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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

方景:“當時是修的石頭橋?”

範國起搖搖頭:“石頭橋是後來修的,以前就小木橋,早就拆了。”

方景嘆了口氣,依著打聽到的事,範國希應該不是自殺,要麼是被人推下去的,要麼是悲傷過度身體羸弱不小心失足掉進河水裡,若是冬天穿的衣服厚重,水又冷,一位剛生下孩子的人怎麼熬得住。

範國起嘆了口氣,仍舊有些怨恨的說:“我爹一直不信我哥是自殺的,前一天還好好的,跟我爹說要留在家裡幫忙,給爹養老,帶大孩子的,結果孩子名字都沒起怎麼就走了呢?再說他能那麼狠心就真的是指望我爹和我去照顧飯飯?我爹當時也說要麼把飯飯過繼給範勝利,我哥可是反對了,說他要自己養。但不是自殺的,能怎麼說,他留下所有的錢,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方景:“叔,留下錢也許是他覺著上山去埋狼帶著錢不方便,要是您一個人上山去,會把錢都帶著嗎?再說他是回來的時候出了事,他是要回家的,身上不帶錢有什麼不對的。叔,飯飯他爸回家後,灣子裡有沒有陌生人來?”

範國起警覺地看著方景問:“你在懷疑什麼?”

方景說:“我只是想問問,沒什麼懷疑的。”

範國起:“不,不對,你在懷疑是姓唐的跟來了?是他們家……”

方景連忙說:“叔小點聲,飯飯還睡著呢,叔叔這話我本來不該問您,但知道那事的只有您了,您好好想想,有沒有人來過?如果沒有人也許真的只是個意外。”

範國起全身抖動著,許久不曾激發的恨意湧上心頭,他半天才撥出一口熱氣,說:“當時應該沒有來過外人。至少從灣子裡沒有陌生人來過,我們家當時在橋頭的第二家,什麼人要上山必須路過我們家的。”

方景點了點頭:“叔,這樣的話,唐家並沒有做什麼,可能真的是個意外。那個狼在人在是真的麼?”

範國起:“沒錯的,狼死了,主人也活不久,我娘說得,她親眼看過好幾個本家兄弟長輩都是因為狼死了,人就去了。也有人去了,狼就消失的事。”

方景看看小白狼,嘆了口氣,看來小白狼對範傑很重要,他們還是早點實現範傑的夢想,找個地方安定下來,城裡最好還是不要繼續住下去。

…………

轉眼間就春暖花開,人間四月天。範傑也快要生了,方景負責的案件已經是鐵板釘釘,他們只是負責民事部分排在刑事後,大方向上面已經定下了,這事辦起來也沒了危險,他們也不過是過去走走過場,為受害者謀求一些賠償。

劉醫生因為算到了日子,也搬到別墅來小住,範國起特別尊重這位醫生,兩人也常常在一起討論些中醫的方子,下下棋,逗逗狼。

範傑在別墅裡遙控指揮著,好在店裡的人都是老員工,一切都井井有條,只是每次聽瘦子說海外怎麼怎麼著,心裡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就回店去看看成果。

他沒拿瘦子當外人,但也明白方景的話,自己作為決策者要是沒本事令其他人心服口服,那遲早有一天會分道揚鑣,被市場淘汰。

學校裡方景幫他報道,但請了長假,範傑覺著自己對不起學費。上學期的成績單並不好看,好歹沒有掛科。所以閒下來時,他除了看專業課的書籍,也看一些國外美食家寫的評論,還有管理方面的書。

這天他剛和小白狼玩了一會,肚子一陣陣痛,範國起在一邊陪著裡,見狀連忙叫了劉醫生。

等到方景聞訊趕回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白白胖胖的大小子正躺在搖床裡睡著。

方景顧不得看孩子只看著大的,見範傑精神還不錯,又問了劉醫生範傑的身體狀況,答案很令人滿意。

範傑躺床上翻了個白眼:“劉老,我真要躺一個月啊?”多髒啊,不能洗澡嗎?全身都要臭了。

劉醫生搖搖頭:“女的都要躺一個月。”

範國起也巴拉巴拉說了一堆,誰家的媳婦沒躺好,日後這裡疼哪裡疼的,聽得範傑腦子都要炸了,等這兩位出去後,範傑瞪著方景:“咱家沒錢罰款啊,就這一個。”

方景親親範傑的臉,“哦。”

範傑看了看搖床裡的小糰子,磨牙:“怎麼上戶口啊!”

方景想了想,見孩子軟軟呼呼的,也不敢抱,只能說:“掛我名下可以嗎?我戶口已經分出來了,管片的還很熟,等把資料做全了就可以。”

範傑委屈地說:“為啥不能上我家啊!”

方景:“你們戶口沒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