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就喜歡這種喝這種帶點兒糊味兒的粥了,喝起來比較香一些。”
說著,他走到了石桌旁,拿起了勺子,邊吹邊喝,很快就把那碗粥喝得乾乾淨淨,連一粒米都不剩,甚至還拍了拍肚皮道:“這樣的粥還有沒有,有再給我弄一碗。”
瞧著他的樣子,玉罕頓時破涕成笑,道:“老爺,我知道你是好人,故意說這粥好吃的。下次我一定不會再熬糊了。”
方寶搖了搖頭道:“老爺這詞太難聽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阿寶哥吧。”
玉罕趕緊道:“那怎麼行,司令回來會責罵我的。”
方寶知道範香蘭對自已溫柔,對別人卻很不溫柔,便道:“那這樣吧,有人在的時候你就叫我老爺,沒人在的時候叫我阿寶哥。”
瞧著方寶和藹可親,玉罕漸漸也沒有那麼緊張了,點了一下頭,表示知道了。
方寶有心讓這個還帶著稚氣的女孩子感覺到自已的善意。讓她別那麼拘謹害怕,知道傣族名字都有一個意義,當下道:“玉罕,你這名字是什麼意思?”
玉罕道:“用漢話講就是金子般的姑娘。”
方寶頓時一拍手道:“好,好啊,這名字好,是個發財的名字,你到這裡來,我也要跟著沾光發財。”
玉罕正在收拾他喝了的空碗,聞言偏頭望著他道:“你是咱們的副司令了,還是司令的男人,司令這麼有錢,你跟著她沾光發財就可以了,我可不行,再說,金子般的姑娘並不是說要發財,而是說有一顆金子般純潔的心。”
方寶少年時最初的理想是靠自已奮鬥撐起一個家,但到城市後受到了方根生的影響,很沒志氣的想過要靠女人發財,縮短自已的奮鬥時間,才上了那個又老又醜,明明三十,卻號稱二十的百合的當,這可以說是他一生的恥辱,也讓他徹底清醒了,自已爭硬氣創事業的念頭比最初時還要強烈得多,聽著玉罕說自已沾範香蘭光的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但明白和這小姑娘說不清,站起身,就準備出去找禿鷹一干兄弟聊聊天打打牌,昨天他又問過範香蘭了,撣族山寨的人願意加息借錢給她,除了首先付答應普瑪的五百萬美元之外,在一週內能夠把承諾禿鷹部隊的錢全部兌現,也就是說這些人還能夠在歸來城呆一週左右,他們走了。自已就更加無聊,除了範香蘭之外,能夠談得來的只有柳夢龍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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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沒有走出大院,就見到大門處走來了一名擔任警衛計程車兵,向著他敬了一個軍禮道:“副司令,柳先生說想要見你。”
方寶趕緊揮手道:“快請他進來。”
那士兵聞言,匆匆回到了大門外,不一會兒,就見到穿著一件灰色棉衣的柳夢龍走了進來。
一見到他,方寶就去拉著他的手道:“柳先生,我正想去找你,想不到你到我這裡來了,走,到屋裡坐。”
柳夢龍沒有跟他去屋子裡,就在院子的石桌邊坐下,方寶便讓玉罕去沏兩杯茶來。
兩人坐下後,柳夢龍第一句話便是:“吳副司令,我是來向你告辭的。”
一聽這話,方寶立刻道:“哦,你要到什麼地方去玩,可一定要帶上我,這段時間我沒什麼事,怪無聊的。”
柳夢龍微微一笑道:“我不是要到什麼地方去玩,而是要回中國去,昨天我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我老婆病了,兒子目前又失業在家,我是時候回去了。”
方寶聞言一愣,失聲道:“什麼,柳先生,你要回中國,今後還回不回來?”
柳夢龍搖了搖頭道:“不回來了,緬甸不是我想呆的地方,奪回了歸來城,洪三橋被消滅,又和克倫軍結了盟,範香蘭司令算是大局初定,範鵬舉司令的知遇之恩我也算是報答過了,我還是想回中國去發展。”
方寶自己也想回中國,對柳夢龍的心情當然能夠理解,嘆了一口氣,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強,柳先生,既然你在這裡呆不下,我也不挽留了,你跟阿蘭說了嗎?”
柳夢龍“嗯”了一聲道:“說了,範司令不想讓我走,讓我找你說這事,看來她是認為你口才好,能夠說動我留下來。”
方寶知道柳夢龍既然作了決定,絕不會因為自已的幾句話改變的,當下提都不提挽留他的事,只是道:“柳先生,我一直覺得好奇,你是怎麼到緬甸來的,是不是也是什麼逼不得已的原因。”
柳夢龍點了點頭道:“我今天來,就是要給你說這些的,我是上海的一名初中老師,教的是歷史,我們那個學校並不是上海的重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