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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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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兒卻有些特殊。到現在為止,她還是清白之軀。這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晚娘嘆了一口氣。自己的丈夫小閻王,不是沒對這個丫鬟動過心思,可都給她強硬地擋住了。自己已經落到這樣的境地……如果讓墜兒也隨了他,那麼以後如何是好……

當下,胡晚娘搖了搖頭:

“墜兒,你我雖名為主僕,但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我已經遭嚴鴻如此蹂躪,又怎忍心把你也推進這火坑?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天,他就不敢把你如何,大不了,讓他打死了我。”

墜兒眼淚唰地流下來。她什麼也不說,抬起衣袖,輕輕擦拭著眼角。

就在這母女主僕二人相對自憐自愛之時,外面一陣踉蹌的腳步聲傳來,還有人在那扯著脖子高喊:“娘子,我回來了。”

墜兒臉上,現出一絲驚慌,又有一絲激動:

“小姐,姑爺……姑爺大約是吃醉了。今晚這一關,怕是更加難過。”

“無妨,我……我也習慣了。墜兒,你退到一旁去,別讓他抓著。待會兒他一進來,你立刻就走。”

墜兒遲疑了一下:“是。小姐你小心。”

晚娘慘笑道:“小心,又有什麼用呢?我就是這樣的命啊。”

說話之間,房門啪地往兩邊敞開,一股酒氣帶著冷風衝進來。嚴鴻已經踉踉蹌蹌,邁步進屋。

此時,他內心狂跳不止。如果說,剛才在前廳被陸炳一席話,說的還有些jǐng覺迷糊,揣測自己內宅究竟有怎樣的不對勁,那麼,眼下隨著一步步邁向自己的臥房,彷彿鼻端漸漸嗅出美貌少婦身上的芬芳,嚴鴻的血脈早就超速迴圈奔湧,衝動如海cháo般在體內起伏。

胡晚娘,是這個世界屬於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而且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偏生又如此漂亮,如此有氣質。要知道,雖然嚴鴻這個身軀,或許在墜馬被附體之前就已經曾經滄海,不知與多少女子共度良宵。可我們的閆東來同學在未來那兩個世紀裡,只在中學牽過女同學的手呢。擁有一個自己的愛人,擁有那一刻千金的**美景,在他都曾只是遙不可及的迷夢。

而如今呢?

一想到今天晚上,兩人可以大被同眠,巫山共赴,告別那擼啊擼的青蔥歲月,這個新頂替上的嚴鴻就止不住一陣陣的激動。

他甚至想到,是不是該去倉房裡,把楊順送的那個人參、鹿茸的弄點來吃吃?算了,算了,頭一次品味絕世珍品,怎能光靠加作料來提味呢?

帶著這讓他自己都臉紅的胡思亂想,嚴鴻偏偏倒到撲進了房內,直奔胡晚娘而去。

至於丫鬟墜兒悄步出門,他沒留意,就算看到了也不會理睬的。雖然美貌丫鬟也應該是公子爺的盤中餐,但總要講究個細嚼慢嚥嘛。今晚的主菜,是正妻胡晚娘!

嚴鴻心中的這些齷齪主意,自然毫無保留地從那雙醉眼中,洩露個一清二楚。胡晚娘對他這樣的德行,見得也挺不少,當然知道他想什麼。

“相……相公,你吃醉了酒,且在這休息,我去拿茶來。”胡晚娘見禮之後,轉身就要出門去取茶。此時,她身著素sè貼身小襖,腰間一條素帶,把身材勒的更加凹凸有致。

所謂酒為sè之媒,眼前佳人,腹中老酒,直燒得嚴鴻血脈賁張,三十六股熱流在四肢百骸上下衝撞。他壞笑一聲,躡足上去,一把從後面將正要出門的胡晚娘攬住,只驚得胡晚娘“啊”的尖叫了一聲。

這樣的驚叫,反而更激起嚴鴻的情yù。他用力往後一拖,卻因為自己也有幾分醉,腳底不穩,向後連退兩步,兩個人一起跌坐在臥床上,把帳子都壓塌了一角。

佳人在懷,嚴鴻瞪大眼睛看著胡晚娘象牙sè的面龐,櫻桃般紅潤的嘴唇,還有衣襟掩蓋著的雪白胸脯,聞著少婦身上帶著的微微甜香,聽著美人悄然的喘息,只覺得陣陣熱血上湧。

他一手託著胡晚娘的纖腰,一手撫摸著晚娘半披散的秀髮,在晚娘耳邊,輕輕嘀咕道:“夫人,天sè已晚,你我夫妻,早早休息了吧。”

晚娘的眼眸避開他的注視,低聲道:“相公,你大病初癒,又喝了酒,還是……還是改rì吧。”

此刻嚴鴻已經yù火焚心,哪裡還能等改rì。他咳嗽一聲,拿出大丈夫的威嚴:

“大病初癒,才要沖沖喜啊!酒不醉人人自醉,sè不迷人人自迷。夫人,今夜這一番,你可休想逃脫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