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款也只修了幾條小鐵路。
宋彪計劃搞一個更現實的方案要麼是襄渝線,要麼蓉襄線,從成都修建到漢中,從漢中再修鐵路至十堰、襄陽、隨州連線京漢鐵路,這條鐵路看似繞了一個大圈子中間在漢中段的修建也比較困難,但肯定比目前的川漢線要容易的多否則也不會在六十年代就修通,而後者則一直修到了弍旹年才完工,據說三峽段因為存在大量的喀斯特地貌,屬於世界上最難施工的鐵路,造價比青藏鐵路還要高。
由此來看,晚清民國的那三千萬銀圓的借款輕鬆打個水漂不見聲響也很正常。
出漢中還有一個好處是鐵路可以直接修到天水市、武威,就能使四川的糧食直接運往中國最缺糧食的西北地區。
至於四川省內的鐵路,怎麼修都不是什麼太大問題,至於四川鐵路如何到雲南,這也是很頭疼的事情,宋彪只能說不管花多少錢,哪怕完全請外國人來修建也要修通。
路權重要,還是國家領土主權重要,者恐怕是不難衡量的。
宋彪和虞洽卿之間可以談的事情還有很多,絕對不止船運之事,利用這段時間,他也和虞洽卿詢問了紡織廠那邊的事,虞洽卿不比遠東商行和張弼士的南洋系,寧波商幫經不起這兩年的大虧損,再加上內戰和前段時間的金融風波,寧波商人損失慘重,錢莊業大虧損,連虞洽卿也難逃其災,他們只能將紡織廠的大股份都賣給遠東紡織總公司。…;
上海銀行,上海銀行。
上海銀行在上海本部的經營都差點停止,如果不是靠遠東銀行的拆借,上海銀行在上海都要關門,不過,容星橋也不是省油的燈,乘機低價買走了上海銀行的大半股份。
寧波商幫中,虞洽卿的虧損倒是最小的一位,因為他聽了張弼士的勸說在去年底就將手裡的橡膠股拋售,如今的虧損只是受整個風波的牽累而已。
聽虞洽卿說完,宋彪才知道這些事。
宋彪如實感嘆道:“生六場果然是很險惡啊,我倒是不知道遠東商行那邊買了你的紡織廠,這樣也好,其實你們寧波商人就是這點不好,做生意扎堆,看什麼生意賺錢就都投一股,不肯集中精力辦好一件事。
航運業發展空間巨大,仫不妨就集中精力做好航運和造船生意。上海銀行呢,等你們的實力重新恢復了,想要收回股份,那就再和容星橋談吧,我倒覺得不是什麼大問題。容星橋沒有專門和我彙報此事,說明他也不認為是一件非常大的事,可能從總資產的數額來講,他也不覺得是一件特別大的買賣,需要單獨和我稟告。”
虞洽卿笑道:“皇上,您這話可江是傷了咱們這些寧波商人的心了。”
宋彪則道:“別仁心了,如果不是我讓張弼士暗中通知你早點賣掉那些騙子股票,你恐怕虧損更多。橡膠風波之事,正好是情報局這邊從國外查到了一些很特殊的情報,張弼士也到處打聽了這些橡膠公司的背景,這才發現都是虛報資產的假公司。只是當時的事態已經很複雜,說出來就是一片大亂,我們就只能坐觀其變了,誰也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最終還是一場大亂。”
虞洽卿沉默良久,道:“皇上,我以二此乃天命所歸,命中註定如此。現在想來,我也是僥倖逃脫此事,正好當時確實是因為紡織廠的事情虧損太多,張弼士和我一說,我便早早賣了這些股票重新注資辦鴻昌航運公司。說起來,鴻昌航運公司還有張弼士的一成乾股。”
宋彪並不是很喜歡六這個事情,畢竟背後的隱秘事件太多,比如說近期這段時間正在有人質問的麥邊利、嘉道理、白克文等橡膠公司的大騙子都去了何處?
此問題如何說呢,自然是要問特務局。
正因為不能公佈的辛辣機密太多,宋彪才不能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談下去。
他轉個話題問虞洽卿道:“我記得以前讓你和遠東商行一起合辦一家絲茶貿易公司,現在置辦的怎麼樣?”
虞洽卿稍稍有點尷尬,道:“回稟皇上,中潤絲茶貿易公司堪稱是慘淡經營啊,我這邊的辦法實在不多。如果要說生絲的質量,我對比過日本生絲,質量上其實還不如咱們,關鍵是咱們的稅太離譜,苛捐雜稅多如牛毛,我一擔絲賣出國,賣價不過四百餘兩銀子,稅款佔了賣價一半,而日本的稅率只有咱們的1渿。他們的生絲出口到美國,價格也就比咱們便宜兩三成,紡織業本來就不過一兩成的利潤,這低一成的成本進價,哪個廠子也不會要咱們的生絲,除非是對質量真有特別的要求。至於茶葉,這就是另外一回事,一是各國現在都有生產茶葉之地,二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