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u,也不無沈非的原因在裡面,而此時的狼彘,終於從二虎的喃喃聲之中,知道了那個緩步走近的灰衣青年的底細。
尤其是在感應到那灰衣青年的丹氣修為,竟然只有三重帝丹境的時候,狼彘心底深處的那一抹不平衡,更是不可抑制的升騰而起,再也壓不下去。
又或許是沈非天殘魔訣的氣息,讓得狼彘極不舒服,要知道現在的他,身上已經是蘊含著某些血靈族的氣息,這樣的氣息和天殘魔訣是天生敵對的,兩者只要一遇到,便絕對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突然出現在這天噬毒塔第四層深處的,正是沈非,在這第四層之內,他自然也是遇到了許多劇毒靈妖,只不過憑著天殘魔訣的強橫,那些被血靈族氣息侵蝕的靈妖們,卻沒有像對付普通人那麼能夠從他手中討得了好處。
沈非施展渾身解數,緊趕慢趕,終於在二虎處於最關鍵的時刻趕到了這裡,看著二虎雖然氣息萎靡不堪,卻無性命之憂的時候,他總算是放下心來。
看到此時的二虎,沈非心中也頗為感慨,倒不是對二虎三重帝丹境的丹氣,而是感慨他們每一次相見,為什麼都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呢。
無論是在地通界清泉宗,還是在天玄界聖魂城,二虎兩次趕到沈非身邊的時候,都是沈非九死一生的絕境,而這一次,卻是沈非看到了二虎的絕境。
此時二虎和狼彘都已經恢復到了人類形態,緩步走來的沈非,連看都沒有看那邊一臉陰沉的狼彘一眼,而是直接開口問道:“你這傢伙,沒事吧?”
直到沈非親聲開口,二虎這才如夢初醒,當下搖了搖頭,說道:“大哥,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這個問題,其實也是一旁的狼彘想問的,他可是知道自己和二虎的這一次賭戰,吸引了眾多的烈狼一族強者和年輕天才,甚至是狼敖和狼顧都一定會守在外邊等待一個結果。
可是這個叫沈非的小子,怎麼會如此大搖大擺地來到這天噬毒塔第四層呢,難道外間的父親和二叔他們,就這麼任由一個人類小子進入烈狼一族的禁地而不加阻攔?
狼彘自然是不知道之前在外間發生的一幕,連他那最大的依靠二叔狼顧都被狐贏打得重傷垂死,要是他知道這一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改變自己的法?
“我怎麼來了?還不是為了你?”沈非聽得二虎之問,不由笑罵了一句,而後說道:“你說你也是,沒事跑到這天噬毒塔來做什麼,還差點將自己的小命都給搭上了。”
沈非剛才是親眼看到二虎情勢危急,這才施展噬魔飛槍的,而且他心中不由暗道了一聲僥倖,要不是這烈狼一族總部正好在玄狐一族的西邊,要不是自己堅持要進入天噬毒塔,說不定這一輩子都不能再見到自己這位生死兄弟了。
“沒辦法,這都是被人給逼的啊!”
聞言二虎不由苦笑了一聲,其目光也是轉到了那邊的狼彘身上,結合其言中之意,沈非不難猜測二虎口中所說逼他之人到底是誰。
聽得二虎之言,沈非終於是第一次將頭轉了過來,當即看到一張滿臉陰沉的狠戾臉龐,不由沉聲問道:“你就是狼彘?”
之前在外間的時候,沈非已經從那小狼王狼敖的口中聽過了狼彘這個名字,也知道了狼彘的身份,只不過他對於狼彘和二虎的恩怨,卻是知之不深。
在沈非看來,這狼彘乃是小狼王狼敖的兒子,如果這個傢伙不待見二虎的話,是不是說明二虎在烈狼一族都極不受待見。
沈非這一猜也沒有猜錯,無論狼敖對二虎有多看重,但這裡畢竟是烈狼一族,二虎這個人類,是和他們格格不入的種族,終究是不會走到一起去的。
被沈非這樣盯著詢問,狼彘只覺自己烈狼一族第一天才的地位受到了輕視,你一個三重帝丹的人類,又有什麼資格,用這樣的口氣來質問自己這個十階中級巔峰的烈狼一族第一天才?
“哼,你就是沈非吧?”狼彘當然不可能乖乖回答沈非的問話,反而是直接反問出來,聽得他陰聲說道:“這裡乃是我烈狼一族的禁地,你一個外人,是沒有資格進入這裡的。”
狼彘並不知道沈非為什麼能來到這天噬毒塔之中,在他看來,一定是這人類小子施展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而且和沈非的目光對上,狼彘立時感到一陣強烈的不舒服,這種不舒服,並不是他因為二虎或是沈非那偌大的名聲產生的厭惡,而是一種發自體內血脈深處的厭惡。
狼彘當然不清楚這是血靈族的氣息,在遇到天殘魔訣氣息時的本能反應,雙方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