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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立馬就有人放出訊息找他麻煩,從動機和偷偷摸摸的行事來看,除了照姐估計也很難有其他人。”

邵三省:“蘇小姐也沒得手,被牛賊輕易化解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這點小事豈能難住他,若能輕易得手,牛有道出著風頭也活不到今天,照姐不聽我安排啊!”邵平波嘆了聲,又開啟手上密信掃了幾眼,“無邊閣誅卓超……飛瀑臺震懾宵小、天鏡湖敗昆林樹、扶芳園摘花,這一路掃平障礙,無人能擋,能人所不能,乃我勁敵!”臉色有些凝重。

邵三省:“還不是落在了齊國朝廷的手上,令狐秋和他都被抓了。”

邵平波:“可我總感覺有些不對。他的目標很明確,離開青山郡後,一路披荊斬棘,就是衝戰馬去的,和那個什麼紅娘在齊京逍遙遊玩算怎麼回事?咱們和他交手那麼久,他是什麼樣的人還能不知道一點麼,豈是個為了女色而誤正事的人。他的行為更像是在掩人耳目,或者說在等候時機!若沒安全把握,他哪能在齊京逍遙遊玩,怎會突然就被齊國朝廷給抓了?”

邵三省:“那您覺得是怎麼回事?”

邵平波搖頭,知道的情況有限,他也無法做出判斷,“總之這事不對勁,憑牛有道的能力沒那麼容易被抓。還有,令狐秋是曉月閣的人,牛有道應該也知道了他的身份,兩人在齊京結伴廝混那麼久,估計是各懷鬼胎,彼此對對方都沒安什麼好心,令狐秋被抓,可能有問題。”

邵三省:“牛有道知道是曉月閣的人還敢動嗎?”

“曉月閣算個屁!那廝連冰雪閣都敢暗中下手,你覺得他有什麼不敢嗎?只要機會到了,他連縹緲閣也敢掀!”邵平波不屑一聲,揚了揚手中密信,“立刻傳訊給照姐,把我們掌握的訊息告訴她,問問她,到底有多少事情在瞞著我們……不,什麼都不要說,傳訊給她,讓她儘快親自過來一趟,我要當面問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場狂風暴雨,一場驚濤駭浪之後,風小了,浪也小了,天空的陰霾也在漸漸消淡。

管芳儀跟著牛有道出了船艙,來到溼漉漉的甲板上。

瞅著剛剛震怒過的大海,管芳儀唏噓,“這海上天氣還真是喜怒無常。”

這時,公孫布也從船艙內鑽了出來,神色凝重道:“道爺,前面船隊傳來訊息,翻了六艘船,其中四艘是裝馬的,人救上來了一些,關在艙裡的馬,基本都跟船一起沉了海底。”

牛有道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

船上,船員又忙碌了起來,躲過風暴後,又把降下的風帆重新拉了起來,藉助風力行船。

在外面轉了一圈,牛有道又回到了船裡面,五梁山弟子傳送訊息的船艙。

壁上掛了一張地圖,這張地圖上也標示出了船隊原本的航向,以硃筆點上的紅點,形成了一條虛線。

牛有道指著最新的紅點到韓國某條河流的入海口,問:“按這上面的時間計算,到這個入海口,要多少時間?”

公孫布:“半個月的樣子。”

牛有道手又挪到了下方,點了點青山郡的海岸邊,“我們到青山郡還要多久?”

公孫布:“船上跑船的老人說,最多一個月的樣子。”

牛有道搖了搖頭,“這不行,上面那條路線要拖一下,我們的船必須要先到青山郡,上面那條假的路線才能到出海口。邵平波那傢伙不是什麼善茬,肯定在出海口那邊安排有接應人手,到時候訊息發過去了,船卻看不到,必然要露餡。半個月的時差,對我們來說,太危險了,曉月閣隨時能組織人手到海上來攔截。”

公孫布:“明白,就以海上接連遇到了風暴拖慢了行程為由。”

牛有道嗯了聲,表示可以。

管芳儀好奇道:“憑什麼那個邵平波見不到戰馬就知道是被你給弄走了、會來攔截你?”

牛有道呵呵道:“若是我的位置和他對調,我的戰馬不見了,我第一個懷疑的也是他,我會第一時間組織人手到去往青山郡的海路上攔截,不需要憑什麼。”

管芳儀略有不解。

公孫布微微一笑,只有牛有道的身邊人才知道兩人是老對手。

牛有道提醒道:“紅娘,這個邵平波不簡單,很危險,你今後若遇見他,千萬要小心。”

管芳儀哦了聲,有點不以為然道:“能有多不簡單?”

牛有道:“能一手把北州從燕國撕出去,還能力抗韓國和燕國,夾在兩國之間能讓兩國拿他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