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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部分

懷疑的,所以,他覺得四大信託公司還是要上市,接受更多渠道的監管,當然,四大信託公司的情況是非常特殊的,上市之前可能還要專門在國會推動新的立法以保障四大信託公司為國家服務的很多基本原則。

對於宋彪的這個提議。陳瑾是贊同的。

陳瑾頷首稱是,道:“四大信託公司目前已經是中央政府最重要的財政支柱,如果沒有四大公司提供的財政保障,中央政府的財政完全能夠堅持帝國打完中日、中蘇兩場戰爭,但是後續所要面臨的鉅額財政赤字肯定是非常煎熬的。就目前的財政而言。即便我們再同英國就印度地區的獨立開戰,那也不是太困難的問題。”

宋彪抽著雪茄,繼續在心裡盤算著這個事情,過了片刻才同陳瑾說道:“我倒覺得英國並不是我們最終必須面對的敵人。歐洲殖民主義的終結是歷史的必然趨勢,只要我們循序漸進的推進,可能也就是十年到二十年的時間,就能逐步推進完這一程序。”

陳瑾多少有點驚訝,聯想到皇帝在海參崴安排內廷撰寫的社論,他猜想皇帝在心裡已經調整了對歐洲的政策思路,當即問道:“陛下是否認為納粹式的德國對我國威脅更大?”

宋彪微微頷首,道:“現在能挑戰帝國的只有美國和德國這兩個國家而已,將根基建立在殖民地化的英國遲早還是要崩潰,我們只需要充當一個推手,而不是一個砸牆的鐵錘。至於德國,這種威脅將會是非常危險的事情,而美國的危險一方面是不危險的,至少不會威脅到帝國的發展,但也是長期而棘手的。”

陳瑾問道:“那是否意味帝國必然要對德國給予更為嚴厲的遏制,甚至是不惜以戰爭的方式?”

宋彪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至少目前還沒有必要必須對此給予一個準確的答覆。

他避開這個話題,繼續同陳瑾談論英國,道:“英國人現在批評我們是和納粹德國一樣的國家社會主義,不可否認,我們在制度上同蘇聯、納粹德國有相似之處,但這種相似性的背後有一個共同原則,那就是保障國家在大規模戰爭中的實力,同時,我們也更多的保障了私營企業的發展空間,保障了個人的自由。某種程度上,我們確實是在施行一種介乎於英美和蘇聯、德國之間的特殊政治制度,但這種制度也有利於帝國的發展。”

說到此處,宋彪頗為嚴肅的再強調道:“特殊的制度正是我們的優勢之所在,我們回顧過去,在唐紹儀內閣時期,我們就已經建立了這樣的制度,正是在這個制度的基礎上,張康年做為那個時期的財政大臣才能做出非常卓越的貢獻,幾乎是奠定了今天中央政府的財政根基。張康年那個時期是很風光的,人人稱讚他了不得,可當我們仔細的分析原因,更多的功勞還是制度本身的優勢。我不認為現在的制度就是最好的,完全不需要改革,恰恰相反,我們還是應該繼續努力,首先要保證制度的優勢,而制度的建立和改革又取決於我們的思想,所以,回顧過去的三十年,我們會發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完全正確和錯誤,每一種社會思想和主義都有它的優點及缺點,而我們就要站在一個非常高的高度去綜合的衡量利弊。”

陳瑾是個極其聰明的人,心裡明白宋彪皇帝這番話的用意之所在。現在有機會競選下一屆首相的人很多,他就是其中一位,如果他想要贏得選舉。就必須首先站在一位帝國總理的角度去思考問題,思考中國的未來。

制度取決於主義,而中國的主義是極其複雜的,其根本還是光復思想。只要有利於民族的強大和光復,那就是有利之事。

他明白皇帝的用意,並不急於答話。只是不停的默默點頭認可。

說一句真心話,宋彪非常欣賞陳瑾的才幹,如果能給陳瑾一個好的根基,陳瑾所能取得的成就,以及他對於帝國所能起到的推動作用,能為帝國帶來的國家利益將不低於當年被稱之為“功在千秋”的張康年。

人們總是說張康年的十年財政大臣任期取得的成就是“功在千秋”,今時今日。在中蘇、中日戰爭結束之後就能看出來,如果沒有張康年當年留下的四大信託公司和規模龐大的中央政府投資性資產,帝國今日如何能有這樣雄厚的根基?

所以說,一個好的財政大臣很重要。

在同陳瑾的談話中,宋彪同時開啟了兩個話題。一個是英德美三國對帝國的不同特徵的威脅;二是帝國政經主導思想、主義和制度同英美德蘇的不同之處。

陳瑾很聰明,他知道皇帝所說的這兩個話題實際上是一個話題。

在帝國的視野中,蘇德的兩種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