錐子給的地址很屌,中天大廈,我還以為又是跟小紅家常菜那種級別的存在呢,可是計程車司機都不知道,後來還是說了備註的地址才找到了地方,一來到這地方,我回頭問司機,說:哥們,你確定是沒來錯地方?
那司機被我弄來這個地方,火氣顯然比我還大,沒理我轉頭就走。
這地方很偏,在我們面前立著的是一個六層的小樓,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小樓了,被改造的面目全非,跟狗啃的一樣,上面拉著一個大條幅,紅色的,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個大字,中天大廈,一看見就是出自錐子手筆。
我知道錐子是個奇葩,但是沒想到這次他有辦了這麼一個事,我跟何凡倆人心中嘀咕著走了上去,剛一進去,就聽見錐子興奮的笑聲,不知道再跟誰說話。
在三樓找到了錐子,他正在跟一個光頭在一起,這光頭是一直跟著錐子的那保鏢,不過現在心理素質這麼好的保鏢,現在也是一臉苦澀,見到我們倆過來,居然往我們這邊靠。
錐子這才注意到我倆,興奮的搓著手走了過來,說:兄弟,大兄弟,快看,咱們的中天大廈!我實在是被他雷的不行了,說:錐子哥,這,這是啥東西啊,你別跟我說你最近一直在整這個東西了?
錐子顯然興奮的很,走到我跟前,一手抓著我的肩膀,另一個肥嘟嘟手指著這居民樓轉了一圈,說:看見沒,看見沒,遲早有一天,這絕對會成為tj的標誌性建築,你看著吧!哈哈
在胖錐子給我們喋喋不休的說了半小時後,我也明白了光頭的感受了,不過現在能確定了,錐子這段時間,確實一直在弄這個所謂的中天大廈,而且他最近一段時間缺錢,也是因為要盤這個地方。
其實這地方看似荒涼,但是我們過來一路上,看見不少地方已經拆遷了,至於為什麼,錐子說的很明白,一個港口會帶動一個城市的發展,更別提港口週期的經濟了,那費四的夢緣是這樣,錐子這個破樓也是這樣,沒錯,錐子買的地就是靠著現在正在建造的港口挺近的。
錐子略微有點不滿意,說:其實咱們這地方就是小點,不過沒辦法,大頭已經被那些人給瓜分乾淨了,我這地方還是從別人牙縫裡面擠出來的,兄弟,老哥也不跟你扯皮別的,這中天大廈有你一半的股份,以後要是賠了賺了的,你自己可也得上心啊!
我不知道這地方到底是幾百萬或者是上千萬東西,但是在錐子哥嘴裡就輕描淡寫的送了出來,說是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錐子哥,這事不行,這是你自己操心起來的,我
錐子聽了我這話,那笑眯眯像是彌勒佛一樣的臉蛋直接拉了下來,黑的嚇人,直接丟了一句說:要麼直接滾,咱們誰都不認識誰,要麼就別bb,娘們?
這一句話,直接堵的我沒話說了,錐子看見我這樣,過來勒住我的脖子,罵了句:熊樣!我這一輩子無兒無女的,就你一個王八蛋看著順眼,咋的,哥哥的脾氣不知道?
一頓飯,三個人吃的簡單,就弄了點醬牛肉,花生米,然後讓光頭提了幾提啤酒,何凡幾乎是沾酒就醉的東西,不過這次算是第一次跟錐子見面,結果又是喝多了。
一眨眼就到了下午三點多,錐子紅著眼睛喜滋滋的說:行了,這事老哥好久就想跟你說了,一直憋著,現在tn的終於憋不住了,你走吧,晚上我就不去了,忙!
我苦笑著拉著醉的跟貓一樣何凡告別之後就往下走,下樓的時候我還嘀咕,這錐子這次咋就帶一個保鏢,他這惹的人可不少啊。
因為喝的不少,在一個衚衕那像是癔症了一樣的何凡哆哆嗦嗦的,往自己腰帶上摸去,嘴裡嘟囔著要撒尿,我一臉黑線的幫他解開腰帶,他掏出那玩意就衝著牆尿了起來,我這讓他扶住牆,然後也感覺有了尿意。
可是剛尿出來,就聽見衚衕頭上有腳步聲傳來,我扭頭一看,六個男的,從衚衕口走過來,帶頭的那個還衝我笑了笑。
我估計是錐子的人,反正也都是男的,回了個笑,然後繼續尿。
不過這六個人過衚衕的時候,那喝醉的何凡惹事了,他現在腳底下沒跟,尿完之後身子一趔趄,直接摔了過去,剛好是那四個人在他身邊經過,他現在醉的人事不知了,扯著那人的衣服就往下摔,拽的那人都一個趔趄。
我看這些人臉色不好,趕緊道歉,不過這六人也沒跟何凡這醉漢置氣,啥都沒說就從我們身邊走了過去,去我們剛才出來的小樓。
我看著他們六個的背影心裡嘀咕啊,這些人咋這麼面生,錐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