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了,老子說過你一句嗎?”
對方心裡發虛,他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遇上個講理的他耍無賴,遇上個潑皮,他只能無奈當下灰溜溜回了店。
可氣的事,緊挨著他家另一邊的店見錢哥沒事,隔天也將材料堆了過來,只留下一條小道讓人進出。
哪位老闆受不住了,想去人家店裡鬧,‘御園’惹不起,旁邊的他不信就不能說道說道,結果仍舊是碰了一鼻子灰,錢哥讓人幫著看店呢。
老闆想著忍忍吧,聽說鋪路很快的,結果堆了好幾天,硬是沒見動靜,只堆材料不施工。老闆氣得在店裡直嗷嗷。
他們店沒怎麼裝修,裡面只是刷白了牆,又不透氣,本想著先撈一筆過完年在看看情況,而且外面那條人行橫道很乾淨,其他店的門臉裝修的別具一格,走進來就是一道風景。雖然天有點涼,可火鍋一吃全身都熱,客人們寧願坐街上吹吹風,道路被佔,店裡只能擺幾張桌子,他們還能營業嗎?
這條街的租金貴,一天只有那麼幾桌,怎麼維持地下去。
老闆去了‘御園’問施工進度,錢哥說:“還沒找到人呢,你急什麼,老子都不急。”
老闆說:“你沒找到人先堆材料?”
錢哥瞪眼:“老子的錢愛怎麼花就怎麼花,你管著著嗎?再說了爺怕罰款嗎?”
老闆頓時就明白了,合著是這條街的合起夥來眼饞他們家生意好,故意找茬啊。可許可證是有三個月,難道他三個月就沒辦法好好做生意嗎?都要過年了,這時候犯什麼傻啊。
老闆回去就和家裡人商量,琢磨了一夜,請自己的大廚去和‘范家藥膳’談談。
範傑從來沒想過會在這麼許久後再次見到三子。不過想想也對,扯高音喇叭吆喝的主意三子也聽說過,想必這次便是三子出的鬼主意。
三子如今穿著打扮挺體面的,就是怎麼看怎麼不合身,三子這人天生不適合穿西服,偏偏要把自己的身體塞進去,大冬天的還不穿棉衣,身子縮成蝦米。
範國起見了氣不打一處來,這是同灣子的後生,要他怎麼說才好。
三子拉著範傑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通自己的發家致富史,原來他自從離開‘范家藥膳’真去市內學了手藝,做火鍋。換了兩三家店,如今才跟著這位老闆。
三子說:“飯飯,你說這叫什麼事,我知道都是同行,但眼紅的也不該這麼做。”
範傑:“眼紅?三子哥,這條街上的店鋪這麼多,怎麼就眼紅你們家了?”
三子不以為意:“我家生意好啊,又是新來的被排擠唄。”
範傑:“你的意思是新來的就該被排擠?三子哥,你們家放高音喇叭就算了,還出店經營,弄著路磚上油膩膩的,罰了那麼多錢你們也不知道心疼。”
三子氣呼呼地站起身指著範傑的鼻子說:“你就是看不得我好是嗎?”
範傑嘆了口氣,他知道人會變得,三子會變成這樣不知道是經歷了什麼,他也知道今天他若同意了三子的話,去幫三子那邊的店,自己就是腦缺。
範傑說:“其實這事不難,你們店門口的道路修整修整,進店經營不就是了嗎?再說每次檢查的一來,你們店裡的弄的那叫什麼事,火鍋又熱,還都是煤氣罐子,安全也不保險,三子,你要真還當我是兄弟,聽我一句,進店經營。”
三子:“成,你個白眼狼啊!你他媽的……”三子還想罵,但這店裡容得他在眼前欺負老闆嗎?幾個廚房裡的幫工都過來了,手裡還拿著擀麵杖之類的東西。
三子氣得轉身離開。範國起和瘦子看著那人的背影,心裡發恨,恨鐵不成鋼。這人怎麼就成這樣了?
範國起問:“飯飯,這事不算完啊。”
範傑:“說到底不就是我離開範勝利家那件事嗎?他要真學好了手藝回來,踏踏實實的做事我不會不要他,店這麼大也缺人手,可三子他這人學了手藝也不過來,只能說他打從離開這裡的時候就恨上我了。人都長一張嘴,他要真提那些事,如今幾個人聽。”
瘦子也說:“就是,他就算鬧回灣子能咋樣,誰不知道他以前做的那叫什麼事。如今咱們賺了錢,灣子裡眼紅的多得是,我媽還被人擠兌呢。真要在意這個,大家一塊窮著就安寧了。”
範國起:“你們當我怕被人說啊!你們幾個,聽我說完,咱們要先做防備。”
瘦子突然問:“飯飯,你說這前腳果醬被人仿照了,後腳三子跟著新店過來,這是不是針對你來的?”
範傑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