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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方寶穿過了那扇爛紙門,立刻看到了裡面的情況,地下已經躺著了三個人,一個穿著花襯衫,身形微胖,滿臉的橫肉,年紀大概在四十來歲上下,頭上光禿禿的沒有頭髮,而在他的旁邊躺著的是兩個二十來歲的年青男子。
不用說,那中年男子無疑就是癩頭蛟金福生了,而兩名年青男子看樣子是他的手下,凌展的拳腳功夫相當的不錯,又在俄羅斯經過了嚴格的格鬥訓練,再加上這三人喝了酒,自然是一出手就擺平了。
他看到了那寧鈴,她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般躲在了凌展強健的身體後面,身上的和服已經被人從中間分開了,她正用雙手拉在一起,而頭髮也散亂開來,臉上一片淚痕。
金福生在地上捂著鼻子翻滾,手縫裡不停的流著鮮血,想來是凌展一靠近就一拳擊在了他的臉上,剛才凌展的話讓他知道了此人是華人,一邊動彈著想要爬起來,一邊目露兇光的道:“我是海龍幫癩頭蛟金福生,小子,你混那裡的?”
凌展雖然打倒了三人,但瞧著寧鈴的樣子,氣還沒有消,聽著金福生報字號顯然想震駭自己,又罵了一聲“我是來****”,照著那金福生又一陣亂踢,金福生剛爬起的身子頓時又倒在地上,凌展下腳甚狠,他也不是什麼硬漢,很快就呻吟痛呼起來。
瞧著凌展在踢老大,他的那兩個年青手下慢慢站了起來,幾乎同時從懷裡掏出了一尺來長的武士刀,一左一右的向凌展捅了過去。
在凌展身後的寧鈴見了,又發出了一聲尖叫,但方寶卻沒有動,他知道,對付這樣的人,是不需要他出手的。
果然,就在兩把武士刀到了凌展身前,只見他腳步斜著向前一跨,已經閃過了刀尖,跟著伸出雙手,一隻手抓住站在自己左邊一人的右臂,一隻手抓住了他的右腕,猛的一板,那人的刀尖就轉了方向,直直的插在了右邊那人的腰間,那人痛呼一聲,立刻倒了下去,而凌展仍然握著那人的手,再次向下板,那帶血的刀尖就刺了那人自己的小腹,身子也軟軟的倒了下去。
方寶走到了那被踢得只能微微動彈了的金福生前面,蹲下身子,在他的光頭上狠狠的一拍,然後微笑著道:“癩頭,好好的聽著,去告訴你們幫主,對同胞的壞事做多,自然有同胞會收拾他,今天就饒你一條命,如果讓我知道你還在欺負中國人,我會把你的光頭砍下來,讓你做一隻無頭蛟。”
說了這話,他便站起了身,向凌展偏頭示意可以離開了,而凌展就輕擁著一臉惶恐的寧鈴,和他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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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這家日本料理店,一輛半新舊的豐田車從不遠處開了過來,然後露出了歐陽光的頭,連連揮手道:“快上車,快上車。”
方寶大步過去,坐在了副駕駛座位,而凌展與寧鈴則坐在了後排。
車子很快向前疾馳而去,大約轉過了三個街頭,歐陽光才把車開進了一個僻靜的小巷,轉頭對方寶道:“你們得罪了海龍幫,寧鈴會有很大的麻煩,你看該怎麼安排?”
方寶回頭看了看,藉著車裡的燈光,卻見寧鈴與凌展隔開了些距離坐著,但臉上的惶恐卻少了些,想來漸漸平靜下來了。
聽著歐陽光提起如何安排自己的事,寧鈴搖了搖頭道:“先生,謝謝你們的幫助,我有去處的,不用你們操心了。”
凌展趕緊道:“海龍幫勢力很大,你得罪了他們,能有什麼去處?”
寧鈴道:“海龍幫是很有勢力,可也只是在華人社群,在日本別的地方他們是不敢耀武揚威的,我有一位朋友認識香姬,我去求她收留我,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凌展又道:“香姬,是什麼人,她能夠保護你嗎?”
寧鈴還沒有回答,歐陽光道:“香姬聽說是一個極漂亮的中國女人,幾年前被中國那邊的蛇頭騙到日本來賣錢,後來她認識了山口組的東京會會長崗山松夫,就搭上了這條線,然後靠他的關係當上了藝伎……”
說到這裡,他知道方寶和凌展對一些日本的事還不懂,道:“日本的藝伎和ji女不一樣,以舞藝悅人,可說是日本傳統文化的國粹之一,但從古至今本來只有日本女人才能夠當上藝伎,但近代開了先例,一個叫費奧娜的澳大利亞女碩士以‘紗幸’的藝名加入到了藝伎的行業中,並得到了日本藝伎協會的認可,不過由於費奧娜不守藝伎的規矩,居然跑去國際學校當教授講課,很快就被協會除名了,而香姬則是第二個外國藝伎,聽說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