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蛭��飛廈揮星��
被發現她外遇決定分居,還說什麼以前的錢會還,然後每個月都只還個五六千,要知道他養她養了好幾年,好吃好喝的供著還供讀書供遊學,起碼花了百來萬有,結果這女人只不過還了十來萬就說沒錢哭窮,他還心軟同意讓她變成每年還上六萬,才剛點頭沒兩年就發現她居然把錢都拿去包小白臉,還是個本質比她優許多的孩子。
好,看在她這樣做讓他終於覺得自己可以定下來的人原諒她算了,特麼的沒幾個月又跑回來說捨不得說要認錯想回頭,還搬出男女交往才是於法可容的這種無聊理由,趕走了現在又跑回來,還把鄉下老父老母都帶上來!帶上來就算了,居然還把烽浩弄進醫院,就算是聖人也有脾氣的好不?更何況他只是個普通人!
「我……」盧雲萱這次真的慌了,揪著手指低著頭結巴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真的不知道,只是心裡還覺得他會是以前那個只要自己道個歉撒個嬌就能得到原諒的大男孩,而不是現在這個連說話都帶著森森冷意,連眼神都透著鄙夷的男人。
「你這溷小子怎麼這樣跟萱萱說話?!蛤?她跟你都結婚多久了,說分就分嗄?人家萱萱那兒不好不能說?都把人放在身邊這麼多年了現在才說因為一點小爭執要離婚,你有沒肩膀啊?是男人就要包容女人偶爾犯下的那些無傷大雅的錯,我跟你媽還不是這樣一起走了幾十年?」一名頭髮鬢斑白的老人穿著鄉下人常穿的白色棉質短上衣和一條從夜市地攤上買回來的花色海灘褲,汲著一雙人字拖毫不客氣地扯著嗓子罵,彷佛這樣做就能把他嘴裡的不肖子罵醒。
而和盧雲萱站在一起的另一名老太太則是一直握著她的手安撫,時不時用相當不諒解的眼神看向齊貫譽。
「爸,我寄回去的東西你們沒看?」有些頭痛的支著額,齊貫譽煩躁地確認。
幸好他一開始就選擇讓醫生安排一間單獨病房,雖然花費貴是貴了點,但起碼這時候不需要擔心給人看見家醜。
「你寄什麼東西,什麼都沒收到過!老子現在是在問你到底當萱萱是什麼,你不要給你老子轉移話題!」齊克毫不客氣的揚手在他腦門上拍了一記,力道之大讓齊貫譽一個沒站穩,硬是往後退了幾步才停下。
「沒收到?!」這下,齊貫譽扭頭瞪著盧雲萱,毫不客氣地朝她伸出手。「你那天離開後就直接回老家去了?把東西還給我,你是學法律的應該比我還要清楚,你這麼做我是可以上法院告你的。」
「我……」渾身顫了顫,盧雲萱再笨也知道眼前這在年輕時讓自己有求必應的男人已經動了採取法律途徑解決的念頭,猶豫了一會,攢緊懷裡的皮包,最後還是將東西的去向說了出來。「收……收到的當天已經被我燒掉了。」
「誒?萱萱,不對啊,你那天說的是要燒掉過去的日記吧?」這下驚愕的人換成兩老,齊母有些意外的拍拍盧雲萱的手背提醒。「而且那天不是燒掉了一本嗎?剩下的還放在阿狗房裡啊,你什麼時候收到信了?」
「回去的第三天傍晚……」話越說越小聲,她明確地感覺到齊貫譽看向她的視線裡帶著某種她不曾見過的神色,卻又沒膽子抬起頭看個清楚,只能縮了縮脖子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但卻得不到最想要的那個人的原諒。
「第三天傍晚?差不多,畢竟我是隔天送到郵局用掛號信寄出的,祭悼老家差不多是那個時間。」抬起眉好笑地哼了聲,齊貫譽決定趁這個機會直接掀了她的底牌。「既然你這麼希望直接當著兩個老人家的面公佈訊息,我身為你的前夫如果不配合不是很可惜?」
「貫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盧雲萱顧不上自己的醜態,連忙撲上去把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巴著他的手臂不放。
「別找藉口,你一次又一次地說知道了不會再纏著我,一次又一次說願意放手,卻還是不斷回頭找我父母當你的後盾,如果再不把話當著面說清楚,我看下次你還是會用同樣的手法找上門來。」用掛在床腳的病歷表將她的手撥開,齊貫譽繞到病床的另一邊,確定自己不會再受到騷擾才繼續剛才的話題。「如果給我父母知道你的第一次跟之後的每一次給的都不是我,他們會怎麼想?如果讓他們知道他們一直以為的模範夫妻,做先生的打從以前到現在,跟自己老婆做過最親密的居然只是親親額頭或臉頰,剩餘的全都是牽個手,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說到這齊貫譽不知道想起什麼停了一下,然後很嘴邊掛著冷笑,臉上的表情卻無辜的讓人無法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