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說張裕等人已經陣亡的時候,電話那頭的聲音極為震驚:“什麼?張裕戰死?失敗了?”
可當聽到說施秋是個先天境界的高手時,電話那頭沉默了。
這個時候,按照珠兒的叮囑,周明哥應該將電話結束通話,然後馬上離開。雖然在他心中,已經決定脫離這個組織,可當他跟上級通話的時候,本能的那種習慣又佔據了上風,他將珠兒的叮囑拋到腦後,安安靜靜的等待著上級的命令。
“周明哥,現在我命令你,親自負責,並帶隊去刺殺施秋,行動人員,組織會在明天將人員安排到位,到時候,一切行動就由你來負責,你的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將施秋殺死,我們組織不能仍由這樣一個殺人狂在社會上游蕩,更不能我們組織的兄弟白白的犧牲!為了公平和正義,我們必須要懲罰施秋,明哥,你是我們組織的優秀人物,組織花了大力氣來培養你,希望你不要讓組織失望,保持堅定的信念,去完成這個偉大的任務!”
不得不說,電話中的人,說話很具有鼓動性,而且對於像周明哥這種中毒甚深的人來說,更是容易陷入一種狂熱的境界,他激動的向電話中的那位“領導”保證,一定會完成任務。
坐在汽車裡的李珠兒,等周明哥進去之後,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出現,臉色逐漸的發生變化,很快,一種不好的感覺,就從她心中浮現,“明哥,你不會是”
範國易的藥是很有效的,這一點,從第二天譚老爺子的精神狀態就可以看出來,雖然他老人的手還是不能動,但能吃能喝,而且氣色紅潤,若是不說穿,恐怕還真沒有人能夠看出他是個受傷的老人家,甚至表面上看起來,他並普通這個年紀的老人家氣色都好!一大早吃過範立丹給他送來的早餐之後,譚老爺子居然嚷著要出去呼吸新鮮空氣,其實嘛,他是想去看看施秋等人晨練的情況。
雖然是顛沛流離,居無定所,但施秋多年習慣的慣性是強大,只要有機會,他總是會早期晨練,而現在,晨練的意義已經不僅僅是鍛鍊自己,更重要的是,他還要帶著兩個丫頭鍛鍊。
“施秋啊,你以前的飛刀不就可以拐彎麼?跟你昨天施展的那種拐彎,又有什麼區別呢?”範立丹一邊認真的練著手腕的靈巧性,一邊好奇的問施秋。上官世婷可就沒有範立丹那種清閒勁兒,她接受的訓練,在這個時候已經跟範立丹有著截然的不同,她必須要練氣,練氣的人,是不可能隨便說話的。甚至連分心去聽施秋兩人的對話,那都是不允許的。
對於範立丹提出的這個問題,其實也是很多人的疑問,其中的道理,說穿了也很簡單。“丹丹你說的那種拐彎的飛刀,是在發出飛刀之前,我已經已經預計好的,利用的是自己對飛刀外形空氣動力學的瞭解,以及對飛刀不同重心位置施禮的後果,看起來,飛刀飛行的軌跡好像是個弧線,但實際上呢,這個詭計對於我來說,跟一根直線並沒有區別,因為這個軌跡本身是連續的,線性的,也是受物理定律所限制的!”
施秋說的話,或許其他小女孩聽起來比較難懂,但作為天才少女範立丹,這些物理知識和定律,如同是幼兒園的知識,一點就穿,“哦,那昨天的一刀,跟這種就有截然的不同?”
“當然!”施秋點頭,“弧線和拋物線始終是收慣性的約束,而向昨天那天,在半路上突然折轉方向,就必須要在飛刀脫手之後的飛行過程中,對其施加外力,想必你也知道,僅受一個力的物體,其運動軌跡是不會發生改變的,拋開空氣阻力不說,飛刀在飛行過程中受到的始終是地心引力,照道理,它是無法改變運動線路,是我用外放的內氣,在關鍵的時候,給與飛刀一個力量,讓它突然的改變了飛行方向,當然,我這種解釋是很粗線條的,因為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內氣外放之後,接觸並控制飛刀飛行的那種短暫,卻有效的感覺,就好像是,我感覺到我的靈魂在那一瞬間是跟飛刀融於一體的,兵器飛刀也告訴我,它的目標就是那個人的手指,不是我在控制飛刀,而是我在跟飛刀合作”
一邊像是在向範立丹解釋,實際上,也是施秋自己在感悟昨天的那種狀態。
“這麼神奇呀~”
………【第275章 跑了一具小殭屍】………
“神奇麼?”
施秋淡然而笑,對於範立丹的話,並不予評論。很多東西,不到某種境界,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和解釋的,明白了就是明白了,不明白,就算是用千言萬語來的描繪,仍舊是無法理解。所以施秋並不打算繼續給範立丹解釋下去,因為他很清楚,若是範立丹僅僅是修煉飛刀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