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蘭進了門,見是一間醫生辦公室,左側一面寬敞的透明玻璃,對的是病人的病床。現在病床的四周也是用墨綠的帷幔圍了半圈,所以看不見裡面病人的具體情況。
費君臣隨腳踢了張木椅子給嶽濤,道:“我這裡不用拘束,要坐就坐。”
嶽濤笑呵呵地摘下軍帽擱在辦公桌臺上,撿起費君臣踢的椅子坐了下來:“知道政委好,體諒我們一線部隊。”
墨蘭聽著這話,忽然想起了嶽濤之前與她說的那件被惡魔折騰的醜事,心裡搖搖頭:這個嶽濤,見風使舵。
“你不坐嗎?”費君臣問她,自己卻先坦率地坐了下來。
嶽濤連忙給她搬了張椅子過來,客氣道“盧同志,請坐。”
將47比47,聽這嶽濤的語氣和四少的語氣,截然的天與地。墨蘭向嶽濤笑著說不用客氣,對於費君臣看都不看答都不答。
費君臣坐下來後,是拾起了桌上擺放的筷子,拎開軍隊綠色飯盒的蓋子。圓筒狀的軍隊飯盒裡,盛滿了沒有人動過的白米飯和普通飯堂打的菜餚,兩個青菜一個肉菜,清淡的不像是一個政委用的伙食。
嶽濤關心地問:“政委,還沒用飯啊?”
“忙。”費君臣一句話簡短有力地答了他。
“怎麼菜這麼少?誰幫政委打的飯?”嶽濤代他對他的勤務兵表示不滿。
“我自己打的口去的時候飯堂已經快關門了。”費君臣拉開筷子頭,稱自己的勤務兵沒有帶來。
“政委你早出聲,我讓人幫你打。”嶽濤拍打胸脯打包票,這種破事兒,派哪個兵都能順利完成任務。
“你家司令連飯都沒的吃呢。你替我叫屈,不如先心疼你家司合”費君臣看似冷淡地椎掉嶽濤一而再再而三的獻殷勤。其實,這在他們軍人之間,愈是親密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