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深吸口氣,正色說道:“我叫白燕,我是來向你自首的!”
“自首?”張松林被她說愣了,茫然道:“自什麼首?”
“昨天晚上,這裡受了襲擊,而襲擊這裡的那些人,都是受我指使的!”白燕一字一頓的說道、
撲!張松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道,他目光怪異的上下打量著白燕,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和那些殺手扯上關係?而且她還是幕後指使者,這簡直是開玩笑嘛!張松林面色一沉,冷聲說道:“白小姐,這裡可不是你隨便開玩笑的地方,如果沒什麼事,趕快走吧!”說著話,他轉身要回去,白燕卻再次說道:“那些人確實是受我指使的!”
“哎?”張松林這時候有些不高興了,轉回頭,怒視著白燕,說道:“你再胡攪蠻纏,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沒等白燕說話,從工地裡又走出一行人,為首的不是旁人,正是張一,在其身後還跟有北洪門和文東會的眾多頭目,包括褚博在內。說來也巧,張一等人正在據點裡巡視,見大門口那邊張松林證和一名白衣的女人說話,出於好奇,張一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不仔細看還好點,這一看,才突然發現來的女人竟然是他們的死對頭白燕。張一不知道怎麼回事,急忙帶著總人過來檢視。等到了近前之後,北洪門和文東會的幹部們紛紛將手摸向後腰的武器,只要一有不對勁便可馬上亮出家夥。
見北洪門和文東會眾人如臨大敵似的怒視著眼前這個女人,張松林更感好奇,他帶著詢問的看向張一,低聲問道:“張先生,你們認識她?”謝文東現在負傷住進醫院,北洪門和文東會暫時由張一和三眼二人負責,張松林對張一還是很客氣的。
張一的眼睛一直集中在白燕身上,他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說的:“當然認識!她手下的那批殺手三番五次的想致東哥與死地,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她呢?”
張松林身子一震,滿面驚訝的看著白燕,誰能想到,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真是殺手集團的大頭目,怔了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急上前兩步,沉聲喝問道:“那些歹徒真是受你的指示的?”
白燕既然選擇來自首就把一切都豁出去了,她面不紅氣不喘的點點頭,言語清晰的說的:“沒錯!那些人確實是我的手下,也確實是按照我的命令偷襲這裡的!”
張松林直勾勾的看著白燕,停頓了幾秒鐘,猛的向後倒退一步,側頭喝道:“把她給我抓起來!”
隨著他的話音,他身後隨行的兩名士官箭步上前,別說白燕不會什麼身手,即使是身手不錯的黑道中人也未必能抵擋得住張松林身邊的這兩名士官,白燕沒做出任何的反抗,雙臂便被兩名士官反擰到背後。
張一以及北洪門和文東會的幹部們都看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白燕好端端的怎麼突然來自投羅網,難道吃錯藥了不成?褚博比其他人顯得更心急,雖然他與白雲早已恩斷義絕,可此時見白燕被擒,心還是像被什麼東西猛紮了一下似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傾,向前跨出一步,在他不遠處的姜森手疾眼快,一把將他的手腕抓住,衝著他微微搖了搖頭,別說白燕已落到軍方手裡,即使是被自己弟兄抓住,褚博也不應該攔阻。
褚博回神,暗暗嘆口氣,前傾的身子慢慢挺直。
張松林可沒有注意到楮博的小動作;他現在已被興奮衝暈了頭;正所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消滅了那麼多持槍歹徒;他已立了大功;現在又把歹徒的頭目抓住;不用想;這又是大功一件;今天真是活該自己走運啊!張松林抑制不住心中的興奮;滿臉掛笑;他圍著白燕走了兩圈;然後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偷襲軍營;殺人搶槍;無法無天!把她帶走!〃說著;他快步來到張一近前;急聲說道:〃張先生;我得馬上帶她返回軍區;以後有機會再見;我請你們吃飯!〃
張一禮貌性的點點頭;笑道:〃張營長太客氣了!〃他臉上在笑;心思去在急轉;搞不明白白燕為什麼主動來自首;看著張松林以及手下士兵把白燕壓上軍車;張一沒敢耽擱;立刻拿出手ji;給身在醫院的謝文東打去電話。
在黑道混了這麼久;受傷住院對謝文東來說如家常飯;不過他在醫院裡並不孤單;有很多人陪他;東心雷;任長風;格三;木子已經孟旬等等眾人。
孟旬住院許久;不過他的傷勢可比謝文東重多了;後者在醫院裡只住了一天便能下地緩緩行走;而孟旬則還需要靠輪椅代步;對現在的戰事;眾人在醫院裡也沒少談論;對清幫突然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