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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出的旗幟。誰敢說你們錯了,就叫他們捧上這些經典著作,上朝當著皇上與哀家面對面辯理!”武后又站起來移步環視,不緊不慢的說:“你們中間誰不願給我抬鑾架,扛華蓋的就離開這集賢書院,哀家決不為難他,還重重賞賜,讓他還鄉隱居,去享那山林的清閒。婉兒,哀家的賞賜財禮你帶上了嗎?”

婉兒笑道:“財寶多著呢?就是這書院裡不願在這裡擔驚受怕,要回鄉當閒人的學士們,都*了,每位賞賜加倍,剩下的也還要車載馬馱,才能給皇后娘娘運回宮去!”

“哈哈哈,”武后笑了後說;“你們瞧,我把這小丫頭慣壞了。她知道哀家用不著這種賞賜,她就在宮中御廚房偷了些什麼好吃的,來犒勞哀家勞苦功高的眾愛卿。婉兒啊,讓他們就將你偷來的御宴,設在松柏長青的大院子裡吧!”

婉兒答應後笑著走出堂屋。

武后站起來並不離位,又說:“待一會宴前酒話無邊際。我在這裡還要叮囑愛卿們幾句。”武后停頓了一下,正色地說:“愛卿們胸中全都詩書典章萬卷,定然知道治文與治政的關係,文以載道,道以輔政。政當治民,安民。學而優則仕。當官就是要為民造福。文人學者是離不開正確文章。正文二字合一便是‘政’字。從今日起,你們全都隨宰相入朝,在朝堂聽政參政,回到書院要為哀家治國安邦。開源興業籌謀劃策。哀家也將常來與眾愛卿議政。哀家定不負爾等的功勞。”

婉兒入室:“請皇后入席。請眾位學士院中赴宴。”

眾學士魚貫而出。

武后向杜微:“你且留下。”待室內已無他人,武后才道:“你名杜微是嗎?哀家知道你原本是太子右春坊的舍人。你熟悉東宮人事內情。吏部尚書裴炎將你按插到集賢殿來,必有他的用心。我看你為人厚道,今後你可以常來往兩處,好自為之,不要辜負哀家對你的器重。飲宴後,你將書院編撰的‘少陽正範’和‘孝子列傳’送給東宮太子代王李弘,並將你們抄給大臣傳閱的王勃諫書,也帶一份呈送太子。告訴他哀家命他仔細閱讀,有何感悟寫奏摺呈給哀家。”

杜微戰戰兢兢:“微臣領旨。”

(畫面閃回到太子李弘寢宮外廳)。

杜微揀該說的敘述著:“皇后娘娘在殿中松柏林中賜宴,並向所有的學士頻頻敬酒。”

李弘輕蔑地:“她也向你敬酒了?”

“微臣在眾位博士鴻儒中,只是個抄錄文稿的書吏,哪有這樣的福份。”

“武后重才華不分老幼。”裴炎傍敲側擊,探虛實:“她若知你是我褒舉,從太子右春坊遴選的人才,必然另有垂青。”

“得了,得了。”李弘鄙視的說:“他這個落下片樹也怕打破腦袋的小小舍人,我娘哪能看得上眼。若要重用,也不會讓他來跑腿傳書遞柬了。杜微呀,這就是呈送給小王我的書啊?”他看了看封面:“什麼‘少陽正範’,‘孝子列傳’,狗屁!”他將這兩冊書扔到了窗外。

杜微怯怯的說:“啟奏殿下,這份諫書奏摺,皇后娘娘要殿下仔細閱讀,要將感悟寫成奏章呈送給她。”

“什麼奏章諫書這麼重要啊!”李弘拿起一看:“原來是王勃那個臭小子,滿是奶聲奶調娃娃腔的破題作文。”他拿起來剛撕了個口子。

裴炎立刻奪了過來:“殿下,這份諫書並不是王勃的親筆手稿。和殿下的文章相比是不值你看一眼。可是你母后早就將這奏摺也呈給你父皇看了。”

李弘感到了某些重要性了:“我父皇看過了嗎?”

裴炎轉向杜微:“你先回集賢殿去。如果武后娘娘差人來問,你就說太子殿下謝皇后的恩賜,這奏摺殿下定細閱細讀,將感悟寫成奏摺呈送給皇后娘娘的。”他又向李弘:“殿下,你若沒有其他指示,就讓他走吧。”

李弘瞪了杜微一眼:“別忘了東宮是你的發祥地,想過好日子回去就揀好的說。滾!”

杜微叩謝後如釋重負,匆匆離去。

裴炎這才靠近李弘說:“其實殿下早已察覺,這些小事無須老臣再提醒。皇上早年就看過王勃這份諫書了,並未因王勃的諫言阻止殿下當監軍,更沒有阻止一次次為東征籌兵馬糧草和戰船。”

“我當然知道父皇不會將個娃崽的文章放在心上。”李弘確有事後諸葛亮的聰明。

“事隔幾年了,你母后又將這娃娃的奏章,讓集賢書院抄錄了,讓在朝大臣傳閱。其實朝野看過這種諫書的大有人在,王勃這份諫書早已譽滿京城,傳之四海了。”

“嗨,我怎麼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