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科技真的發展到那一步的話。”羅梓楠回答的大義凜然。
“神經!”
葉蘇撇嘴笑了笑,扭著身子熟門熟路的往他懷裡鑽,然後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才又懶洋洋的開口道,“我上網都看過了,咱們還不是最艱難的。有的人都努力了半年還沒成功呢。”
羅梓楠黑線,“所以你也預備打持久戰?”
她笑的嬌媚:“誰讓你不給力來著?”
羅梓楠臉色一沉,身子一翻,毫不客氣的把她壓到身子底下,報復式的咬了一口她的紅唇,陰森森開腔:“那就讓你看看我到底給不給力!”
“好啦好啦!”她趕緊咯咯笑著求饒,“我累死了,別再來了。”
“媳婦兒,這種事兒真的長痛不如短痛,咱們索性……”
“不行!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
“DANG教育我們,對敵人仁慈,就是對人民犯罪。看在人民如此受苦受難的份上,還請國【軍和諧的配合一下……”
“不行!”她這三天來,處沒破成,該疼的地方一點都沒少疼,真無法想象真要是血流成河了,該是多麼恐怖。為今之計,只能採取懷柔政策,暫時休息,找到好辦法再圖進取。
她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千嬌百媚的商量:“網上說啦,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我就是那種超級怕疼體質星人。那什麼,晚上,今天晚上,咱弄點酒,我直接把自己灌醉了,最好不省人事了,就感覺不到疼了,怎麼樣?”
“……”羅梓楠很想說他對迷(和諧)奸實在沒什麼興趣,但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不想點招確實也過不了這個難關,老是這麼折騰著,別說半年了,就是十天,他恐怕都得習慣性陽(和諧)痿了。
“行了,暫且放過你。”最後還是一如既往的,她贏。
“謝了!”她笑眯眯的抱住他,下巴擱在他的肩窩,看著室內那一米淡黃色的晨光,心想著,所謂幸福,大概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這樣的早晨,跟自己愛的人一起窩在床上,與世隔絕,賴床賴到幾點鐘都沒人管,這感覺還真是好的沒話說。
可他們到底不是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只過了沒幾分鐘,羅梓楠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怎麼了嗎?”聽得出這是他的工作電話,似乎還挺重要,葉蘇見他一放下電話,便忍不住問道。
羅梓楠抱歉的揉了揉她的發,“我B市有個重要的會必須親自參加,恐怕得馬上回去一趟。”
“那個後期製作的?”
“嗯。”羅梓楠利落起身,“是個很重要的專案要談,我不去不合規矩。”
“那就趕緊回去吧。”
雖然明白他不是失業的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能抽出這麼多時間陪自己這麼久已經很難能可貴了,但到底還是有些失落。
原來人性總是貪婪的,慾望總是剛性的。
一直一個人的時候,倒不覺得有什麼。可當習慣了兩個人,突然少了一個,便覺得好似從心尖上剜去了一塊肉一般,少了那麼一大塊,果真是疼得很。
“你準備再呆多久?”羅梓楠洗好澡出來,問她。
她忙著幫他在網上訂票,隨口回答,“不知道。我媽不是讓我把這邊的老房子給賣了嗎?我總得把這事兒辦好才行。”
“那我那邊辦好事之後再跟你確認,看到哪邊看你。”
“不用啦,這裡交通不方便,你還是好好工作,等我回去了再說。”不管心裡怎麼酸,這賢良淑德的樣子還是得偽裝好的。
“口是心非!”羅梓楠淺笑著,著手收拾行李。
“自作多情!”她隨時不忘自衛反擊。
他只是笑,卻不想點破她。以她的演技,充其量也就是當個舞者,演員這輩子都沒戲了。
“記得你還欠我什麼嗎?”車門合上,羅梓楠還不忘探出頭來提醒。
“滾!”她面紅耳赤。
“下回我一定自己親手拎一斤白酒過來。”逗她,什麼時候都能意猶未盡。
“G…U…N!”她咬牙啟齒。這大庭廣眾的,真是個不知羞的。
羅梓楠這才滿意的縮回了頭,眉眼中的戲謔卻已煙消雲散。
他深深的看著她,一句話也沒說,卻讓她止不住的紅了眼眶。
“快走吧,飛機不等人。”她說。
“你過來。”他伸手。
葉蘇走近,他拉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慢慢收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