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居風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冷戰,說道:“如果孟旬真投靠了謝文東,那麼,他回湖口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配合北洪門,圍殺身在九江的柴兄一眾!”
“呀?!”眾人剛剛落下的心,隨著張居風的話又提到了嗓子眼,若真像張居風所說,那事態可就嚴重了,弄不好,會直接導致己方在各地的全面潰敗。
陸寇連連擺手,說道:“我們現靜觀其變吧,不要再胡亂猜測了。”
張居風苦笑道:“我也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這一晚,陸寇、蕭方等人都未睡覺,齊聚在房間裡,關注著湖口那邊的一舉一動。訊息由南洪門的眼線一條條的傳回,先是得知孟旬已和湖口那邊的殘眾會和這一晚,陸寇、蕭方等人都未睡覺,齊聚在房間裡,關注著湖口那邊的一舉一動。訊息由南洪門的眼線一條條的傳回,先是得知孟旬已和湖口那邊的殘眾匯合,正在重整旗鼓,很快,又有訊息傳來,稱北洪門出動數百之眾,前來追殺。
眾人一聽,皆笑了,看起來北洪門真是被勝利衝暈了頭腦,竟然派幾百人來追殺,已方雖然剛剛敗落,但餘眾也有五、六百人,加上孟旬回來親自指揮,破敵根本不稱問題。正在眾人興致勃勃等待交戰結果的時候,前方訊息又傳了回來,孟旬未做出任何的抵抗,直接向九江方向撤退。
陸寇連連擺手,說道:“我們現靜觀其變吧,不要在胡亂猜測了。”
張居風苦笑道:“我也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這一晚,陸寇、蕭方等人都未睡覺,齊聚在房間裡,關注著湖口那邊的一舉一動。訊息由南洪門的眼線一條條的傳回,先是得知孟旬已和湖口那邊的殘眾匯合,正在重整旗鼓,很快,又有訊息傳來,稱北洪門出動數百之眾,前來追殺。
眾人一聽,皆笑了,看起來北洪門真是被勝利衝暈了頭腦,竟然派幾百人來追殺,已方雖然剛剛敗落,但餘眾也有五、六百人,加上孟旬回來親自指揮,破敵根本不成問題。正在眾人興致勃勃等待交戰結果的時候,前方訊息又傳了回來,孟旬未做出任何的抵抗,直接向九江方向撤退。
頓時間,房間裡鴉雀無聲,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張居風身上,心中暗暗說道:這回不會是又被他言重了吧?!
張居風打個冷戰,急對蕭方說道:“小方,趕快查查九江那邊北洪門的動靜!”
經他一說,蕭方反映過來,對啊,如果孟旬真和北洪門串通,假意向九江敗退,那麼九江那邊的北洪門一定會配合他的行動。他急忙下令,讓負責情報的頭頭立刻聯絡九江那邊的眼線,看北洪門現在在幹什麼。
時間不長,訊息傳回,稱北洪門的人力都在向其堂口集結,似乎正準備有所行動。
張居風聽完,環視眾人,重重地嘆口氣,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這時,就來年一向為孟旬說話的陸寇也沒詞了,臉色陰沉著,低頭不語。
張居風恍然想起什麼,說道:“孟旬的家人……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廣州…”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蕭方忙給廣州那邊打去電話,令兄弟們去孟旬家去看看,當然,他沒有直接說明自己懷疑孟旬已叛變,要軟禁他的家人,而是說現在廣州不太平,對孟旬的家人要加以保護。結果南洪門的人去了之後,孟旬家裡早已人去樓空,一個人都沒有。南洪門幫眾查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第一時間向蕭方稟告情況。蕭方聞言,腦袋嗡了一聲,騰的站起身,沉聲喝道:“你說什麼?”
“孟哥家裡沒有人!”
“哎呀!”蕭方又驚又氣,啪的一聲,將手機拍在身旁的茶几上。眾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紛紛問道:“怎麼了?”
“孟旬的家人現已不在廣州!”蕭方這回是徹底相信孟旬有問題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看來,事實就是象張兄說的那樣,孟旬已背叛社團,背叛向大哥和我們這群兄弟,***投靠了北洪門!”
“譁——”
這個訊息,就像是一顆炸蛋,頓時間,房間內像是炸開了鍋,人們議論紛紛,爭論不斷。
孟旬不僅是南洪門的八大天王之一,而且頭腦極為精明,他若是叛變社團,以他對社團情況的瞭解,再加上他的頭腦,對南洪門來說打擊是致命的,一時間眾人都有些慌了手腳。
現在該如何是好?眾人基本上都相信孟旬確實背叛了社團。
本來嘛,目前一切的一切都在證明這一點。與北洪門交戰這時,孟旬突然招呼也不打,悄悄跑到南京去見謝文東,而北洪門趁機對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