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出隱藏的武器。
“你是誰?”對面的人影問道,聽聲音年紀應該不大。
“我是倖存者!暫時在這兒避難!”張小強老實說道。
“我不管你是不是什麼該死的倖存者,為什麼在我家裡?說!”人影有些憤怒。
“你先放下槍聽我解釋,我不是壞人。”張小強勸解道。
“你在我家裡,竟然叫我放下槍?啊?你該死。”那人爆發了,“嘭”槍托砸在張小強臉上,張小強捂著臉想繼續勸說。
“不許動,再動打死你哦!”楊可兒端著狙擊弩也出來湊熱鬧。
30神經病?
那人掉轉槍口對準楊可兒準備扣動扳機。張小強在他掉轉槍口瞬間撲了過去,
“碰”槍聲響起,子彈射在天花板上,石膏粉和水泥殘渣紛紛落下。客廳內瀰漫著濃濃地火藥味,張小強和那人滾在地上糾纏在一起。兩個人不停地在地板上滾動著,上一刻撞倒沙發腿上發出“嘭”的一聲響,下一刻就撞到茶几上,“嘩啦”玻璃破碎,木地板上灑落玻璃碎片,兩個人,臉上手上劃滿傷口猶如未覺。
手上一鬆,獵槍被張小強奪了下來。接著一股巨力撞到了張小強的鼻樑上。那人卻是乘著張小強奪下獵槍的機會一頭撞到張小強的鼻樑上。這下張小強覺得臉上開了調料鋪,酸的鹹的苦的辣的一起湧了上來。
張小強眼淚鼻涕一起冒了出來,未
等他做出進一步反應。一雙大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滿是老繭的大手逐漸發力。
一口氣憋在胸口出不去,張小強臉頰由紅變青,缺氧讓頭腦逐漸混沌,想掰開喉嚨上的大手卻始終無法掰開,舌頭慢慢吐出口腔。手電筒滾在角落裡,燈光射在木質地板上。楊可兒站在臥室門口看不清楚兩個人的動作只能乾著急。
強烈地眩暈不斷侵襲著大腦,張小強曲起右腿,右腳踩到那人小腹上,猛地一發力將那人踹飛出去。
“咳咳!呼哧呼哧!!”張小強坐起身子,揉著喉嚨一邊咳嗽著一邊大口大口地做深呼氣,想將失去的氧氣補回來。
“呀啊!”那人又重新撲了上來。
“嘭”張小強抓起身邊的獵槍槍管掄了起來,槍托砸在那人身上。
“啊!”那人一聲慘呼,掉轉身子跑下了樓,他對周圍環境很熟悉,三兩下就消失不見。
“發什麼楞啊?快過來扶我起來!”張小強癱坐在木地板上有氣無力地衝楊可兒喊道。
“哦”楊可兒結束了呆傻走上前將張小強扶到沙發上坐好。
剛剛的襲擊讓張小強有些莫名其妙,找來手電筒就著燈光看了看錶,5點20。想來是睡不成了,天知道那人會不會回來再來一次。
楊可兒那沒心沒肺的小丫頭繼續回去睡覺,張小強坐在沙發上等著天亮。
“難道他是屋主?把我們當做小偷?”張小強思索著。
“不對呀!他怎麼不住在家裡?周圍沒有喪屍,很安全啊!”有些糊塗了。
“不住在家裡,非要三更半夜偷偷跑回來,莫非有什麼秘密?”繼續胡思亂想著。
“早啊!大叔”張小強抬起了頭,楊可兒揉著眼睛走出臥室,玻璃門外天色已經大亮。
一樓堂屋的不鏽鋼鐵門緊緊鎖閉著,房外的光線從鐵門上氣窗射到屋內,點上幾分明亮。
“不是從這兒進的,難道是?”順著廚房邊上的過道一直到了樓後小院,小院的鐵柵欄門半掩著,大鎖掛著鐵鏈吊在鐵門上。
拉開鐵柵欄門,一條黃土小道一直向小山包後面延伸著。黃土路在山下,山上的植被不是很多,兩三人高的松樹零零落落地散在小山上,除了松樹地小山大多長著齊腰深的灌木叢。
“留在這兒別到處跑,等我回來。”張小強一邊向楊可兒囑咐著,一邊將兩隻螺旋獸角插進兩隻被打通的竹筒裡,一尺長的竹筒剛好能插進獸角三分之二左右,獸角兩端露在外面,斜背在背上也不容易掉出來。
“那,那你要是回不來呢?”楊可兒癟著嘴兒說道。
“那你就有多遠死多遠!看著點包!!”張小強不再理會這隻烏鴉嘴,背好獸角端著狙擊弩沿著黃土路向山後走去。
端著狙擊弩踩在硬實地小道上,不時地觀察著四周,警惕著身邊的風吹草動,一直走了一刻鐘左右。
遠遠地看到山腳下有一個洞口,洞口四周空曠沒什麼遮擋物。山洞不是黃土小道的終點,小道繞過山洞沿著山腳消失在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