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此與我過不去?”徐傑有一點無奈之感,這麼一個女孩,無仇無怨,打傷了也不好,孩子胡攪蠻纏的,徐傑唯有多幾分耐心。
“我聽聞從河南河北到江南大江,就屬你家在江湖上勢力最大,所以我出江湖行走,當拿你來立威。”少女還真有幾分胡攪蠻纏。
徐傑提刀去劈那空中的勁道,一副謹慎微在做試驗的模樣,還怕這無形的勁道,刀鋒劈去,依舊不散,所以故意也凝實了幾分力道,一刀而去,不想這勁道當真不散,只是一股化成了兩股,依舊往徐傑襲來。
徐傑再一次震驚了幾番,這般的絕技,當真駭人聽聞。
徐傑卻又想起了什麼,連忙開口問了一句:“你雷氏,可有人突破先之外?”
少女雷老虎還真煞有其事想了想,答道:“沒有!”
徐傑聞言,有些失望。以為這般的絕技,這江湖傳中的雷氏,必然有更多驚世駭俗之事,有那突破先之外的事情,若是真有這般的事情,徐傑必然驚喜萬分,這是連陸子游都追尋的事情,陸子游研究那些武道源頭,可不是無聊,就是想在古人那裡尋到一條突破之路。也想如劍聖裴旻一般,擲劍入雲,若電光下射。
雷老虎思考的瞬間,手中的琴絃也停了震動,張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徐傑。
徐傑大氣一鬆,往前走兩步,裝了一臉生氣,呵斥道:“不打了?”
“不打了,你知道我厲害就是,此番算了立威了。”少女搖搖頭,慢慢把琴背到背後,琴高有四尺左右,這少女應該也沒有五尺的身材,一個這樣的少女,揹著一張這樣的大琴,不上的滑稽可笑。
徐傑上前,拿手就捏,捏著少女的臉蛋,還晃了晃,捏得少女整個臉蛋都變了形狀,口中還有惡狠狠:“好端端拿人性命不當回事,也不知你家中人如何教導你的,萬一我死在你這琴音之下,找誰理去?當真豈有此理!”
一番話後,徐傑還搖晃了幾下雷老虎姑娘的臉蛋,方才放手。
少女愕然看著徐傑,隨後抬手摸了摸被捏得生疼的臉蛋,忽然開口就是大哭:“爺爺,爺爺,有人打我,他打我,他打我的臉,他他……他就是徐文遠,他打我……”
徐傑嚇得一跳,連忙抬頭左右去看,剛才還喊人家大人出來管教,也不見人出來,此時顯然是大人在場,這少女十一二歲就這麼厲害,真來個爺爺,當真給徐傑嚇壞了。
果然,真有一個爺爺從街巷黑暗出走了出來,不過二三十步的距離,這麼久,徐傑硬是沒有感覺到。
爺爺還未開口,徐傑已然開口了:“老人家,剛才那是玩笑,見諒見諒。”
老頭看了一眼徐傑,有些氣急敗壞的模樣,走到自己孫女旁邊,抬手撫了撫孫女的臉頰,道:“哦哦……沒事沒事哦,老虎不疼哦……不疼不疼哦……爺爺在這裡,不疼不疼,摸摸就不疼了。”
畫風有些奇怪,看著這麼個老頭一臉寵溺哄著已經十一二歲的少女,徐傑看得是目瞪口呆。
“疼,爺爺,我臉蛋疼。”雷老虎姑娘好似哄不好,一邊跺腳一邊哭著。
“好好好,爺爺幫你打他,打死他。”老頭一語,已然轉身。
嚇得徐傑把刀一橫,已然退後了四五步,如臨大敵也不足以形容。
老頭抬手,作勢要打,手在空中連揮了幾下,口中也配合著喊:“打死你,叫你欺負我家老虎,打死你。”
徐傑看愣了,這……這是哄三歲孩子吧?用來哄十幾歲的孩子?這也能行?
果然,老虎嘟著嘴,跺著腳:”爺爺,你就騙我,你這是假打,沒有打到。“
老頭面色一變,對徐傑擠了個眉眼,氣急敗壞道:“你這子還不過來,過來讓我打幾下,我孫女如果氣不順,有你苦頭吃的。”
徐傑看著老頭的擠眉弄眼,想了想,眉頭一皺,往前走上去幾步,也擠眉弄眼一下,好似再:老頭,咱們好聊,只能假打,不能真打,別把我一巴掌真給打死了。
老頭見徐傑走近了,對徐傑微微一笑,抬手便打,連連去打,打在徐傑肩膀之上,口中還道:“打死你,打死你這個臭子,誰叫你寫個什麼劍仙傳,讓我孫女非要出門走江湖,打死你個兔崽子,讓老頭我幾十歲的人了,還要出門風餐露宿的,打死你。”
徐傑若不是想著要配合一下,當真能哈哈大笑出來,卻也忍得真辛苦。蜀地制琴的雷氏,不知多少年沒有出過江湖,如今忽然走出江湖,竟然是因為這個少女看了一本《劍仙傳》,徐傑只覺得有些好玩好笑,看著這對爺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