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於是又用生硬的漢語問道:“您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沒等閆雄飛回答,那兩名警衛已經繞到了他的身後,大有拿下他的意思。
那個男子一見這個架勢,他表情很淡定道:“我是陳先生的朋友!他在外面喝醉酒了,我就送他回來見他女朋友了。可是。他醉得厲害,剛進病房,就趴在那睡著了。我正為難呢,不知道該不該不辭而別。。。”
露婭懂的漢語不多,但她基本聽明白了閆雄飛的意思。但她哪肯相信?她一進病房便注意到了伏在病床上的陳冠名,她湊到病床跟前,用手一試他的鼻孔,發現氣息很足,也聞到了濃濃的酒味。她這才放下心來,又把手湊到了劉月娥的鼻孔。。。
閆雄飛緊張起來了,他不知道自己剛才短暫的悶捂是不是會要那個女孩的命,如果她已經死了,眼前這個洋妞就會立即吩咐那兩個警衛對自己發難。於是,他暗暗地戒備著。他自持功夫高強,並沒有把那兩個警衛放在眼裡。可一旦動起手來,勢必會驚動整個醫院。這間病房距離外面很遠,而且道路也是七拐八繞的。自己倉促之間,是很難平安脫險的。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彼此相安無事。
露婭的手剛接觸到劉月娥的鼻孔時,並沒有感覺到任何氣息,她臉色一變,立即拍打了幾下劉月娥的胸脯。。。
閆雄飛見狀,精神立即緊張起來了,他暗暗積蓄力量,準備對身後的兩個警衛來一個先發制人。
可就在這時,突然發生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只見劉月娥平常死灰般的表情突然有所變化,她的眉頭稍微抖動了一下,又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咳嗽。隨即呼吸也恢復了,而且氣息也加重了不少。
“陳,您快醒一醒!”
路婭見狀,不由震驚不已,她的表情瞬即露出了驚喜,趕緊搖動陳冠名。
面對這個情況,就連閆雄飛也大出意料之外。他不明白自己剛才明明快捂死這個半死不活的女孩了。可現在她怎麼發出了生命跡象了呢?
原來,劉月娥剛才經過短時間的閉氣,雖然閆雄飛已經鬆開了她的口鼻,但她依舊無法自主恢復呼吸了,但卻被露婭一陣拍打胸脯,她的肺部在外部力量作用下,立即恢復了功能。結果內部拉動了外部,刺激了她的氣管,產生了一聲輕微的咳嗽。這也表明劉月娥的生命跡象越發明顯了。
閆雄飛剛才只是想讓陳冠名小睡一會,並沒有發太大的力量。結果,經過露婭幾番搖動和呼喊下,他慢慢甦醒過來了。
“露婭。。。這。。。是怎麼回事?”
陳冠名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睡過去,當他睜開眼睛,一看病房的情景,不由問道。
“陳,您是怎麼回事?我還想問您呢?這個人是誰?您又是怎麼‘睡著’的?”
陳冠名一看閆雄飛,立即想到了什麼,他指著閆雄飛道:“閆先生,您還沒走嗎?”
閆雄飛趕緊解釋道:“陳先生,您剛才醉得太厲害了,我剛想離開,卻發現您趴下來睡過去了。我就不知道該不該丟下您離開。。。”
“陳,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露婭被他倆的對話,有些糊塗了,她畢竟對漢語不精通。於是又用法語質問道。
陳冠名雖然醉酒,但還不是不省人事的那種狀態,他剛才的昏睡完全是被閆雄飛施用外力的結果。他此時的意識還是清晰的,於是就用法語把自己所發生的遭遇詳細講訴了一遍。。。
就在他講訴過程中,保羅院長也帶著兩名醫生走進了病房。他們也傾聽陳冠名的講訴。
露婭這才得知陳冠名在中國內地遭到了殺手行刺,並且那個殺手又追到了這裡,不由得驚愕道:“上帝呀,您怎麼不早把這一切都告訴我呢?”
陳冠名顯得很無奈道:“我當時不知道那個殺手的目標原來是我。現在也弄不清我原來的公司為什麼要對我趕盡殺絕!”
露婭搖搖頭道:“陳,您在香港原來的公司情況,都已經告訴我了,您只是揭露了他們不法行為,但也不至於他們花費這麼大氣力要置你於死地吧!是不是另有隱情呢?”
陳冠名茫然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們為什麼要花費如此代價,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
這時候,閆雄飛插嘴道:“陳先生,您既然沒事了,那我該走了。”
陳冠名對閆雄飛還是充滿了感激:“閆先生,多虧您救了我,又耽誤您不少時間,還是我送您出去吧。”
陳冠名這句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