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回來,由南洪門陣營的後方反抄上前,田啟心中一喜,暗道一聲己方兄弟來的正是時候!
他心中更加有底,仰面一陣大笑,說道:“識時務的,你們就趁早投降,不然的話。”說著,田啟臉色一沉,手中的刀輕輕拍了拍於華臣的腦門,繼續道:“於堂主會死,你們也統統好不了!”
南洪門眾人顯得越加慌亂,堂口沒了,堂主被擒,此時連後路都給人斷掉了,這仗還怎麼打?眾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最後,目光一齊落到於華臣身上。
幾名南洪門的幹部衝著一言不發的於華臣紛紛問道:“華哥,我我們是打還是”眾人本想說投降,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聽到手下兄弟的問話聲,於華臣慢慢抬起頭來,看著站在自己身邊耀武揚威的田啟,在看看對面黑壓壓的一片手下兄弟,他心中忍不住哀嘆了一聲,沉吟半響,嵬嵬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把傢伙都放下吧,這場仗,我們已經輸了”
即使他不發話,南洪門眾人也已無心戀戰,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再不猶豫,紛紛將手中的武器向地上一扔,繳械投降了。
這仗打得可謂一波三折,先是文東會進攻不利,南洪門幫眾隨後掩殺,可在南洪門堂口最為空虛的時候,謝文東帶人趕到,將其殺了個措手不及,於華臣被生擒活捉,直接導致了南洪門的滿盤皆輸。
直至文東會接收南洪門的俘虜時;謝文東這才在無行兄弟的陪伴下緩緩走了出來。
〃東哥!〃叫到他;文東會眾人紛紛施禮問候。
於華臣聽聞話音;身子一震;急忙抬起頭來;舉目望去;能被文東會眾人稱為東哥的;那不用問;肯定是謝文東了!
只見前方走來一行人;為首的一位;是個二十多歲;相貌清秀平凡;中等消瘦身材的年輕人;狹長的雙眼彎彎;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身上自然而然透出一股陰柔的氣息;但又能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這;就是謝文東?!於華臣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地注視著謝文東。
謝文東漫步走到他近前;臉上的笑容加深;說道:〃於堂主;你好!〃
於華臣猛然回過神來;他將頭向旁一偏;故作強硬地說道:〃謝先生不用對我這麼客氣;我現在只是你們的階下囚而已!我已經在這了;你們要殺便殺;給個痛快吧!〃
別看他話說得豪爽硬氣;可是飄忽不定的眼神已顯露出他心中的慌亂;謝文東嘴角高高挑起;幽幽說道:〃於堂主就那麼想死嗎?那好;我成全你!〃說著話;他將手伸了出來;同時勾了勾手指。
田啟機靈;立刻將手中的刀遞了過去。
謝文東接過;片刻都未停頓;對著於華臣胸前就是一刀
〃啊——〃
於華臣想不到謝文東說殺就殺;見寒光閃起;他嚇得尖叫一聲;兩腿發軟;差點坐到地上。
不過;謝文東這一刀並沒有傷到他;而是將捆在他身上的皮帶挑斷;隨後將手向旁一仍;拍了拍於華臣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我對於堂主的能力和才智佩服得很;不知於堂主願不願意與我成為兄弟;以後一起並肩作戰?〃
第二百四十五章
於華臣以為自己死定了,想不到謝文東這一刀非但沒有取了自己的姓名,反而將捆綁自己身上的皮帶給挑開了。聽完謝謝文東的話,於華臣幾乎想也沒想,脫口說道;“我對謝先生仰慕已久,承蒙謝先生看重,我願為謝先生效犬馬之勞!”
謝文東聞言,仰面而笑,過了片刻,他目光幽深的笑咪咪的說道:“真心實意做我的兄弟,你要什麼我可以給你什麼,不過,有人若是想在我這裡是三心二意,身在曹營心在漢,呵呵,那可別怪我翻臉無情,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的兄弟們也能把他挖出來!”
他的話雖然沒有明指於華臣,可是後者明白,謝文東這話就是說給他聽的,他身子一震,急忙表態說道:“謝先生請放心,我今天選擇跟隨謝先生,就絕不會再有悔意,定當誠心實意的輔佐謝先生!”
謝文東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如此當然是最好不過了!”說著話,他向於華臣身旁的兩名文東會漢子揚了揚頭,那二人會意,鬆開於華臣的同時,順便將仍掛在他身上的皮帶拿掉,然後又十分客氣的說道:“於先生,剛才多有得罪,實在對不起了!”
剛才雙方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這轉眼的工夫,成了自家兄弟,於華臣對這轉變一時間還無法適從,衝著兩名大漢連連點頭,乾笑說道:‘沒事,沒事!”他嚥了口唾沫,偷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