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東西。叫灌灌的。
這種東西,據手札上記載,雖然長得像斑鳩,但是鳴叫的聲音卻像是人在吵架一樣。當時那個老頭子,就是利用這種鳥,叫兩個人放鬆警惕的。然後假裝是這裡的人幫助他們。
“這種鳥的羽毛,用令人不受迷惑的功效。與幻藤是相伴相生。”姬六顯然也是在後面明白了其中的玄機。所以再次遇到的時候,他才反應這麼快。
有一句古話說得沒有錯。毒物三步之內都必有解藥。想來在這個世界也是同樣的。
雖然看到這兩隻鳥,就知道那個老頭是在附近。可是他躲著不出來,現在光線又不好的情況下,兩個人也不敢去追。劉小花找了枯草搓成線,綁著兩隻灌灌提在手裡,解氣地大聲說“一會兒烤來吃。”
兩隻鳥叫也不敢叫,驚呆了。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劉小花便拔光它們一半的毛,把它們倒掛在樹上。
這東西帶在身上也不便利,還不如就讓它們留在這裡。萬一哪一個被幻藤當成目標的人,無意得到它,說不定還能救一命。
姬六在旁邊看劉小花忙活。一言不發非常沉默。
兩個人下了山,才走到村子附近,還沒進去,便聽到狗吠聲四起。
不一會兒,村子裡的燈就全亮了起來。男人們拿著鋤頭跑出來,見是兩個陌生人,特別警惕。
不過卻不敢上前,像是等著什麼人來似的。等著的時候,人群裡不時停來嘀咕聲
“從山上下來的!”
“會不會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看著不像吧,好久沒有鬧過了。”
“那能讓你看得出來?”
過了一會兒,人群裡有一個老頭子被簇擁出來。
那老頭看上去總有七八十歲了。乾瘦如柴。大約是因為年紀大,站在那裡全身都在抖,說起話來,聲音也在抖,大聲問姬六和劉小花兩個人:“你們有名字嗎?”
姬六上前說:“我們是過路的旅人,迷了路。卻不知道這是哪裡?”
那老頭卻好像沒聽見似地,只問:“你們有沒有名字??”他身邊那些男人,個個如臨大敵。
“我叫老四,這個是我侄女兒小花兒。”姬六一派不解的樣子“這是怎麼的了?”拉著劉小花退了一步,彷彿擔心這些人要對自己‘叔侄’不軌似的。
老頭又問:“一隻兔和一個小丫頭一起掉在水裡,你要救哪個?”
劉小花不解:“你們瘋了嗎?要是我跟兔子掉水裡,四叔自然是救我的。”不解對姬六說:“這村子的人不會是腦殼子壞掉了吧。”
老頭對她的冷嘲熱諷都聽而不聞,又問:“你穿褲子把尾巴放在哪個腿洞裡?”
姬六愣了一下。
那些人見他愣了,立刻全緊張起來。手裡的木杆子和鋤頭都握緊了,隨時準備要出手的樣子。
姬六這時候說:“你這是什麼話?人哪有尾巴?”
人群裡‘哦’了一聲。都鬆了口氣。
老頭很不好意思。叫人把狗牽走,讓姬六進村子裡來。跟他說:“我們這裡山上邪性得很。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故。常常有人不知所蹤。都說是狼大爺成精了,抓人去吃咧!所以啊,每每有人來,都要問一問。這狼大爺啊,不知人事。一問就露馬腳。”
劉小花自然知道,就像姬六之前遇到那個老頭子,都問些常識問題似的。妖物們不經人事,不識常理。很容易就會露陷。好奇地問:“那阿翁可問倒過?”
旁邊的村民立刻得意說:“問倒過好幾次咧。小畜牲不懂得許多。不過,要是問過一次的問題,就不好再問的。那些東西也機靈得很,同一個地方,不上兩次當。都想得法地騙它們才行。”又教導她:“你要是遇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可不能跟它硬來。你嚇唬它趕它走,它自然就走了。你要是跟它翻臉就糟糕了,它可比你有本事!”
見劉小花不信,立刻瞪眼睛“小娃娃,你經事不多。這山裡的邪性多著呢。多少人迷路上去就下不來的。你們能下來,是祖宗保佑了,不好不聽人言。”
老頭似乎是村長。見他們都圍上來胡扯,擺擺手趕他們走“好咧好咧,大半夜了扯這些閒白。”然後叫一個大胖子過來“他們要歇腳,就到你那裡歇吧。”
大胖子咧嘴笑:“好咧。”便帶著兩個人往村子西邊走。才走近了最邊上的個院子,就看到有人從裡面出來。
遠遠的,劉小花便聽見對方在那裡問:“你們這兒出了什麼事?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