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把它全部喝光,甜心。”洛斯出其不意的蔫稱她。
定是自己痛得連聽力都出問題了,喬楚輕輕搖了搖頭。
洛斯卻十分堅持的把杯子湊回她嘴邊。
“我喝不下。”喬楚虛弱地抗議道。“如果你逼我喝的話,我會吐出來的。”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抓住你,硬把它灌到你的喉嚨裡。”洛斯說。
喬楚瞪著他,她知道他言出必行,於是,不甘願的張開嘴,把杯中的液體全吞了下去,強忍住被嗆出的淚水,她絕不在他面前像嬰兒般哭泣的。
洛斯仔細審視著她受傷的腿,然後吩咐一旁的露西拿出碘酒。
“露西,你過來幫我抓住夫人。”洛斯凝視著因疼痛而五官扭曲的喬楚,眼眸不再冰冷的道:“待會兒消毒傷口時會很痛,你一定要忍耐。”
“嗯。”她已經可以想像自己要面臨什麼樣的折磨。
洛斯將碘酒滴在她腿上的傷口,她反射性地縮腿咬著唇,忍不住放聲尖叫。
露西很溫柔的不斷用話語安撫她,然而那陣陣的劇疼令她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呻吟,甚至咬破嘴唇;等洛斯為傷口消毒完、上藥包紮好後,她已汗流浹背,全身溼透了。
“沒事了,希望傷口不會感染、發炎。”洛斯抬起頭來,臉色比喬楚好不到哪兒去。
露西取來一條溼毛巾很輕柔的替她擦拭臉,然後再輕輕擦掉她的嘴角的鮮血。
“沒事了,你好好的睡一覺。”他握住她的手拉到嘴邊,在掌心輕輕地印下一吻,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放回枕頭上。
喬楚想說什麼,但體內酒精作祟,以至於她才閉上眼睛,便昏沉沉的睡著。
當喬楚醒來時,天已黑了。她發現自己身上已被換上乾爽的睡衣,但不知什麼原因,她忽然覺得有股寒氣正在她四肢百骸內流竄,她的牙齒控制不住的打顫著。
“你醒了?”喬楚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看見洛斯從浴室內走了現來,腰際上圍了一條毛巾,顯然他剛剛才洗過澡,一陣肥皂的輕香傳入她鼻中。
“你沒有出去?”她還以為他又拋下她,去和他的情婦耳鬃廝磨了。
“你覺得怎樣?餓嗎?”他在她身邊坐下,因而振動了床,扯動了她的傷口,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洛斯連忙拉起被單,露出她受傷的腿,解開繃帶。
“還好,沒有感染。很疼嗎?”他竟對她的傷口輕輕吹氣,彷彿她是個三歲孩童般。
看他那副模樣要不是喬楚覺得傷口很痛的話她會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覺得有點冷。”她有氣無力的說。
洛斯抬起來,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感覺到她有些熱度,不過,沒有像他所害怕的那樣發著高燒。
“你餓了嗎?”
她搖搖頭,“我想喝水,我好渴。”她覺得舌頭很乾,而且吞嚥困難。
洛斯為她倒來一杯酒。當她見到杯中金黃色的液體時,她閉起雙唇。
“這會讓你覺得溫暖。”他口氣是前所未有過的溫柔。
“嗯,嗯。”她搖著頭,還是不敢張開嘴。
洛斯沒有逼她,只見他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出其不意的吻住她的唇,把酒透過吻流入她的口中。
不知是因為酒帶給她溫暖,還是洛斯喂她的方式,她竟沒有像以往那樣排斥它的辛辣感,反而貪婪的從洛斯口中吸取它。
“還冷嗎?”不知不覺的,她竟喝下杯中一半的液體。
“有一點……”她很想再多喝一點,然而洛斯卻將杯子擱到一旁,令她感到有些失望。
然後洛斯伸手取下圍在腰際的毛巾。當她看見他那高昂的男性象徵時,不禁羞赧的閉上眼。
原以為他是要穿衣服,出乎意料的,他竟上床躺在她身邊,而且緊緊的把她摟在懷晨,像是要將一些熱度分給她似的。而喬楚並沒有抗拒地依偎著他。
“好舒服!”當熱度傳到她身上時,喬楚忍不住暱喃道。
“你舒服,而我就不舒服了!”洛斯低聲抱怨。
“你不舒服?”她挪了下身子。
“是的。”他坦誠道。
“既然這樣,那你就不必勉強。”想必抱著情婦就舒服了。她心裡嘀咕。
“你不冷了?”他斜睨著她,悄悄的把手往下移到她赤裸的殿部上。
此刻她才赫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內褲。
“喂,你別亂碰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