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可是,那猛力的撞擊,那狂羈的眼神,卻在告訴她,這是一個強大的男人,一個有徵服欲的男人,而她就是被征服的物件。現在,也只能被他蠱惑,去做一件過去不敢去想,更不敢去做的事。但就如同被他征伐一樣,在經過最初的不情願之後,忽然有了興奮感,這個男人說得不錯,自己的確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而且是一個有膽量的女人,過去的她,一直站在判官之後,靠著他的一點施捨而洋洋自得,但如果有一天,她可以得到更多,能夠擺脫這個已經老邁的男人控制,絕對會比現在輕鬆自在的,她再也不會碰到像方寶一樣有膽有識有手段有野心的男人,所以,這同樣是她的機會,而且極有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後一個向更高處發展的機會。
在長久的沉默之後,朱瑛終於點了點頭,低聲道:“好吧,我試試。”
方寶到這裡來說這些話,絕不是異想天開,而是仔細的分析了朱瑛的處境和透過各種渠道瞭解到她的性格,但饒是如此,也只有五成的把握,現在瞧著她同意,頓時喜形於色,伸出了一隻右手道:“好,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搭檔了,希望合作愉快。”
朱瑛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握住了他,道:“希望你的能力和你的野心一樣大,判官的網路只不是是周強一個人的。”
方寶點頭道:“判官的網路雖然不只是周強一個人,但我們目前卻需要他這個靠山,這盤棋,就一步一步走吧,總有一天,你我都能夠得到想要的東西。”
朱瑛“嗯”了一聲,跟著道:“我這裡你不能久留,快走吧,周強那邊我會想辦法搭上線,有什麼事,電話聯絡。”
方寶的目的已經達到,自然也不想再留著,答應了一聲,便去開啟了門,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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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瑛的確是一個很能夠做事的女人,一個月後,方寶就接到了她的電話,說她已經和周強這條線搭上了,其實非常簡單,她只是找了一個兩人單獨在一間屋子裡相處的機會,而對於她,周強顯然也早就垂涎,只是幾個笑容過去,他就黏上來了,朱瑛已經和他幽會了三次,每一次都提到害怕判官,而周強自然要給她打氣,說在他面前,判官算不了什麼,要他方就方,要他圓就圓,不必畏懼。
當聽到朱瑛說的這些話之後,方寶心裡當然非常的清楚,周強雖然可以壓住判官七哥這種人,但他們之間的關係實在是太深了,很有可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判官和七哥同樣有著制他於死地的殺著,所以周強也絕不敢明目張膽的去得罪判官,但是,朱瑛就像是木板上劃過的一刀,雖然沒有把木板劈為兩塊,但無疑已經讓這塊木板產生了裂痕,而他要做的,就是如何讓這道裂痕變成更大,最後完全斷裂。
默默的留意準備之間,機會終於來了。
這一天晚上,方寶正在辦公室裡上網,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卻是負責保安的孔武打來的,道:“大哥,有人在我們場子裡鬧事。”
方寶開始還不以為然的道:“哦,有多少人,你派人趕走就是。”
孔武在手機裡道:“對方人倒是不多,只有七個人,但口氣很大,說是王藝勇的人,還說我們踩在他們的地盤上,讓我們識相點兒。”
方寶聞言,心中頓時一動,問了他們在迪吧的東南角客座上,便開門走了出去。
到了東南角,卻見這裡的燈全部開著,客人已經散開了,而地上亂七糟八的全是些被推翻的桌椅和撞碎的酒瓶,總之是一片狼籍。而孔家兄弟與謝子華正帶著十幾名便衣巡場把一群男子圍在中間,那些男人正大聲的嚷嚷著,十分的囂張,顯然已經喝醉了。
瞧著方寶走了過來,孔武立刻上前沉聲道:“大哥,就是他們,這些人多喝了些馬尿,想帶麗姐的人出去,但那些女大學生瞧著他們流裡流氣,而且又喝醉了,沒有人跟著走,這些人便發了酒瘋,掀翻了桌子,說是王藝勇的人,而這裡是他們的地盤。”
方寶走了過去,瞧著裡面的那群青年道:“你們誰是領頭的?”
隨著他的聲音,一個瘦高個兒,留著平頭,穿著黑色夾克的男子走了出來,指著他的鼻子道:“你就是癩皮方寶,**,你是怎麼管教你手下的小姐的,出錢也不跟著的,瞧不起老子是不是。告訴你,老子叫段洪,你在沙坪壩打聽打聽,看有誰不知道我的名字。”
目睹著段洪的張狂,方寶的心中已經騰起了殺氣,但是,在這一瞬間,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要把重慶黑道水攪渾的機會到了,他就要拿這個囂張哥開刀,不過在動手之前,他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