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道:
“這個人我們碰不得,絕對是優銀花大隊那樣的角色,剛才那動靜,你們都感覺到了?人家這是在殺雞儆猴,牤子太囂張,惹得這位大爺不舒服,自己找死的。”
地上安然養神的張小強看起來離死不遠,全身髒兮兮的,四肢,小腹,還有右肩都纏著黑紅色的繃帶,剛才也正是張小強無害的樣子,才讓他們這群心狠手辣的傢伙輕視,毫不隱藏對張小強的藐視。
現在張小強的樣子與剛才並不不同,卻讓他們產生了高深莫測的不安感,猶如一頭打盹的兇獸,誰知道下一個死的是不是自己?
“那,那這麼辦?不是說他已經沒有能力麼?為什麼不派優銀花的教士過來?”
刑訊官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有些焦急的說道,雖然他們習慣將犯人懲治的生死不能,各種慘無人道的手段用出來好比喝水吃飯,但是輪到他們自己身上,就連普通人都不如。
“不要指望優銀花了,這次優銀花被我宰了四十多個,人手不足啊,算起來你們也是倒黴催的,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張小強突然說話,將幾人下了一跳,猶如驚慌的兔子向兩邊跳開,一起望向中間地上的張小強,張小強是閉著眼睛說話的,話音不大,字字清晰,驚得他們心中猶如翻江倒海。
“您……,你不會殺了我們吧?我們什麼都沒幹啊……。”
以刑訊官為首,都緊張的無以復加,對他們來說,如今審問的雙方已經調換了位置,他們成了犯人,張小強成了大爺。
張小強沒有理會刑訊官的疑問,扭頭打量審問室,一眼看到了角落裡的桌椅,椅子是看起來很舒服的沙發椅,桌面上則擺著各種食物,看來這些人已經打算準備長時間審問了,連午飯都準備好了。
“把我搬過去坐好……,誰敢不動我就瞪誰,瞪誰誰死……。”
張小強舒舒服服的坐在靠背沙發上,身邊站著刑訊官,只要張小強望向那種食物,他就會小心翼翼的送到張小強的嘴裡,另外一人端著水杯,只要張小強扭頭,他就給張小強喂水。
另外幾人則將屍體拉到一邊,整齊的站成一排,無人敢動,無人敢逃跑,張小強的手段太另類,另類的讓他們不知道張小強是怎麼嚇死那個光頭的。
等桌面上所有的食物都進入張小強的腹中,張小強散懶的靠在椅背上,打量著眾人的神情,刑訊官見張小強吃飽後心情似乎不錯,不由地低聲說道:
“剛才您說我們被人坑了,還請你提點……。”
張小強撮著牙花子,斜眼掃視刑訊官擠成花捲兒般的臉頰,搖頭說道:
“看在你們還算孝敬,我給你們說說吧……,我是什麼人,你們不知道,我怎麼到這來的,你們也不知道,為了抓我,死了多少優銀花,你們還是不知道,我想,你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我殺了優銀花,他們不願自己動手,將我交給你們這些普通人吧?”
張小強每說一句,刑訊官的腦袋就低一分,額上的汗水便多出幾滴,等到張小強說完,他不止額上有汗水,就連身後都被汗溼。
不只是他,其他人都差不多,這裡沒人是白痴,張小強說的東西稍微一想就有貓膩,當然,這首先要建立在張小強的絕對強勢上,正因為張小強能輕鬆的殺掉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才沒有人認定張小強是在挑撥或者求饒。
“剛才我說了,我殺了優銀花四十多人,差不多是他們一半的數量,一個軍團有一支優銀花大隊,那隻大隊少了一半的人,你們稍微打聽下就知道。
我殺了這麼多的優銀花,還有人專門送過來,是優銀花不敢動手殺我,知道為什麼不敢動手麼?是因為那四十個優銀花不是我一個人殺掉的,我還有同夥,要不是我不小心落到優銀花的手中,就我的同夥便能將剩下的優銀花全部殺掉,這下,你們知道為什麼優銀花沒有一個人出面了吧?他們不敢,動了我,我的同夥就會衝進這裡,將他們全部殺掉……。”
“撲通……。”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摔坐到地上,身邊的同伴拉他起來都拉不動,他雙手撐著地面,嘴裡小聲嘀咕這什麼,突然抬頭望著刑訊官說道:
“剛才車隊回來,那些教士沒有去聖堂,直接上前線去了,平時這些教士都恨不得天天泡在裡面,那次不是前線三催四請才動身?”
“是啊,我聽說車隊回來之後,軍隊也沒有放假,直接上前線,前線又沒有告急,這也不正常……。”
“送這位爺來的有我一個同鄉,剛才在外面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