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點點頭,並不追問杜有德這個名字是真是假,也不問他在猛虎幫內是什麼身份,直截了當的說道:我要知道,猛虎幫的總部在哪裡,你來告訴我。
聽聞這話,中年人身子又是一震,猛虎幫之所以敢在東北和文東會硬碰硬的對拼,除了準備充分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個原因,那就是將總部搬到國外,遠離東北,如此一來,無論與文東會爭鬥的結果如何,都不會對猛虎幫造成太大的上海,這也是猛虎幫的護身法寶,現在謝文東問到這個問題,等於是問到了猛虎幫的命門,中年人怎能不驚駭,他目光飄忽,支支吾吾半晌,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若在平時,謝文東還有耐心和他周旋,威逼利誘的手段都能用一遍,可是現在時間太緊張了,文東會各地的據點,分部都受著猛虎幫的進攻,形勢吃緊,另外他回東北的時間也太長了,擔心廣州那邊的情況有變。
他握了握拳頭,倒退一步,對劉波簡潔的說道:讓他開口!
劉波答應一聲,將早就準備好的皮兜拉鎖開啟,向裡面一瞧,裡面又是刀子又是錘子,甚至還有電鑽,杜有德只是瞄了一眼,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急聲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劉波沒有理他,在皮兜裡抓出一把錘子,然後對左右的文東會的小弟說道:把他的手給我安住!
是!兩名文東會的大漢答應一聲,快步上前,兩人合力將杜有德的右臂控制住,並將其手掌按在地上,杜有德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了,他劇烈地掙扎著,同時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流弊沒有管那些,舉起錘子,對著中年人的食指,猛然就是一錘,惡狠狠地砸了下去。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這一錘子,直將杜有德的半截手指砸了個細碎,後者痛吼一聲,緊接著兩眼翻白,又暈死過去。
劉波令下面小弟繼續取來冷水,將其澆醒,然後他又讓那兩名大漢繼續按住他的胳膊,他舉起錘子,對準杜有德的中指,猛的又是一錘,隨著骨骼破碎的聲音,杜有德再次痛得昏迷過去。
他這種折磨和摧殘,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忍受得了的,就連周圍的文東會小弟們都看得心中一陣陣發毛,背後直冒涼氣。
連續砸碎了杜有德的兩跟手指,後者仍不肯開口jiao代,劉波氣笑了,他點點頭,兩眼冒出兇光,從皮兜裡又拿出一把鉗子,接著令手下兄弟把杜有德的嘴巴掰開,他雙手握著鐵鉗,夾住杜有德的一顆虎牙,手臂猛的用力一擰,只聽卡的一聲,一科潔白掛著血絲的虎牙被他硬生生的擰了下來……
劉波折磨人的手段極多,只在杜有德身上用了兩三種,後者就受不了了,此時,杜有德身上,臉上都是血,人已神志不清,目光迷離渙散,看起來象是一具行屍走肉,當劉波準備對他動用第四種酷刑的時候,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言語不清,斷斷續續地說道:雙城子……在……在雙城子……
聽聞這話,劉波眼睛一亮,停止動刑,他直起腰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然後扭頭看向謝文東。
此時謝文東正面對著窗戶,默默地抽著眼,聽到杜有德的話,他慢慢將手中的半截菸頭掐滅,接著轉回身,看著被折磨得快不**形的杜有德,漠然問道:那裡也叫烏蘇里斯克,對嗎?
杜有德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好像一隻破風箱,他看著謝文東,呆呆地點點頭,雖然他沒有說話,但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對謝文東竟然知道猛虎幫的總部在烏蘇里斯克很的驚訝。
謝文東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你們以為將總部設到國外,別人就達不到了,可是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你繼續說,夢話幫的總部在雙城子的什麼地方?“
杜有德這時突然有種想大哭一場的衝動,他忍受了這麼多的折磨,一直堅守秘密,想不到謝文東竟然早已知道了,這不算是個狗屁秘密?!他掩面而,不過笑的比哭還難看,他搖了搖頭,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問什麼還問我?”現在,他覺得謝文東簡直是在那自己開心。
謝文東沒有答話,只是目光冰冷的注視的杜有德。
劉波明白謝文東的心思,他回身從皮兜裡又拿出電鑽,接上電源,將電鑽開啟,作勢就向杜有德的眼睛刺去。
杜有德現在是真被劉波折磨怕了,見他那電鑽鑽自己的眼睛,嚇得怪叫一聲,再不敢廢話,急聲說道:“在雙城子的波羅利亞街……那裡有個巴科耶沃俱樂部,就是我們的總部!”
電鑽在杜有德眼前不到三厘米的地方停下來,劉波回頭看著謝文東,等他作出決定。
謝文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