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他撕扯破了的衣裳裹在身上,他慌忙起身,但見自己沒有穿衣服,慌忙拿起褲子套上。
他下床來緊緊擁住我道,“素素,昨夜你已經是朕的人了……不管你接不接收這個事實我都會對你好的!”他臉上的表情有幾分憐惜。
我慌亂掙脫開他的懷抱道,“不……昨晚上我認錯……”
還沒等我說完,他用手捂住我的嘴,道,“我知道,你不要這麼殘忍將這個說出來好嗎?你知道你昨晚上有多麼熱情嗎?雖然我知道你是把我當成那個反賊了,可是我是將你當成我的素素,我喜歡了這幾十年的素素來看待的,你是我的唯一。”
我心中冷笑,臉上卻依舊錶現不安。
他這種男人,只有讓他覺得自己是得不到我的,他才更能激進的去爭取,反而讓他輕而易舉的得到,他會不知道珍惜的。
我的淚簌簌而下,喃喃的喚道,“阿德哥,真的還會像小時候一樣那麼照顧素素,保護素素嗎?”
竇建德緊緊擁住我,“當然!會像小時候一樣的。”我的胳膊接觸到他溫熱的胸膛,我有意識的往自己這邊移了移。
他像得寶般又將我抱到床榻上,口氣溫柔了許多道,“這次我讓你記住我!”
他輕輕的愛撫著,只是我仍然避開他的唇,不過是再行屍走肉的被人凌辱一番罷了,曾經我能忍楊廣那麼久,這次我也能忍過去。
只是竇建德好像很是亢奮,過了有很久吧,他才漸漸隱退,他用錦被緊緊將我裹起來,口氣柔和卻有些疲倦的道,“你也累了,休息會吧!”
我輕輕合目,可在他的身旁我根本睡不著。
聽到身旁的他漸漸睡了,我輕輕掙脫開他的懷抱,起身下地,撿起那些都快撕扯成抹布的衣服,穿在身上,赤著腳便輕輕退出去了。
回去秋蕊給我準備了熱湯沐浴,秋蕊不解的望著我,“公主不是很狠他嗎?為何還要?”
我輕輕用花瓣搓著那已經有淤青的身體,冷冷的道,“我要他的信任,如果他時時防備著我,恐怕再等上個三五年我也殺不了他,我等不了這麼久。”以他的武功,我定是殺不了他,只能麻痺他,趁他不備的時候要了他的命。
他對我只要稍微有一絲留戀,這場玩命的博弈,死的就一定會是他,我沒有心,沒有情,我要的只有他的命。
秋蕊軟聲安慰道,“公主,宇文大人已經不在了,您要節哀啊!畢竟您還有清清公主跟二皇子。”
想到阿孩,我心裡不住的難受,想到他溫潤的笑容就讓我不禁聯想到宇文化及,那是我與他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血,而現在我連他的下落都不知道。
我躺在床榻上安靜的睡去,有時候我想,我就這麼死掉了該多好,至少那個世界有他,那暖暖的愛意相伴,我便不會感到孤單。
不知睡了多久,我才悠悠醒來,見秋蕊一直守在我身旁,她對我道,“公主,我看外面的人都在那整隊,聽說好像是突厥軍要來犯。”
突厥,與我何干,我不過是女子從無心於天下,這天下再亂我也沒興趣知道,漫無目的望著床頂上的瓔珞。
竇建德又一次來了,只是笑道,“聽說突厥那邊蠢蠢欲動,朕加強了防衛,素素不要怕,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
現在的他不再冷蔑,倒是有幾分小時候保護素素的
可是如今的這幅嘴臉裡還寫著貪婪與佔有慾。
我幽幽的聲音不疾不徐的道,“有皇上在,我自然沒什麼好擔心了,素素今天乏累,恐怕不能侍候皇上,還望皇上不究。”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道,“是啊!今天你也疲累了!那麼久好好歇歇吧!朕不過也就是想來看看你罷了。
”
說著似乎是想起什麼了道,“對了朕還有些公務沒做完,這就要回去做了。”便告辭了。
我冷眼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那夜,夜風甚大,仿若誰的哭泣,打著窗欞呼呼作響。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一連七日,他都是醉生夢死在我這裡,我極盡所能的哄著他作樂。
終於在那個晚上他沉沉。的睡去,我聽到輕輕的鼾聲,取出了隨身的匕首,那匕首閃著迫人心魂的寒光,出鞘的剎那,一道白亮的光芒。
我一步步像。竇建德身旁走去,伴著他輕輕的鼾聲,一步,兩步,漸漸離他只有咫尺,我第一次殺人,卻是這個我痛恨到底的男人。
我。狠狠的將匕首舉起閉上眼像他的喉嚨刺去,只是匕首突然頓住了,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