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如果他要出招,最直接致命的辦法就是幹掉你,而這也是他近段時間首先要做的事情。”
方寶很清楚,歐陽光雖然懂得策略,但爭鬥經驗並不多,而凌展太過實誠,疏於機巧,目前都無法領導起龍盟,陳偉嘎娃等人更不用說了,論起綜合全面的能力,的確無人出自己之右,白鳥吉作只要幹掉了自己,龍盟很難再持續下去,不管是為公無私,他這條命都是要保住的,只希望在殘酷的爭鬥之中,歐陽光的經驗會更豐富,而凌展的心眼兒會多些,從將才磨礪成為帥才,那麼他的壓力就會小許多,就算出了事,龍盟的旗子也依然可以在日本的天空上飄揚。
這時,歐陽光走進了屋內,拿了一個長形的木匣子遞給他道:“這是你上次說的兩樣東西,佐藤太郎先生已經找到了,派人送來的。”
方寶知道是什麼,心中一喜,開啟了那木匣子,果然見到裡面放著一柄白色刀鞘,狼頭刀柄的長刀,而在長刀的上面,還放著一本厚厚的書,正是那《萬川集海》。
雖然估計伊賀忍者沒有時間去搜尋阿寒島的房間,但這兩件東西實在太珍貴了,回到了手裡,方寶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此刻歐陽光告訴方寶,秋萍已經從杜雨靈那裡過來了,開始著手完善風堂的情報系統,不過她並沒有和龍盟的人在一起,近段時間在聯絡一些過去和她有同樣受苦經歷淪為男人玩物的姐妹,說是很快就有一個具體的方案出來向方寶稟報指示。
秋萍跟著杜雨靈無疑學習了不少構建情報網的技巧與經驗,方寶當然放心,只需要等待著她的方案出來,這兩天他一直沒有休息好,昨晚與伊澤百合的瘋狂更是耗支了大量的體力,與歐陽光只聊了一會兒,便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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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方寶去新宿的一處住宿樓房看凌展,他體質健壯,傷勢恢復得很快,一兩個月後應該就能夠正常活動了,對於寧玲被救回,他當然欣喜無限,可是那些鷹隊的隊員有許多都是他帶出來的,一同去過俄羅斯訓練,戰友間的感情極深,對於阿寒島之事悲痛憤恨,無法忘懷,多次要求方寶一定要組織反擊,替兄弟報仇雪恨。
方寶能夠理解凌展的心情,但對於要怎麼做,他已經有了大概的方向,只是安慰他好好養傷,痊癒後才可以做更多的事,至於寧玲,先在這裡照顧凌展,然後去“唐風酒樓”學習管理。
受傷的兄弟是分散了的,不過離得都不遠,和凌展告別,方寶又去看了嘎娃和受傷的幾名兄弟,和他們聊天到了傍晚,便打了一個電話給杜雨靈,知道她在“香姬芸者館”裡,便告訴自己一會兒要去,讓杜她等著自己一起用餐。
結束通話後,方寶從隨身攜帶的包裡取出了皺膚與變顏丸另外還有假髮,進了衛生間半個小時之後,一名臉帶皺紋,膚色微黑,滿頭銀霜的老者就走了出來,現在白鳥吉作最大的目標就是他,他當然要越發小心謹慎,去“香姬芸者館”的老人不少,他這樣子,當然不會引人疑心。
開了一輛豐田向銀座而去,正是下班的高峰期,道路有些堵,但緩緩的還能夠通行,東京是世界第一都市,人流與車流都遠遠超過了中國的北京上海,街道也未必比北京上海的寬,可是哪怕在上下班的高峰時段,完全堵死的情況都很少發生,除了國民極遵守秩序的素質之外,一些交通管理方式也是值得中國借鑑學習的。
一小時後,到了銀座后街中段,將車停在了“香姬芸者館”外的停車場,方寶走了下去,卻見不時有一群群衣冠楚楚的人進入,大多數都是中老年男子,那兩名畫著濃妝的芸者正不停的鞠躬請客人們進去。
杜雨靈的“香櫻院”外人是不能進的,方寶便打了一個電話給她,而杜雨靈讓他等著,自己會派一個叫柴靜的身邊人來接他。
在外面等著,過了十分鐘,就見到一名穿著淡綠色和服,容貌清秀,大約在三十來歲左右,頗是成熟的女子走了出來東張西望,方寶走了過去,憋著聲音道:“你是柴靜吧,我是櫻子小姐要等的人。”
那柴靜聞言,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幾眼才道:“櫻子小姐吩咐了,他要等的是一個年青英俊的先生,怎麼會是你?”
方寶並沒有給杜雨靈說自己易容而來的事,知道這柴靜頂替了秋萍的位置,必然是杜雨靈的心腹,便微微一笑,恢復了聲音道:“怎麼樣算年青英俊我不知道,不過櫻子小姐等的就是我,不會有錯。”
見到方寶容貌蒼老,至少有六七十歲,可是說話的聲音忽然變得年青起來,柴靜一陣詫異,可仍然沒有帶他進去,而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