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叫水離的女孩了。”忽必烈雖沒見過傳聞中的水離,但心中早已有了先入為主的綺麗幻想,能讓洛天盛這種鐵漢著迷到不顧一切的女子,一定是個罕見的美貌佳人。
“臣還聽說只因為那女子長得極像洛將軍以前的愛人。”水離那件事知道的人不少,因為在當時實在太轟動,洛天盛不惜抗命千里迢迢奔回蒙古只為一紅顏,這種軼事最為人傳頌。
“是嗎?”雖然問得極無心,但忽必烈的心裡好奇死了,他想找個機會去見見那女孩。
鎮南王不氣餒地繼續道:“不過臣以為我們這些朝臣不該和來歷不明的漢女有所瓜葛,洛將軍以往就很同情漢人的處境,他看上的女子又都是漢人,皇上您不覺得很可疑嗎?”
“你到底要說什麼?”忽必烈眼神一黯,他看向鎮南王的眼中發出駭人的光芒。
鎮南王又繼續打著忠心的旗幟中傷洛天盛。“臣怕洛將軍和漢人有所勾結。”
“天盛絕不會對不起朕。”與其說他相信毋寧說他希望如此。
“皇上,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件事朕自會處理,你可以退下了。”忽必烈做了個退下的手勢。
鎮南王很滿意自己的離間計所造成的效果,忽必烈嘴上雖不說什麼,然而他也沒反駁鎮南王提出的假設,這就證明他的心中已種下懷疑的因子,他已開始不信任洛天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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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盛一連三天都沒回將軍府,那他這三天都在哪裡?當然是去打擾他的好友。
“洛將軍,你自己舒適的將軍府不住,怎麼跑來屈居'寒舍'了?”那天當洛天盛在半夜敲申家的大門,不甘心被吵醒的申立忍著怒氣譏諷。
“還不都是你們兄弟倆害的。”洛天盛的脾氣也好不到哪裡去。
“喂!你可別冤枉人,咱們兄弟還幫你抱得美人歸,像這麼令人感動的友誼,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令人感動的友誼?我都不曉得你們的嘴巴那麼大,對綠兒說我以前的那段情史幹嘛?”
“什麼?”申立忍不住打了個呵欠,“我可是什麼也沒說。”
“難道是申匡說的?”
“別傻了,我那兄弟更不可能說。”
洛天盛聞言心中滿是疑惑,他一直相信綠兒之所以會知道是申匡或申立告訴她的,綠兒也是這麼承認的,現在一想,那兩兄弟的確不像是大嘴巴的人。
“如果不是你們告訴綠兒的,她怎麼會那麼清楚我過去的事?”真是的,洛天盛不禁低咒,他已經開始相信綠兒與水離不是同一個人,現在卻又讓他燃起希望。
申立見洛天盛自個兒在那兒沉思,又無趣地打了個大呵欠道:“喂!大情聖,別因為這樣又讓你以為綠兒就是水離,想想看,你迷戀水離的事在當時那麼轟動,綠兒會知道也不足為奇。”申立的話也不無道理,但是,綠兒說謊的事又要作何解釋?
“哇!我受不了!我睏死了!你就隨便找間客房住下,恕我不奉陪了。”申立邊打呵欠邊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他要好好的補眠,至於洛天盛,他自己會打理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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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盛已經三天沒回將軍府了,剛開始綠兒的確因他不在而鬆了一口氣,但一連幾天沒回來後綠兒反倒有些擔心,不過她擔心的可不是洛天盛會發生什麼意外,因為他太強了,根本用不著綠兒為他擔心,綠兒憂慮的是洛天盛這幾天住在哪裡?一想到他可能在某位紅顏知己的閨房裡,綠兒心頭就挺不是滋味。
這是在嫉妒嗎?綠兒以為自己的心早在十三年前就死了,原來如止水的心還會痛啊!
其實說真格的,洛天盛對她真是好得沒話說,雖然失蹤了三天,但臨走之際還不忘吩咐府中的僕人儘量滿足自己的需求,因此華服、首飾像不用錢似的直往她這兒送,她的要求他們也都恭敬的照辦,他甚至將姝兒也送進將軍府服侍自己。
對於姝兒進府的事,綠兒打從心底感謝洛天盛,因為姝兒是在這世上少數對她好的人之一,她們雖名為主僕,實則是無所不談的摯友。
之後,綠兒期盼洛天盛早日歸來,她要當面向他道謝,然而她等到的卻是個意外的訪客。
將軍府有人造訪本也不關綠兒的事,但總管卻說那客人執意要見她,總管被那人渾然天成的氣度震懾住了,而將軍又適巧不在府中,他也不敢隨意作主,因此才會來詢問綠兒的意見,到底是見或不見?
“我去看看好了。”綠兒也不願讓總管太過為難,而且在將軍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