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被出賣,估計是三合的對頭乾的,他媽的,一不小心,我成了某個黑幫勢力跟三合爭鬥的犧牲物了!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開始腦子還是清醒的,但後來腦子就不清醒了,想睡,又不敢睡,四周都是黑乎乎的,而且,在我心裡對不敢想的是,在不遠處的某個空蕩蕩的禁閉室裡,曾經吊死過一個想要出去的女囚
後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迷糊的睡著了,但夢中不清醒,倒是沒有夢見吊死的那個,夢見段紅鯉被碾死在車底,我心裡很難受,哭著過去抱她時候,她僵硬的臉上忽然綻開了那肆意無謂的笑容。
一瞬間我就醒來了,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怎麼的。
醒了之後,發現自己滿身大汗,禁閉室冬冷夏熱,現在好像是才開始上太陽,禁閉室裡面已經憋的不行了,我還不知道自己要被關多久,也不知道段紅鯉現在怎麼樣了。
想想自己就有點好笑,現在自身難保了,還想著段紅鯉,這娘們還真是一個妖精啊!
門外腳步聲傳過來,我估摸著是過來提我的,心裡非但是沒有高興反而是有點害怕起來,要是我猜的不錯,今天等著我的可能不是昨天那種肉體上的懲罰,而是,精神上的威逼利誘,檢察院的要來!
大長腿他們肯定是得到什麼信了,要不然大長腿捨得讓我自己一個人在這待著。
過來帶我的是跟我不熟的獄警,我問她:“帶我去哪,知道是誰要見我麼?”
那個女獄警看了我一眼,嘆口氣沒說話。
她把我帶到了一個辦公室,在那個監獄高層領導辦公的小白宮裡面,一進門,是我們監獄那群領導班子,沒大長腿,政治處主任趕緊走到我跟前,看我被打的這熊樣,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喊:“陳指導,你糊塗啊!怎麼能辦這個事啊!”
從昨天晚上我就下定決心,別管是出現什麼,我都拒死不認,哪怕最後再多證據,我也不會承認。
所以我裝著委屈的喊:“主任,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警察不相信我,您也不相信我麼!我是什麼人您還不清楚麼!”
“夠了!”副政委拍桌子喊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跟我說:“昨天我就跟你說了,有什麼情況你一定要跟我們說!現在倒好,非要別人舉報了你,有了證據你才坦白是不是!你代表的不光是你自己,還有我們監獄,你知不知道!判刑都是小事!”
“陳指導,你這有什麼,趕緊跟我們說說,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們幫你想想辦法啊!”政治處主任在旁邊附和著,這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套我話呢!
不是說你們班門弄斧,我是學心理學的啊,要是才剛來監獄,你們這樣可能唬住我,現在我怎麼也算是一個老油子了,你丫跟我玩這個。
我頂死不承認,就說自己是冤枉的,就算是跟那個可能出賣我的司機對峙,我也會這麼說。
監獄裡面的人沒有辦法,看見我不承認沒轍了,我當時還天真的以為是不是這樣就過去了,可是十點多的時候,檢察院的車來了,直接把我帶走了。
等我真的坐上了檢察院的車,我才真的感覺到自己可能真的要玩完了,心裡那恐懼的念頭,比在警察局裡更甚,完了,這肯定是栽了。
到了檢察院之後,屋子裡居然有倆熟人,一個是大長腿,一個是上次EXO演唱會上暴亂,幫著去鎮壓的那個警察,大長腿叫他叔叔的那個人,另外一個,我不認識,看摸樣是挺白淨的,四十多歲,眼睛又細又長,有大肚子,一個就是腐敗陰損的主。
這三人分別是代表了三個勢力,監獄,也就是我自己的單位,警察局,另一個就是檢察院,我是第一次犯事,不知道為啥要這樣。
“都老實交代了,說,你昨天怎麼策劃幫著越獄的!”剛進來還沒坐穩,那個大長腿的叔叔黑著臉直接衝我噴了一句,一點面子都不給。
昨天晚上給自己洗腦了一晚上,說的我自己都信了,我絕對沒有幫著人越獄,所以我很自然的說:“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我也不懂為什麼你們都這樣說我,昨天時候,我還被警察帶回去暴打了一頓,這件事我會起訴的。”
我不光是不承認,還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我都想為自己點個讚了。
可是大長腿的叔叔根本不吃這套,冷哼了一聲,說:“少給我油嘴滑舌,沒證據警察會抓你,雖然暴力執法不對,但是你的罪行確鑿,你要起訴,也要等你受刑完之後!你還不承認麼!要是等我們拿出證據來,你的罪,性質可就不一樣了,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