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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過人而敬。”

那酒杯懸在空中,四平八穩,等待著張小蝶回應。

她不自覺吞了口水,手心上已經都是汗,臉上表情有些僵,卻還是極力應對:“伯父過獎了,張疊愧不敢當。”端起酒杯,一口飲盡,只覺得一把火從喉嚨一直燒到胃裡,難受!

司馬博弈點頭笑著,放下空空的酒杯,忽地嘆息了聲:“張公子是性情中人,見我家慕兒心性純良自然願意施手相助,可張公子這卻給司馬家埋下了絕大的隱患吶……”

見過不要臉的,卻沒有見過不要臉還找藉口的,張小蝶心中腹誹,卻已經感受到此刻的自己已經是板上魚肉了,跑不了了,看看司馬炎,他的眼底有著微不可察的愧疚……

“疊,年幼,做事情不考慮後果,伯父這樣說,疊唯有作揖道歉了。”

說罷,張小蝶起身就要作揖,眼角卻瞥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旋即扶住了她,不讓她作揖。

張小蝶嚇了一跳,才看是司馬烈,只見他面沉如水,看似輕輕扶住她,可她卻無法動彈分毫。

“司馬家豈是那種黑白不分之家,你對六弟有恩,便是對司馬家有恩,如今怎能讓你道歉!”他一字一句將話說完,才鬆開了手,張小蝶猜自己的小手臂應該是紫了。

“烈兒說的沒錯,司馬家從來知恩圖報!”司馬博弈微微頷首,面色卻是越來越沉。

張小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什麼都是他們說的,一會兒說是害了他們家,一會兒又說是恩,擦,耍人不興這樣的。

見張小蝶沒有說話,司馬博弈緩了下語氣,又繼續道:“公子到底是年輕了些,性子難免著急了,剛才,老夫的話尚未說完。”

“呃……是晚輩唐突了。”張小蝶很想把鞋子脫下來拍在這老狐狸的臉上,老不要臉,說半截話,打心理戰麼?

司馬博弈很是寬宏大量地擺了擺手,“張公子年紀輕,對司馬家也不瞭解,公子無心之失,怪不得公子。”

“呃……二公子從未提及這些,疊也不便詢問……”張小蝶臉帶歉意,心中卻是不停罵道:明明就是你司馬家的人弄得神神秘秘,一幅不能深究的樣子,現在倒成了我的錯,還那什麼無心之失?明明是幫了你兒子,現在倒是成了過失!

這時,一旁的司馬炎終於說話了,“這怪我,之前總是對你隱瞞關於司馬家的事情。”

“那……二公子隱瞞了什麼?”張小蝶心裡早就把他罵了個上百遍,表面上卻還是忍著。

“司馬家是華夏國世襲昌平侯,而大哥就是世子,承蒙皇上恩典,在大哥尚未繼爵之前,將他下派到滄月國都護府擔任副都護一職,因為其中各種原因,故不方便與你透露。”

擦,不方便,那你現在還說?

“那現在二公子卻又為何要說。”張小蝶表面平靜,心裡卻亂了,她是想過司馬家很強大,卻沒有料到竟是這樣強大,世襲爵位,還不是滄月國的,而是龍頭老大華夏國,而這司馬烈也差不多是滄月國老大,貌似她惹上了大**煩!

“這麼說來,晚輩這樣一說,還真是給司馬家留下了隱患!”

聽了司馬炎這麼一說,張小蝶倒是平靜了,說白了,以司馬家這樣的家世,是容不得這樣汙點的,昌平侯家六公子找人替考,這簡直就是政敵彈劾他們家的絕佳把柄。

如今,她就是犯下這把柄的罪魁禍首,按照一般推理,司馬家不殺她滅口就奇怪了,不僅如此,只怕秋家也會遭到連累,想到這裡,張小蝶只覺得後被寒森森的,真是後悔死了。

不對,這家人要殺他應該早動手了,也不用大費周章搞什麼宴請,還說了那麼話,唯一的解釋就是:她仍舊還有利用的價值!

父子三人此刻都不說話,只看著她,尤其是那司馬博弈,目光平靜,像是在說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

深吸了口氣,張小蝶作下了決定,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要為秋華勝和秋言考慮,不管這家人要她做什麼,她也認了!

她站起身來,朝著司馬博弈行禮,“晚輩愚昧,才惹下如此大禍,不知道晚輩該做些什麼才能做出彌補!”

司馬博弈雙眼一亮,對她投去了讚賞的目光,旋即大笑:“哈哈哈。到底還年輕了些,把個事情想的太嚴重,這些又怎麼能怪你,一切不都是炎兒的錯,要責罰,也是責罰他,而張公子才學過人,老夫倒是想將你薦給滄月國的明鏡先生!”

在他說話前,張小蝶已經作好了最壞的打算,坑蒙拐騙,就算是給他們家去當個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