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操船技能自不用說,雖然海船與江船有區別,但也有很多相同之處,學起來也事半功倍。真要說操船人才,徐家麾下還真沒有幾個,反倒是何真卿麾下多的是。而且這些操船之人,還大多是武道好手。
歸根結底,徐傑是要把這鳳池派綁在自己的海洋利益集團之中。
只是徐傑沒有想到,何真卿聞言直接冷哼一聲:“不去!”
說完“不去”,何真卿又轉頭與何霽月說道:“走,回家吃飯。”
徐傑見得何真卿當真轉頭要走了,連忙又道:“何掌門,不出海也無妨,這只是小事。還有一件大事,在下一定要當面與何掌門說。”
何真卿理也不理,已然邁步就走。
“何掌門,請你一定要把霽月嫁給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徐傑已然呼喊出聲。
何真卿腳步一止,回頭看了一眼徐傑,正見徐傑躬身大拜而下。
何真卿沉默了片刻,嘆了一口氣,問道:“你這小子吃飯了沒有?”
“沒……沒吃。”躬身而下的徐傑微微抬頭答著。
何真卿再道:“隨著上山吃頓便飯吧,遠來是客,飯總要招待一頓,把你那什麼老子的出海事情與我說明白一些。”
徐傑起身,滿腹疑惑往前跟了跟,鬧不明白何真卿到底什麼意思,剛才說出海,何真卿直接說不去,現在又要徐傑說明白。
疑惑是疑惑,但也由不得徐傑多想,何真卿已然往前飛走,徐傑與何霽月自然連忙起身去追。
席間,徐傑帶著疑惑,一碗飯幾口就扒完了,只等何真卿開口發問。
何真卿倒是不著急,細嚼慢嚥,端著黑臉,徐傑等了好久,何真卿才開口問了一句:“出海是去哪裡啊?做何營生?”
徐傑直白而言:“番邦之國,對我大華許多物事都極盡推崇,從陶瓷器物到絲綢,只要出海,便是價格不菲,利益巨大。這些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出海佔地盤,掠人口。鳳池派中多操船高手,必倚為心腹,利益均沾。何掌門不必多憂慮,此乃國策。”
何真卿點點頭,卻只答一語:“叫你家二叔來與我商談。”
徐傑聞言心中又起疑惑,這種國策之事,二叔徐仲哪裡懂得多少?徐傑才是操作之人,為何何真卿要讓二叔徐仲來談?
“何掌門,二叔不如在下清楚明白,在下與何掌門談即可。”徐傑答道。
“你談不了這些事,叫你家二叔來談。”何真卿又是一語,然後拿起布巾擦了擦嘴角,起身轉頭而走。
徐傑一臉懵圈坐在飯桌前,想了又想。
倒也被徐傑想明白了,想明白之後,徐傑笑了笑,又搖搖頭站起,與何霽月說道:“霽月,我回青山一趟,過兩日再來。”
何霽月面露擔憂,說道:“父親興許不會答應你的。”
徐傑倒是胸有成竹說道:“霽月放心,事成了,你就等著嫁給我吧,何掌門只是要賺個面子而已。”
何霽月不懂,還是擔憂著送徐傑出門而去。
徐傑倒也不再多解釋,有些事情明白即可,照做就是,也是應該。
昔日何真卿主動與徐仲開口暗示過徐傑與何霽月的婚事問題,那時候的徐仲想著將來徐傑要進士及第,並未回應何真卿的暗示。
如今徐傑再說這件事,何真卿為何非要徐仲來談?自然就是面子問題,這回輪到徐仲上門來求了,求親,徐仲開口相求,何真卿左右為難一下,心中才能滿意。
至於什麼出海的事情,那都不是事。徐仲求好了親,其他的事情談都不用談。徐傑這麼個唯一的女婿,自然說什麼是什麼。
出門而去的徐傑,與何霽月揮手告別之後,一臉的苦笑。
為何苦笑,便是徐仲要倒黴了,免不了低三下四幾番。求親求親,總是要求的,只要不是太過分,怎麼求也是不為過。
至於何真卿為何又願意把何霽月嫁給徐傑了?徐傑倒也能想明白,一是因為愛女心切,不願見到自家寶貝女兒一輩子鬱鬱寡歡,有些無可奈何。
二來大概是徐傑如今身份實在不同凡響,權傾天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興許也不再那一人之下了。這般身份的女婿,自然是不會讓何真卿蒙羞的。
徐傑走後,何真卿也在教育著自己的女兒:“霽月,這幾日你到後山去,為父沒有吩咐,你不準出來,更不準見徐家那小子。”
何霽月愁眉苦臉不答。
何真卿還抬手一呼,說道:“義山,給我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