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嗎?”
傳來張浩天的聲音道:“阿寶,剛才我接到了巡邏隊的稟告,說他們在聖陵禁區的邊緣截到了一輛越野車,車上有三個女人,其中有一個昏迷不醒,而另外兩個女人說是奉命送一個叫鍾蕾的女子到巴達託塔城交給你,你認不認識。”
方寶的心臟頓時猛的一跳,失聲道:“什麼,鍾蕾,怎麼會有人把她送過來?”
張浩天沒有問過方寶感情方面的事,自然不知道鍾蕾是誰,但聽到方寶這話,就明白他認識,“嗯”了一聲道:“既然認識,我這就下令巡邏隊送到你府上去,你等著就行了。”說著便結束通話電話。
方寶放下手機,大腦裡不由得一陣混亂,這段時間實在發生了太多的意外,江凝雪帶著易易離開,一直杳無音信的鐘蕾卻忽然出現,而且還是在昏迷之中被人送來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況,不過等她們到了,一切都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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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回到書房一邊看書一邊繼續等著,不過已經完全無法靜下心看紙上的字跡,當然也不知道看了些什麼樣的內容。
到了晚上十點,一名穿著藍色蒙古長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匆匆走了進來,卻是鐵帽子貝勒府的管家,叫做達羅多圖,過去在王宮做事,老誠穩健,負責方寶家的日常事務,張浩天賜府時給了男女僕人各十名,便派了這達羅多圖來管理。
方寶本來就沒有認真看書,瞧著達羅多圖進來,立刻就站起了身道:“達羅多圖,是不是巡邏隊的送人來了?”
達羅多圖捂胸一禮,這才道:“是的,貝勒爺,巡邏隊的人帶了三個女人來,不過有一個女人還在昏迷,被抬在了大廳裡躺著。”
還沒有等達羅多圖把話說完,方寶已經大步走了出去,很快到了樓下大廳,頓時見到,四名揹著衝鋒槍的蒙古漢子站在屋子之中,而在他們的前面則站著兩個女人,年紀都在三十來歲上下,身體健壯,頗有些像是電視裡的柔道女選手。
只瞥了這些人一眼,方寶的目光就盯向了地面,在地面上有一付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女人,穿著厚厚的紫色羽絨服,戴著白色的羊絨帽,凌亂的秀髮從帽子裡散出,遮住了大半邊臉。但是,儘管分別了多年,方寶還是立刻就認出了這個女人,是鍾蕾,是的,是那個烈士的後代,充滿正義感的美女記者,與他有過一段情緣後卻獨自離開的女人。
此刻的鐘蕾是閉著眼的,就像是熟睡了一般,方寶的目光掃向了那兩名送鍾蕾的壯年女子,沉聲道:“你們是什麼人,鍾蕾到底怎麼了?”
聽著他的詢問,一位年紀稍大些的壯年女子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遞來道:“方先生,我們奉信子小姐的命令來的,她說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在這封信裡。”
這個女人說的是日本話,而且有著很濃的東京口音,在這一瞬間,方寶立刻猜到她們的主人是誰了,接過了信,快速開啟,卻見上面寫著。
寶寶哥哥,你一定還在恨我吧,我知道說無論說多少聲對不起都是不夠的,所以,我送來了蕾妹,算是彌補我對你的傷害吧。你和蕾妹的事情,我聽牡丹姐已經說過好多次了,有一次,我無意中給父親說了這事,沒想到他派人到了杭州讓人監聽了蕾妹與她父母的電話,知道她在非洲最窮的國家烏干達做了一名國際紅十字義工,便派人去了,並且把她綁架到日本關了起來,想要今後威脅你。這次我到東京,沒有立刻帶易易去見他,而是提出了一個條件,要他把蕾妹放了,否則永遠見不到易易,我的父親最終答應了我的條件,把蕾妹送了過來,由於擔心她路上反抗或者逃走,每隔十二個小時就會注射鎮靜劑,到你那裡之後,只要躺一段時間,便會醒過來的。寶寶哥哥,我已經帶著易易見到了他的外公,他會得到最好的教育,將成為一個優秀的人。還有,我會勸父親和你和平相處的,也請你不要惹怒他,就算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也不願成為你的敵人。希望你和我的父親日後在東京能夠相安無事,那麼或許我們還能夠成為朋友,希望你到時沒那麼恨我了。永遠愛你的雪。
看完了江凝雪的這封信,知道鍾蕾沒什麼,方寶放下了心,叫來了兩名女僕,把沉睡著的鐘蕾抬到二樓的客房臥室裡去,跟著吩咐達羅多圖招待兩名送鍾蕾回來的日本女人吃飯,但是,為了避免這兩人過多的瞭解禁區裡的情況,吃了飯之後就立刻送走,不得有任何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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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羅多圖帶著白鳥家族的兩個女人吃飯去了,方寶便到了二樓,進入了鍾蕾所在的客房臥室,卻見兩名女僕已經脫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