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宋彪對皇帝的這個東西的理解是比較片面的,因為他沒有這個時代的很多慣性,而其他的人站在此處,想到他是帝國的皇帝陛下,內心深處都充滿了一種神秘的恐懼感。
這種英國人對女王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甚至也不同於俄國人對沙皇、日本人對天皇的態度。
因為搞不清是什麼情況,大家以為宋彪生氣了,每個人都忽然間變得非常擔心,讓整個輪船甲板上的氣氛異常緊張,鴻昌輪船公司這邊的人匆忙都一起跪伏,而袁金鎧等人也低首不語,心裡都在琢磨著。
舒方德好不容易才將虞洽卿給拉了起來,而虞洽卿直到這時依然是很害怕的。
他說欺君之罪。…;
宋彪基本也就明白他在害怕什麼,講別的話可能也沒有意義了,宋彪就做出一番寬宏大度的姿態,和虞洽卿道:“我心裡其實不是很好受,甚至有一種被日本人羞辱的感觸,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有意為之,而且事情已經這樣了我確實是沒有任何要怪罪你的意思。你不要擔心,你這樣子擔心下去,讓大家都很緊張,確實也沒有必要。至於你說我一箇中國的皇帝去四川視察還要乘坐日本的小貨輪,這肯定還是很尬尷的事,可總比又乘坐日本和英國公司的日本輪船好一點吧 國內的民族船舶工業和航運業幾乎是一片空白,能幹出點成績不容易,所以我不僅沒有要責備你的意思,還想繼續支援你努力做出更多利國利民利己的實業大事。”
聽了這番話,虞洽卿這才如釋重負,心裡也非常的感動,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是有點反應過激。
這也正常,畢竟皇上這個東西自古以來在中國就是最大的大殺器。
此番小變故讓宋彪心裡感慨良多,就讓秘書局的局長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