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妮雅大驚失色,連忙施展【鑑定術】仔細檢視,許久才中斷法術,有些慶幸地說道:“確實是這樣,幸好你及時發現了,不然法術書可能就要受損了!”
“之後的橋接實驗需要重新計算、調整,問題不大。不過,你剛剛怎麼回事?怎麼連這個都沒有注意到?”夏多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其實剛開始,他就覺得妮雅的狀態有些奇怪了,只是妮雅不說,他也不好多問,好在施法需要進入專注狀態,妮雅並沒有在施法階段出錯。
不然的話,夏多想哭的心都有了,下次如果再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提前問清楚,即便不問,也要找個理由暫緩實驗。
對於夏多的提問,妮雅也不知道如何解釋,難道要說剛剛施法結束自己在想怎麼繁衍子嗣嗎?這種話讓她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於是,她只能使出轉移話題大法,“不說這個了,對於第二次橋接出現的土元素振盪幅度降低,你怎麼看?”
肯定是回去坐著看啊!夏多心裡吐槽,他不可能站在這裡立刻給出結論。需要經過反覆計算,甚至還要進行額外的法術實驗,才能弄清楚其中的具體緣由。
對此,他也只能說:“我看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我覺得你可能需要休息了。”
這話讓妮雅大感羞惱,連忙順著夏多的話說了下去,“嗯,那今天就到這裡了,我給你開放了這個實驗室的相應許可權,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自己過來進行橋接實驗,當然也可以等我回來。”
夏多沉默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行,那我先回去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對於妮雅不願意說出狀態失常的原因,他還是有些失望的,不過是人都有隱私,他並不想窺探妮雅的隱私,彼此都需要尊重,只是希望下次不要影響了實驗才好。
回到住所,夏多耐著性子又研究了一會兒橋接實驗的異常,直到睏倦漸濃,才上床休息。
……
第二天一早,夏多早早地來到傳送間,妮雅今天離開,夏多過來送她,儘管只是目送她踏入傳送法陣,但人與人相處,有時候,形式也必不可少。
不過就在妮雅輸入吉爾斯高塔的臨時通行金鑰、激發傳送法陣後,等待法陣響應的極短時間內,她突然朝著夏多說了一句:
“下次回來,我們要個孩子吧!”
話音剛落,一道白光閃過,妮雅已經消失在傳送臺上,只留下夏多一臉茫然地愣在原地。
要個孩子?妮雅說要個孩子?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妮雅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事實就是如此,夏多也不得不相信。
雖然不知道妮雅為什麼會這麼說,但夏多終究沒有一個“電話”過去直接問她,他只是自己胡亂猜測著各種可能。
一直到下午,夏多前往公共層與進學會成員見面的時候,他還在想著這個問題,心裡亂糟糟的,結婚這麼久了,要說對妮雅的身體一點都不渴望,那純粹是自欺欺人。
但夏多早已超越一般的生理慾望,“想到”是一回事,“做”本身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管是過去的他,還是現在的他,都認為這種事水到渠成才是最好,他現在和妮雅的關係雖然親近不少,但還不至於親近到一起生孩子的地步。
夏多想了想,還是覺得無法接受這樣的事,至少目前來說是這樣。
於是,在步入會議室之前,他給妮雅傳送了一段資訊,大意就是詢問妮雅為什麼這麼說,並委婉地表達了抗拒的意思。
……
與此同時,塞汶頓,吉爾斯高塔。
正在圖書館查閱文獻的妮雅,陡然間透過與時之塔塔靈的本質連結,收到了來自時之塔的一段資訊,只是剛檢視完,妮雅的臉色就一陣紅、一陣白。
羞惱、氣憤、委屈的情緒一下子湧上心頭,但又堅強地咬了咬牙,像是想到了什麼,輕輕哼了一聲,給夏多傳送了回覆。
而在另一邊,夏多剛剛邁入會議室,腳步卻不由得頓了一下,塔靈給他發來一個提示,妮雅給他回訊息了,大意就一句話——
我沒說過那樣的話,你怎麼會這麼想?
妮雅的否認,是在夏多的預料之中,但同時,他的腦海中也閃過一絲後悔詢問的念頭,人之常情嘛,這絲念頭很快就被他壓制下去。
沒有再去撩撥妮雅,夏多徑自朝會議室主位走去,他今天約了進學會的人在這裡見面,商討時之塔轉型的一系列問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