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涵早就想擺脫這緊張的氣氛,聽到父親讓他滾,便轉身迅速走出去,然後跑到前院,對著院中的那棵桂花樹使勁踢了幾腳。
孟子涵,生性頑劣,但是天資聰穎,悟性極高,雖然年紀尚小,但已經練得一身的好武藝,尤其是彈弓,更是百發百中。唯獨今天的小白狐,他是怎麼都射不中,所以令他很是鬱悶與疑惑,隱約中他感覺那小白狐似乎是故意引誘他走到那間茅草屋……
昨天,當他在射練場練習彈弓時,當週圍的朋友們都在誇讚奉承他時,有個頭戴草帽的老者突然冒出來,並且直接奔向他而來。
“喂,小子,我看你的彈弓用的也不咋樣啊,還這麼洋洋得意,真是自不量力!”老者出言不遜。
“啊,是嗎?那麼看來您彈弓應該用的不錯了?”孟子涵強裝鎮定。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不過在一般人面前我從不隨便展示,不像你這樣隨意炫耀!像你這種膚淺小輩,根本就不配跟我比試!”老者毫不退讓。
“嘿嘿,這老傢伙真是說話不怕閃了舌頭,子涵,跟他露一手!”
“對,這老傢伙太瞧不起人了,露一手!”
……
周圍的人們開始鼓動孟子涵,想讓孟子涵展示一下他的技藝,也好煞煞老者的威風。
“老人家,我不知道自己的彈弓拉的如何,但是您如果您站到百米以後,我一定可以射中你!”孟子涵自信滿滿地說。
“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但是,只有一次!”老者不屑地說道。
就這樣,老者很快丈量著走到百米開外,站好姿勢,對著孟子涵一擺手,意思是可以發射了。
只見老者對面的孟子涵,早已把他那精緻的木把彈弓拿在手裡,放上泥丸,用全力拉足了皮筋,蓄勢待發。
此時孟子涵的心裡很是不爽,卯足了勁,想給老者一點顏色看看,的確,一個被人奉承慣了的少爺,怎麼聽得慣別人的肆意嘲諷。
雖然孟子涵性情桀驁不馴,有些自以為是,但是他並沒有打算射向老者的要害,而是對準了老者的右臂。
“嗖!”泥丸飛速射向老者。
眼看著老者就要被擊中右臂,可是說時遲,那時快,老者一個快速下蹲,那泥丸便從擦著老者的頭頂而過。
“老人家,你怎麼能下蹲呢?這樣不算數!”孟子涵面對老者的行為,很是氣憤。
“我們事先也沒說不可以下蹲啊?小子,打獵的時候那些動物好像不會呆呆不動,等著任你宰割吧?認輸吧!”老者擼著鬍鬚,一副悠然的模樣。
“是,打獵是打獵,可是你事先沒說清楚,再來一次,你可以隨意奔走,我一定可以射中你!”孟子涵又羞又惱。
“哈哈哈,我可沒時間陪你這不自量力的傢伙了,沒有本事還不承認,只會有一大堆的藉口,走了!”老者一揮衣袖,就要離開。
“啊!”老者突然一聲慘叫。
只見老者背部插著一支飛鏢,鮮血正從老者後背滲出,很快便染紅了老者厚厚的淺灰色棉衣。
原來是有人在背後偷襲老者,偷襲者正是孟子涵最要好的朋友邱光,為了替孟子涵出氣,他暗地裡向著老者發出了飛鏢。
老者轉過身來,兩眼犀利地盯著孟子涵等眾人,質問道:“是誰背後下黑手?站出來……”
除了孟子涵,誰也沒有注意到是誰發出的飛鏢,正當眾人面面相覷之時,迎面飛馳而來幾十匹快馬,馬上之人皆是穿盔戴甲,腰佩利刃,甚是高大威猛,明顯是軍隊中的將士。
“大人,您怎麼受傷了,是誰幹的?夫人讓我們速速接你回家,說是您失蹤多年的孫女找到了!”那些將士來到老者面前,急忙撕下身上的衣服,為老者包紮止血。
“哦,沒什麼,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別人的刀刃上了……嗯,快回家!”說著,老者便騎上一匹快馬,然後和將士們一道飛奔而去。
此時的射練場早已沒有了人影,估計是被剛才來的這麼多將士嚇著了。
而孟子涵和他的那些朋友們,也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剛才孟子涵愣神的時候,邱光便拉著他快速離開了。
孟子涵也感覺那老者絕非等閒之輩,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老者會是紂王的王叔比干,若是知道老者的真實身份,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冒犯。
孟子涵明白,如果現在邱光知道老者是當朝第一宰相,估計他的魂都能嚇掉了。
可是,孟子涵想不通的是:宰相比干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