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運道,到時候再說。”李直這算是勉勵了一句。
徐傑心中也在多想,中書侍郎,就是那中書省除了僕射之外最高的官職,也分左右侍郎,朝會列班,是能站在皇帝下面第二排的。安排一個新晉的進士,七品官職的小位置,不論是外放小官,還是安排在三省行走辦差,應該都是不在話下的事情,也用不了多少面子。
但是這李直卻說到時候看運道,雖然沒有拒絕之意,但是多少也顯得有些不太上心。徐傑雖然不是來求這個的,但是聽得李直一番話語,已然覺得自己沒有把歐陽正的奏摺拿出來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因為相比給一個新晉進士安排小官職而言,為歐陽正這個當年觸怒皇帝的“罪官”遞奏摺,已然不是用多少面子的事情了,而是夾雜了一些難以預料的風險。把奏摺交給這位李侍郎,只怕奏摺就到他這裡的,想到皇帝當面,大概是不可能的事情。
徐傑嘆了一口氣,打定了主意,作揖也顯得不那麼認真了:“多謝李侍郎,那學生就先走了。”
李直聞言,抬了抬手:“好,你回頭也給歐陽正去封信,便說老夫把你這事情放在心上了,算是不枉他與我的同窗情誼。”
徐傑點頭應答一聲,已然退出了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