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內閣則積極的試圖透過和談解決長野事件危機。
飛回北京同總理大臣歐陽賡和內廷總長舒方德、中央軍部總參謀長蔣方震三人會晤,達成一致的意見後,次日。顧維鈞就立刻再乘坐專機飛赴朝鮮南浦,在這裡同日本內大臣牧野身顯進行密談。
在1911年之後,所謂的大韓帝國就被中日兩國分裂成南北兩個政府。北方是中國扶持的朝鮮自治院,南方則繼續由日本駐朝鮮總督府監政,表面上則由大韓帝國掌控南方。
過去一直很和諧,最近幾年間。日本就開始顯得非常下流無恥了,不斷在中朝之間挑撥離間,日本在南方推行普及義務教育。本來是好事,但所使用的教材卻極盡辱華和謳歌日本之能。
日本的下流是有原因的,中日雙方在對朝鮮的控制面積上大致相當,但北朝鮮的礦業儲備要比南朝鮮多出太多,耕地面積也是北部佔優勢。
相比日本,帝國經濟實力和資本輸出能力也要強大很多,在帝國中央資本和華商資本的共同投資下。北朝鮮的礦產業規模迅速擴大,不僅成為東北工業的主要原材料供應基地,也是日本工業的原材料基地。
帝國僅是在介川鐵礦每年開採的精鐵礦粉就高達兩千萬噸,其中一半輸出到日本,也是日本最大的鐵礦石來源地。
我們要明白。比陰險下流,中國永遠不是日本的對手,但要比建設和腹黑,日本也永遠不是中國的對手。
中國也陰險,但我們陰險的有水平,有道德,而日本的陰險一貫是過於小聰明,各種小計謀和陰謀手段層出不窮,處處以挑撥離間為目標,不停的挑唆朝鮮民眾反抗中國,還宣稱日本是保護朝鮮民族政府,還中國是侵略者,霸佔了朝鮮北方領土,掠奪朝鮮人民的資源。
對此,帝國一貫的原則就是你搞你的陰謀詭計,我搞我的民生經濟建設,中日雙方在朝鮮半島各有一套教育和宣傳體系,在南北實施長期的對峙,各自扶持親華親日派的朝鮮本土人才。
帝國在南浦、龍川設立國際新區,說是效法中國政策對外開放,實際移入的人口都是以華人為主,並將投資重點集中在南浦、龍川等地,特別是南浦,朝鮮的主要工業都集中在這裡,而本地的華人數量也超過百萬規模,成了朝鮮人口最多的城市。
不管日本怎麼挑撥離間和派遣間諜搞秘密破壞,帝國一貫堅持自己的方針,用自己的方式發展。
事實是殘酷的,不管日本怎麼叫囂和挑撥,在帝國的控制之下,朝鮮是日本最大的貿易順差國,中國向朝鮮輸出工業產品,進口礦產,控制銀行和經濟命脈,而朝鮮則同時向日本大規模的輸出工業原材料,控制日本經濟的命脈和源頭。
這就意味著只要中日開戰,帝國陸軍一旦南下,日本工業就將全面陷入困頓。
帝國在北朝鮮以自由投資和貿易為基礎政策,而日本在南朝鮮則完全是以掠奪為基礎政策,雙方的政策差別在持續了二十二年之後,南北朝鮮在經濟和生活水平上的差別已經非常明顯。
顧維鈞在南浦和日本內大臣牧野身顯密談,基本就等同是在本土和對方談判,佔盡了地主之優勢,雙方的約談地點是在中華帝國駐南浦領事館。
下了飛機之後,顧維鈞就乘車前往南浦,這一路上,他所看到的南浦和中國沿海城市基本差不多,所有的商業招牌都是中文,本地居民也是以華人為主體,朝鮮人連一半都沒有佔到,甚至連本地的南浦大學也是以中文教育為主體。
乘車進入領事館後,顧維鈞在這裡先見到了駐朝鮮大臣徐方怡,兩人短暫的交流一番後,日本內大臣牧野身顯就也抵達了領事館,前來拜見帝國外相顧維鈞。
領事館的條件肯定不如國內,而且也不是公開的談判,雙方的約見地點只是領事館的一間普通會客室。
牧野身顯是第一次到南浦這個特殊的城市,當他從火車站裡走出來,看到絕大多數的居民都是華人時,那一刻,他已經感覺到明顯的不安。
南浦在1897年開埠,但在很長時間裡都只是朝鮮沿海的一個小鎮,直到中日辛亥戰爭時期也是如此。但在中國控制北朝鮮的這二十二年間,南浦被設為朝鮮的國際新區,佔地3385平方公里。由此拉開了南浦的建設序幕。
牧野身顯一眼望去,整個南浦市區都是那種很明顯的支那改良風,所有建築在風格上都明顯有著中西合璧的痕跡,他年輕時倒是曾經去北京一次。當時並不覺得北京有多好,也就滿洲皇帝的宮廷尚有一點風采可言。
現在看來,即便是內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