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在悄悄的說話,是個女人的聲音,小聲說:也沒辦法,你看,昨天晚上那種狀態,他不喝也不行,把那個遞過來,這就好了,你去把他叫醒吧。
另一個人嗔說:我才去不去,這是你們小兩口秀恩愛的時候,幹嘛讓我去叫,你在這喊一嗓子他就醒了,要是不醒,他就是臭毛驢了,是臭豬了!
一大早上的,苗苗就跟大長腿在咬耳朵。
我斷斷續續聽見她倆這話,心裡暖融融的,就像是喝了蜜一樣,雖然頭疼的像是炸了一樣,可滿心都是溫馨和寧靜,甚至有點貪戀的想著,要是這輩子能這麼簡簡單單的過下去該多好。
有個腳步聲傳來,我故意閉著眼睛沒睜開,她到了我頭旁邊站住,我鼻子裡聞著這好聞的香味,知道這人是大長腿。
哎她突然嘆了口氣,忽然又嘿嘿傻笑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怎麼就跟個孩子一樣,這麼睡!
說著她彎腰想要捏我鼻子,把我給憋醒,可是那頭髮現落在了臉上,大早上的,癢的我不行,她的手剛碰到我的鼻子,我像是詐屍一樣猛的把她給抱住,這給她嚇了了一大跳,都尖叫了起來。
不過我起來後攬著她有點亂動的小腰,嘿嘿一臉傻笑的看著她,一臉的幸福,她被我嚇了一跳,尤其看見我臉上壞笑,知道我是故意的,不幹了,小拳頭不輕不重的砸在我肩膀上,她越是鬧,大早上的我身體有反應,她蹭來蹭去,我居然有了感覺,手慢慢的遊離到了她豐盈挺翹的小屁股上。
她打累,我看見她小臉紅紅的說:小茹姐,你真好看!
大長腿臉故意一板起來說:行啊,小陳凱,現在能耐了是不是,都敢戲弄我了是不是!你給我鬆開!她這佯裝出來女王氣質,在我眼裡,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小女孩在撒嬌。
見我不鬆手,大長腿挪了挪身子說:鬆手,小陳凱,你兜裡裝的是什麼,硌死我了!說著她的手就往下面抄。
尼瑪,一把抓住我那早上興奮的那東西了,我就像是觸電了一樣,整個人倒吸著涼氣打了一個哆嗦,我們倆雖然確立了關係,可是這種親暱從來沒有過,所以她一這樣,我都不知道改怎麼辦了。
不過大長腿抓住之後,顯然是也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不過比起剛才那嬌羞來,這次她居然一點都不緊張,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啐了我一口,說:嘿,你這小流氓!
說著,還用手捏了一下,這給我爽的,不過大長腿鬧完之後就轉過身去回去了,我是沒有看見她轉過頭去那紅的幾乎滴血的臉蛋。
喝了大長腿跟苗苗倆人弄的醒酒的東西,我問了下她們今天干嘛去,她們說先去趟醫院,然後就去把老夏給接回來。
其實我想問大長腿究竟還想不想幹那副監獄長了,可是看見她時候挺開心快樂,就閉了嘴吧。
有些事,我寧願是爛在心裡也不會問的,就像是當初大長腿為什麼不跟我回來,為什麼會找那個所謂的男人來騙我,為什麼說陳志遠說是跟她母親的死有關係,我倆都小心翼翼,甚至一起維護著關於陳志遠的事。
誰都知道這份幸福來的太不容易,誰也知道,這份幸福其實很脆弱。
今天收拾了一下,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陳沖,這好久不見的一個黨校的朋友,我跟何凡後來來往的比較多,跟陳沖來的就稍微不頻繁了一些,主要是太忙。
不過陳沖接到我的電話後,在那邊對我一陣大罵,問我這短時間滾到哪去了,為什麼這麼久不去找他,我本來還尋思是不是會生疏,畢竟是官場上的人,可是聽見陳沖這麼罵,我知道這陳沖還是那個陳沖。
我在這邊回罵了幾句,然後那邊陳沖似乎是應了一句話,然後罵了一聲麻煩,然後說,陳凱,以後再跟你說,今天忙完了,我去找你喝酒,他孃的,這短時間快把我給忙死了!
我是下意識的問了,忙啥啊,你一個發改委還忙啥啊!
陳沖在那邊說,你可別提了,還記得你當時問我那長江建設集團的那個股票麼,他們不是因為那個港口暴跌了麼,還是因為那個港口的事,不過也算是,就是那邊的一快地皮,都想要那個地方,日他孃的,愁死我了!
我一聽這話,在這邊都給呆住了,我突然感覺其實自己也算是一個有運氣的人,昨天我這剛聽錐子跟段紅鯉說的那個地皮,現在又是陳沖負責,感情這就是困了有人遞枕頭的節奏?
我在這邊說,我就在這附近,我也想去那個地方看看,你方便嗎,要是方便,我去那邊找你。
陳沖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