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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部分

他出來,我是過來找他的。

我跟錐子對視了一眼,倆人都吃驚,我說:姚老,您,您怎麼知道老校長在這,不過,他昨天在這過來跟我喝酒,現在早上就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

姚老辮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重複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不見了,不知道去哪了?

我點頭說是。

姚老站起來,準備想走。

我喊住姚老,問:姚老,您,您這找他是為什麼,還有,那天晚上的事實在是謝謝你了。

姚老聽見後說:謝我幹什麼,我只是不想看見那麼多無辜的人因為你們兩個人矛盾而喪命,再說,tj雖然有黑社會,但也要按照規矩來。

說完他就想走,不過到了門口後,姚老辮子站住,頭都不回的問:校長,他沒跟你說什麼吧?

我臉上裝著樣子,說:說了啊,你也知道,老校長沒個正形,跟我說了一晚上的女學生

不等我說完,姚老辮子繼續說:別管是說什麼,你自管不信就是了,他說的,大多都是瘋話。

姚老頭出門的時候,身子愣是被外面火急火燎衝過來的一個女的給撞的重新退回來了,那女的進門就喊,帶著哭腔喊:臭毛驢,不好了,不好了臭毛驢,白,白阿姨她

我聽見這話就趕緊往外跑,白阿姨上次就不行了,現在聽見苗苗這話,我估計著白阿姨應該是挺不過去了。可不曾想我胳膊一把被人抓住,回頭一看,是不苟言笑的姚老頭,他有點嚴肅的問我:白阿姨,是什麼白阿姨?

我現在著急趕著去看白阿姨,回頭簡單的衝著姚老說:姚老,來不及了,白阿姨就是白阿姨啊,是我們監獄裡面的政委,從小看著大長腿長大的人。

我以為他問的是白阿姨對我來說是什麼概念,但我沒想到,姚老似乎是並不打聽的是這些,他追問說:她長什麼樣,大概是多大歲數?

我一一描述了一下,然後反問了一句,說:姚老,您認識白阿姨嗎?

他看不出什麼表情,說:以前倒是知道一個姓白的故人,tj姓白的很少,我就以為是故人,可她好像不是。

我哦了一聲,跟著苗苗就趕緊去醫院。

在路上,我看見苗苗著急臉上的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說:你看看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笨啊!

一聽見我說這個,苗苗頓時著急了,衝著我腰上的嫩肉就掐了起來,擰了好幾圈後,才氣呼呼的說:你要是開著機,我還用專門跑一趟?你不心疼我就算了,還在這說一些風涼話!

我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沒電了,昨天就跟老校長說話了,沒注意到。

苗苗掐完我之後,眼圈突然一紅,跟我說:臭毛驢,這,這次可能是白阿姨撐不住了,抬頭紋都開了,在我們老家,只要是抬頭紋一開,那這人肯定就沒救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這,哎,生死有命,白阿姨現在每天這麼痛苦,要是真的走了,對她來說,也也是一件好事,有時候活著就是煎熬。

我們到了醫院之後,在走廊裡我就聽見大長腿那淒厲的哭聲,她跟白阿姨那麼親,雖然有心理準備了,可是看見白阿姨真的出了事,她從心裡還是接受不了。

病房裡面的白阿姨臉色灰白的躺在床上,眼睛是往上翻著,嘴裡發出一陣陣古怪的喘息,就只有往外出的氣,似乎是嗓子裡面有口老痰,上不來下不去。

白阿姨是個愛乾淨的人,可是現在的白阿姨渾身散發出一種怪味,具體說不上來,這味道我記憶中出現過,那就是養我的那個老頭子死的時候,我在的屋子裡面就是這個味。

老味,也就是死人味,你在火葬場會經常聞到這種味。

大長腿現在趴在病床上,哭的悲慟無比,眼淚都迷了整個臉,一邊哭一邊喊白阿姨你睜開眼看看我啊,白阿姨睜開眼看看我啊,我是小茹啊,你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你怎麼不看我啊,我是小茹啊!白阿姨,我求求你了,你看看我好不好!?

最傷感莫痛心莫過於生死離別,雖然我跟白阿姨不算是至親,可是看見大長腿這樣,我心裡難受的就像是被鉗子揪住了心使勁的擰來擰去一樣。

我看見那醫生在那裡裡外外的忙乎著,想著給白阿姨掛吊瓶,可以弄了一頭大汗,帶頭的那個醫生搖搖頭,示意讓後面的幾個人出去。

大長腿一看這樣,立馬不幹了,像是瘋子一樣,從床上起來,衝醫生拉去,嘴裡質問:你想幹什麼,為什麼不救了,你想謀殺麼?

要不是我攔著大長腿,估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