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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上林苑

王世子,她的確教不起。

玄一過來了。盛淮安走的時候,把他留在了大理寺等主薄把資料拿來,可現在他還是兩手空空。肩上衣袖還被割破了。緊隨而來的,是拿著兩柄彎刀的赫連揭,黃銅色的刀柄上還沾著血痕。

兩個人打了一架。

盛淮安眼眸沉沉地看著赫連揭,道:“我的人你也敢打?”

盛容與的目光追了過來,是他沒有在盛淮安身邊見過的異族男人。

似是注意到有外人,赫連揭將彎刀往背後一收,委屈道:“我不是你的人?”

盛淮安扶額,叫他趕緊回住的客棧去。公主府處處都有眼線,一個北族人還如此張揚過去,豈不落人口舌。

等赫連揭走後,盛淮安示意玄一講話,他低聲道;“那主簿見主人走了,就說案卷不在。我問他敲登聞鼓的人現在何處,有沒有審問,可有供詞,皆是一問三不知。”

登聞鼓就在天子腳下,就算是有百般冤屈,還是瘋子鬧事,都應該一視同仁,怎麼會一點記錄都沒有?

盛容與知道有些他不便聽,在赫連揭出現後,他就自顧自吃著糕點,翻盛淮安到處亂丟的志怪畫本,聽到“敲登聞鼓”的時候,忍不住抬起頭。

“我知道!”盛容與道,“那個敲登聞鼓的人蓬頭垢面,身上就裹了塊漏風的破布,天可憐見,聽說孩子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邊敲鼓邊哭,叫說中書侍郎和常州知府勾結,謀財害命,奪他妻女,”

說到這裡,盛容與撇了撇嘴:“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路仁那副油頭粉面的醜惡嘴臉,估計隨的就是他爹。

中書侍郎?盛淮安皺眉,自己去大理寺的時候,可沒有人告訴她這一茬。

盛淮安問:“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