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唸書,我也不讓他念書,再說他壓根兒就不是念書的那塊料!”
12這對翌日吐心曲 誰個傍晚窺他人
12這對翌日吐心曲誰個傍晚窺他人
花女次日晨起在幹父家吃過早飯,便與上學的小紅一起出門來,行至屯子北頭,兩人才分手。小紅去學校,花女到李家會小虎一起到鎮上買結婚用的梳裝臺和三五牌掛鐘。
須走十里路才能到黃泥窪鎮上。路上豔陽高照,行人寂寥。花女拉著小虎的手,兩人並肩走在空曠狹窄的鄉間小路上。小虎看前後無人,就不時地親上花女一口,相互心中盪漾,親密無間。
小虎親不夠,花女說:“別瞎胡鬧,萬一讓誰看見了,有多不好呀?!”
小虎說:“前後都沒有一個人走道兒,怕什麼,除非大野地裡立馬冒出個楞頭青來!”便又啪地親個嘴。
花女就看男人下邊明顯支起來了,如農家大醬缸上蓋的醬鬥蓬那尖尖頂一般,便身不由已地摟小虎到懷裡,兩人咬起了舌頭。
半空中一隻鳥俯衝下來,小虎才不得已地鬆開嘴,用手抹了抹唾沫。
花女就問:“小虎你告訴我,你說男人找女人,是找個與他歲數般對般好呢,還是找個歲數比他小許多的好呢?你對我要說實話。”
“原來我以為小的好,可自從咱倆有事後,我才明白還是年令相當般對般的好。”
“歲數小的皮肉可嫩呀!你看我,早前有病不說,比你都還大兩歲呢;要再過幾年長老些,肯定就不招人稀罕了。”
“你說的不對,你長誰不長,還是兩人相當好。就拿小紅來說,你聽她昨天說的,有多不懂事?!還說和女人親個嘴就能懷上的,簡直能讓人笑掉大牙!”
“你不許說小紅,她是我乾妹呢!今後我要拿她當親妹妹待。”
“待是待,理是理。”
“我再問你,你真的從沒有碰過他一點兒嗎,我是打比方說,比如拉手了,貼臉了,什麼的。”
“真沒有,她身上我連個小手指肚都沒碰過,調理你我都是王八犢子。”
“得了,別說沒碰了。在土坑子你救她時,她光屁股你都抱她了,還嘴對嘴吸泥混湯子,這叫什麼?”
小虎不高興,說:“去一邊子,那不是救她嗎!”
“我知道你救她,正如小紅昨天問你那樣,你抱她,還嘴對嘴吸時,心中真是昨天你向小紅色說那樣,沒有一點想法嗎?”
“你怎麼和小紅一樣,我當天上的日頭起誓說話,當時我真就是隻顧救她,一點一點壞心沒有;有點外心是過後,過後我一扯冷子才想起來了,我叫你小紅過去一點不讓我碰著,這回好了,我也抱你了,我也親你嘴了,還想起從前她摔我屁股弄我到河裡的事兒,心裡是又高興又改恨,感到是老天讓我與她兩個一還一報,恩怨相抵,事情可算扯平了,心中的氣也算出來了。”
“你別說氣話,我病能好還多虧小紅那樣呢,她那樣你才來找我,咱倆才能有今天,我們都應感謝她才對。”
“是呢,是你這個蘿蔔頂上了她那個坑,反正就那回事兒吧,要我感謝她個啥?!”
“不管怎麼說,你大她小,再說我是她姐,她就是你小姨子,都應該對她好點兒,對吧?!”
小虎不吱聲,花女追問他,小虎才嗯一聲。
“你要記住,如果你不對她好,給她臉色看,我不能答應你。還有,我再說個事兒,咱們哪說哪了,都說你爸和那媒婆好,你知道不知道?”
小虎不高興,說:“你是我媳婦,我爸是你公爹,你不能這樣說話,這麼說多犯忌諱呀!”
“我和你說犯啥忌諱,再說咱倆一旦到一起後,和你爸勢必住在一個屋子裡,我能不多想嗎?!”
“住一個屋有什麼不好,屯子裡兩輩在一個屋住的有都是。”
“我怕你爸不老實,特別是日後咱倆搬到一起時,有時你不在家,我怕的很。”
“我爸他得敢,他真要碰你,我不用殺豬刀捅死他才怪呢!”
“看看,沒怎麼的你就這麼說上了,你捅死他不更壞菜了。”
“不捅死他,我就打斷他的腿,不然怎麼辦?!”
“也好辦,你離開家時,我去幹父家住。”
“那也不保靠,東方宙別看是你幹父,誰能鑽誰心裡去看?!”
“你別說的嚇人,我看我幹父人品挺好的。”
“有數的,‘乾親一進門,眼睛要留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