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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又補了一句。

“我想應該…不需要了…”白美人的目光漸漸看向了門外。

是的,的確不需要了,因為我已經看到某隻暴君向我們氣急敗壞的走來了。

“你這個編輯部部長怎麼當得?”許莫璟一進門就嚷嚷了起來,“自己手下的編輯管不住作家就罷了,連你也管不住嗎?”

感覺事情不太妙啊,難不成剛才的那個作家來電向暴君告狀了?可這電話還沒放下三分鐘呢!

整個編輯社裡沒有一個人敢吱聲,大氣都不敢出一個,連頭兒都被罵了,這時候誰都不想往許莫璟這尊大炮的炮口上撞,這不是嫌命長嗎?

“剛才那個作家給我打電話了,說要解約,”許莫璟扯了扯領帶喘了一口粗氣,“我看你想怎麼收場。”

“那就解約好了,”事已至此白美人也只好破罐子破摔,“像這種根本無心在工作上的作家不要也罷。”

“說的可真輕巧,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人才,你到底是不是成心氣我的,還有截稿日將至你要拿什麼交給印刷廠?”許莫璟越說越激動言語也越來越犀利,最後氣不過的冷哼了一聲,“難道你要把自己壓床底的離婚協議書給送去充數嗎?”

白美人的臉頓時就變了色,連我自己也著實被震驚到了,白美人離過婚???

現在的場面真是尷尬的很難收場,白美人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整個人就像是從煉獄裡走了一遭,我看在眼裡,爆棚的同情心蹭蹭蹭地湧了上來。

“總編,你說話太傷人心了。”我昂著頭朝許莫璟說道,順便免費送了一個鄙夷的眼神。

這人上輩子估計是被人給毒死的,不然怎麼這輩子說話那麼損,那麼毒舌,怎麼說也是自己表弟啊,這還有外人在呢,說話一點情面都不留。

“誰捅的簍子誰去補,其他的我不管。”許莫璟整了整西裝,目光鎖在白美人身上,一臉陰翳。

“如果補不了呢?”白美人忽然笑了一聲,隨即收住,“那可以用辭職謝罪嗎?”

這下倒是把許莫璟噎住了,為什麼白美人一說辭職許莫璟就會變得不對勁,上次也是這次也是,許莫璟是個毒舌的專政暴君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暴君也會有軟肋,比如他親愛的表弟提出要辭職,是這樣嗎?

但是不科學啊,每次我看到他對白美人的態度真真確確的讓我覺得,其實他早就想把白美人給踢走了。

“補不了也要給我補!”許莫璟怒氣衝衝的摔下了這句話之後就走了。

我在想許莫璟一定又癲癇發作了,一陣一陣的,脾氣跟條龍捲風似的。

白美人這邊也好不到哪去,如果說許莫璟是重度甲亢(甲狀腺功能亢進)的話,那麼白美人就是重度的甲減(甲狀腺功能減退),倚在椅子上蔫了吧唧的,叫人看著就心疼。

“南宮先生…”我喚了他一聲,他抬起頭眼神呆滯的看了看我。

靠!別這樣好嗎!我忍不住在心裡爆了句粗口,真心是接受不了白美人一副受傷的小模樣,老讓人憂傷了。

“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會將這件事解決的。”其實也不能全都讓白美人攬著責任,如果一開始我就能夠和那個作家溝通好,白美人也不會被捲入這場風暴之中了。

所以有福要同享,有難也要同當。

“謝謝。”

“別跟我客氣。”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嘿嘿傻笑。

自從和白美人一同踏上了這條不歸路,從此我的幸運值就開始狂跌。

“我收到法院那邊的信了!”在一個不知道幾月幾號的日子裡白美人拉住了我一通說,“你看這個,她把我們雜誌社給告了!”

我被白美人緊張的表情嚇了一跳趕忙把信封開啟來看,一分鐘過後我顫著倆爪將信塞進了信封。

敢情這位作家是動真格要和我們對簿公堂了,我真是搞不懂,到底是到了多麼不可調和的地步了,非要走法律手段。我一方面在不屑著這個作家的小題大做,一方面也在感慨著這年頭大牌的人可真是得罪不起,拿錢分分鐘玩死你。

“怎麼辦啊?看來現在私了是不行了,”白美人著急的連坐也坐不下去了,“要不我們請律師吧?”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我抿了抿唇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對了,我有一個大學同學是律師,不如我們找他吧!”

“靠的住嗎?”白美人狐疑的望了我一眼,好像是有點不大信任。

“我的同學肯定是靠的住,我告訴你哦他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