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遠,你……你……”曹『操』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雙手攥拳死死的按壓龍案想要起來,可是身子卻顫抖的厲害。
“陛下”寧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其實他昨天就接到自己官復原職的聖旨了,只是他實在是不耐煩早起。
“嗤,看你那朦朧的睡眼就知道,這冬天的懶床病又犯了吧!”
郭嘉站在寧容旁邊,對其擠眉弄眼的說著。
“嘿……”
寧容對起眨眨眼,不愧是自己的兄弟,對自己真是瞭解。
“陛下,容自出山以來,承蒙陛下不棄,照料有加,若有尺寸之功,那也是僥倖而已!
不過,若是陛下真的覺得容功勞頗大,不如答應臣一件事情如何?”
寧容對著曹『操』眨眼說道,在其說前半截時,眾人還覺得這位怪才真是謙虛,可是待其話音一轉,眾人立時跌破眼睛,這也太……果然是怪才啊!
“致遠但說無妨,朕統統答應!”曹『操』絲毫沒有考慮他的要求是什麼,直接了當的說道。
其實在他的心中,對於寧容是愧疚的,當初雖然是寧容做的出格,可是他就是那樣的『性』格,自己應該寬鬆才是。
而就算是懲罰,也可以象徵『性』的懲罰一下,可是誰知道,就這麼陰錯陽差的竟然一下子過去了十年之久。
十年,人生又有幾個十年,十年來寧容已經從少年來到了青年,雖然他自己也不在年輕,可是看到對面這人,他還是有些唏噓不已,歲月滄桑啊
群臣有對寧容熟悉的,自然也有不熟悉的,畢竟江山代有人才出嗎!
“臣懇請陛下禮賢下士,饒恕兩人之罪,為他們加官晉爵!”
寧容的話炸響在太極殿,把眾人嚇得不輕。
什麼?
竟然讓陛下禮待兩個犯罪之人?
而且……而且還要為他們加官晉爵?
此刻,眾人都覺得寧容的腦袋一定是傻掉了,否則又怎麼會提出如此無禮的事情。
在他們印象中,此刻曹『操』定然會暴怒,然後寧容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幼稚!”
郭嘉撇嘴嘀咕著,聲音雖然不大,卻也足夠部分人聽到。
“嗤”
對於這些人的心思他自然明白,還不就是羨慕致遠的名氣。
想來也是,這大殿中許多人都是這十年間新晉升的官,對於寧容他們並沒有見過其人,也就自然不知道他的厲害。
可是寧容的故事卻經常在他們耳中縈繞,這樣天長日久的他們自然心中不爽。
“嘿!哥雖不在江湖,江湖上卻仍然有哥的傳說!”
寧容對著郭嘉挑挑眉頭說道,那股旁若無人的架勢讓眾人為之氣結。
“可以!來人……立刻傳旨,無論是誰,所犯何罪,立刻無罪釋放,擇其才能……”
曹『操』大手一揮,立刻就對著吏部命令道。
“陛下,且慢……”
寧容聽到曹『操』的話趕緊出言阻止道。
“陛下,此二人就在門外,請允許他們上殿,至於官職……咱們也不能低於吏部尚!”
寧容不緊不慢的說著,朝堂上卻是炸鍋了。
“荒唐!”
“胡鬧!”
“真是不可理喻,你當這朝堂是什麼?吏部尚書乃當朝二品,豈可隨意任命!”
有幾個鬍子花白的老頭,對著寧容怒目而視。
“你是王朗?”
寧容眨眨眼睛瞅著這個面容消瘦的老頭,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哼!老夫乃陛下欽點文淵閣大學生,國子監監正!”王朗牛氣沖天的對寧容叫囂道。
“果然是您老人家,當年被嚴白虎欺負的走投無路,若不是平陽客棧的人相救,只怕你已經餵魚了吧?”
“什麼!你……你怎麼知道?莫非那客棧……”
王朗彷彿被揭穿了心事,臉『色』漲紅的瞪著寧容。
“不錯!那客棧正是任城郡王的買賣,至於我怎麼知道的,想必我與任城郡王的關係,你應該不陌生吧!”
寧容很是光棍的立刻承認了,對面的王朗卻是暗自叫苦,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只是一旁的曹洪卻是滿肚子霧水,自己咋不知道自家在江東還有買賣?
“咳!陛下?”
寧容瞅著無話可說的王朗,對曹『操』喊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