的眼睛紅腫,神情悲傷。
“發生什麼事了?”
“妙塵住持午休時,木炭中毒,仙逝了。”
“啊?”
鄭楚兒和高長恭互望一眼,高長恭帶著鄭楚兒,向妙塵住持的禪房走去。
妙塵住持已經沒有了呼吸,身子已經僵硬。
“上報了嗎?”
“上報了,公子。”
“那你們出去等著。”
鄭楚兒不相信妙塵就這麼死了,那樣一個用情至深,在妙勝尼寺孤獨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人,怎會大意得被木炭毒死?
“四郎,你看。”
之前開著的窗子,因為鄭楚兒的到來,曾被妙塵關小,但仍然開著縫。
“妾一個懷孕的人,在禪房坐了半日,也不見妙塵燒炭,妾走了,身體好得只穿單衣的妙塵,一個人倒燒炭了?”
高長恭心裡感嘆,他的楚兒,真的太細心了。
“好了,我會把你對妙塵住持死亡的懷疑,告訴刑獄司的。”
高長恭握著鄭楚兒的小手,輕聲道:
“我送你回去休息,你不能在外面待久了。”
“不嘛,妾想和你在一起。”
“聽話,你該回去休息了。”
鄭楚兒被高長恭哄著,扶出了妙勝尼寺。
“那翠柳陪妾回去就行,你在這裡等著刑獄司的人,知道真相後,回府來告訴妾。”
“好,你放心回去,可能京畿府也會來人,到時候,我會把知道的,回來告訴你。”
高伏已經讓人把牛車趕了過來,高長恭和翠柳扶著鄭楚兒登上了牛車。
“車伕,可以走了。”
翠柳對高伏說著,一臉不屑的瞟了一眼高伏,高伏今日,穿著弄琴繡的那件長袍。
高伏瞪了一眼翠柳,跨上自己的馬,在牛車旁護衛著,他今日可不是車伕。
回到月韻苑的鄭楚兒,痴痴的等了半日,終於在晚膳時分,等來了高長恭。
“四郎。”
見鄭楚兒像幾十年不得見一樣,急忙忙的撲進高長恭的懷裡,弄琴撇撇嘴,望了一眼翠柳。
“得意什麼?”
弄琴一愣,不知道翠柳這話,在說誰?
“什麼意思?翠柳,女郎你也敢說?”
翠柳:“我沒有說女郎。”
弄琴:“說我?”
翠柳:“誰認說誰。”
弄琴:“被菌子毒著了?”
鄭楚兒聽了沒好氣,這倆人這段時間,火氣太旺。
“你們倆人閒著沒事,去幫高護衛打掃衛生。
高長恭一聽,笑道:“你唯恐天下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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