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饒是如此,袁紹也是滿心歡喜,尤其是那匹爪黃飛電更是讓袁紹愛不釋手,也因為他被調入鄴城升任護衛將軍。
雖然後來曹『操』抓了袁尚,袁紹被迫無奈下送回了爪黃飛電,還賠償了無數的糧草,可是其也因此事而急火攻心一病不起。
而淳于瓊卻是謹小慎微,生怕袁紹怪罪與他,索『性』被疾病折磨的袁紹將對方徹底遺忘了。而等到袁熙繼位後,他更是謹慎小心的辦差,生怕出了差錯被袁熙打發滾蛋。
現在卻是出了這等大事,淳于瓊心中的惶恐簡直無以復加,冷汗都流淌了下來。
“哼!等你?等你救出沮授,只怕孤王的人頭早就擺在賊人的案頭了!”
袁熙的憤怒不是沒有道理的,現在賊人在鄴城中尚且敢如此猖狂,那自己這位趙王又豈敢安心的入睡。
“……”
聽到袁熙這誅心的話,淳于瓊本不想提及的話,終究還是壯著膽子提了出來。
“大王,末將知道賊人是誰?”淳于瓊小心謹慎的道。
嗯?
袁熙聞聽此言就是一愣,瞅著淳于瓊的模樣他心中突然一動。
他知道?
這怎麼可能,以他對淳于瓊的瞭解,若是他真的知道,此刻只怕早就帶兵去剿滅賊人,來向他請罪了。
“你說誰?”
然而,袁熙終究不是笨蛋,從淳于瓊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他顯然有了猜測。
“三公子,袁尚!”
淳于瓊抬頭瞅著袁熙,一字一頓的道。
“果然!”
袁熙心下就是咯噔一跳,暗道一聲果然,他就知道事情並沒有這般簡單。
“可有證據?”
袁熙眉頭緊鎖,對於自己這位弟弟,他並不想趕盡殺絕,當初父親將王位傳給自己時,唯一的要求就是讓自己不要傷害他,而現在父親還沒有駕崩呢!
沒錯!
袁紹現在並沒有死,只是他早已經病入膏肓癱在了床上,這些年都是用各種名貴『藥』材吊著最後生命力。
然而說來也怪,自從袁紹退位之後,他的病雖然沒有起『色』,可卻也沒有惡化,每次見到父親袁熙都會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啟稟大王,沮授大人的家僕曾親眼所見!”
當淳于瓊說出這話時,一雙眸子盯著袁熙,袁熙知道到自己做決定的時候了。
呼……
袁熙深呼一口氣,目光緩緩的凜然了起來。
“爾立刻率領禁衛軍前往南宮傳旨,讓淮陰侯交出沮授,否則以叛國罪殺無赦!”
“喏!”
聽到袁熙殺氣騰騰的話,淳于瓊大聲應諾領命,轉身就要向外走去。
“且慢!”
袁熙彷彿想起了什麼,伸手喚住淳于瓊。
淳于瓊目『露』疑『惑』的轉身,難道大王又改變心意了?
“帶上那個沮家家僕!”袁熙揮揮手,對著淳于瓊提醒道。
“末將明白!”
淳于瓊重重點點頭,轉身大踏步的走了。
“三弟,你到底想做什麼?”袁熙對著空曠的大殿問道,良久轉身向著北宮而去,袁紹現在就移居在此處。
……
且說當淳于瓊率領軍士來到南宮,卻見袁尚正在夢生醉死的喝酒,一雙大手還在不停的蹂躪著懷裡的侍女,整個宮殿瀰漫著一股隱晦的氣息。
望著面前這個滿臉頹廢模樣的袁尚,淳于瓊心中閃過一絲冷笑,當年叱吒風雲的三公子竟然會如此頹廢?只怕這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吧!
“末將淳于瓊見過淮陰侯,末將甲冑在身,不能行禮,還望侯爺恕罪!”
淳于瓊對著袁尚微微躬身道,嘴上說的客氣,臉上卻是沒有半點表情,甚至當他提起淮陰侯三個字時,不屑的模樣一閃而過。
誰都知道,淮陰侯乃是漢初三傑之一韓信的封號,韓信統兵能力之強,被當世人稱為國士無雙,其功勳之大足以功高震主,雖然最後其不得善終,可是這並不妨礙後世人對其用兵如神能力的推崇。
可是現在……淳于瓊竟然稱呼袁尚為淮陰侯!
“呵!你們這些蠢貨,還是二哥最瞭解本侯……”
袁尚癱倒在侍女的懷裡,滿身酒氣的噴出。
“淮陰侯……嗯,不錯……也……也只有這個封號能夠配的上本公子的才能!”
舌頭打結的袁尚對著淳于瓊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