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病房,三個人,一個滿心歡喜的逗弄孫子;一個心中百轉千回,一個小的心中打著小算盤。
沐寒墨清洗完尿片和小辰楓尿尿的衣物,一邊放下袖子;一邊朝著娃娃的病床邊走去,來到病床旁邊,並沒有立刻坐下來,而是伸出手,在衣服上將手掌的水擦乾。
又等到雙眸回國溫熱之後,才伸出手去觸碰她的小手;不能碰涼、水、風,這些他都記得,只是不想娃娃以後留下病根,現在他才會這般盡心盡力的照顧她。
同時,也是他想要體會一下,照顧坐月子的妻子;是什麼感覺,沒想到也是那般幸福,照顧心愛的妻子,也成為他的樂趣。
“娃娃,累不累?”傷口都還沒有落疤,現在可不能累著;不然他會心疼的。
娃娃伸出手,輕輕柔柔雙眸;眉宇間那抹睏倦,讓沐寒墨心中一痛,將她抱了起來,平躺在病床之上“睡吧!”
“嗯!”娃娃點點頭,緩緩閉上雙眸;龍騰在逗弄小辰楓之際,側頭看著沐寒墨安撫娃娃睡覺的神情,不禁心情甚好。
雖然早就知道沐寒墨對娃娃的深情,可是現在再次看到他對娃娃的緊張;心情仍然不覺得輕鬆與開心,為娃娃找到一個好丈夫而開心。
做長輩的別無所求,只是希望晚輩們,都能幸福、快樂、平安!
龍騰緩緩站起身,抱著小辰楓往病房外走去;沐寒墨抬頭看著龍騰的背影“爺爺,您要走了,我叫車來接您吧!”方才一家人走,車輛估計都被開走了,現在龍騰走出去,也只能打的。
龍騰緩緩搖搖頭,低頭看著正在啃手指的小辰楓“不用了,司機在外面候著的。”經龍騰這麼一說,沐寒墨方才放鬆下來,目送他離去。
繼而,邁開步伐,來到病房門前,將房門關上;他也縮到了床上,抱著娃娃,只是,他沒有睡覺。
只是那麼靜靜的看著她,充滿深情的雙眸;轉移至注視著她那快陷入夢鄉的小臉,情不自禁低頭在她的額頭上,憐惜的印下一吻。
原本快陷入,夢鄉的娃娃被這溫熱的吻而打亂睡意;聽別人說,一個男人第一次吻你的額頭,是他珍惜你。吻你的唇代表對你只有慾望。
所以,看一個男人是不是愛你、在乎你,看他喜不喜歡吻你的額頭;這也是一種測試吧!
娃娃的小腦袋在他的肩頭蹭了蹭,繼續任由睏意主宰她的意識;有他在身邊,就安心了……
一家人認識之後,卻發現了一些本不該發生的改變;本以為親人會對她好,沒想到也有親人對她滿懷鄙夷,看不起她。
在睡夢之中,娃娃走在濃重的迷霧之中,迷濛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心泛起一層又一層的迷惑,卻堅定的繼續往前走。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迷濛的重霧之中;娃娃抬眸看著前方的景物,是一方陌生,樹木林立的森林,也可以說是一個山谷。
密林之中,一縷縷金黃色的陽光;透過樹蔭縫隙照射如這片聖地,為這陰森的氣氛之中增加了幾分陽剛之氣。
雙腿似乎不聽使喚般,不停的往前走,直到聽見前方揮劍的聲音;腳才漸漸迴歸本體,聽從腦部的使喚。娃娃不禁緊蹙秀眉,對於前方的揮劍的聲音,很是好奇,卻有怕……不敢上前。
這時,那揮劍的聲音越來越近,是一個八九歲左右的小男兒,全身穿著古代的衣物;光鮮而不失貴氣,滿目之中從滿怨氣與恨意。揮劍所指之地皆是滿含狠絕暴戾的氣息,似乎他的身上有著一股神秘感,讓人忍不住探究。
娃娃見那小男孩兒揮劍而舞,離她越來越近;娃娃卻不想躲避,這種感覺讓她心頭一怔,而等她回過神來時,小男孩兒已經揮劍穿過了她的身體。
娃娃垂首看著放在小男孩兒穿過的地方,小男孩兒依然繼續舞劍;帶著滿腔的恨意,將狠絕練到極致“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麼好像被恨意填滿的小孩子?”垂首間,小男孩兒已經使盡最後一招,背手屹立於一顆高大的樹木前。
娃娃緩緩的向他靠近,卻見他猛然一個旋身;小小的身軀騰空而起,手中鋒利無比的劍尖在高大的樹木上刻上:血債血償!
這四個字之中透露著恨意與絕望,小男孩兒伸出手輕輕撫著那四個字;嘴裡唸唸有詞“母妃,鳴兒會給您報仇,讓父王悔不當初!”稚嫩而帶著哽咽的嗓音,深深顫動娃娃的心臟。
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輕輕,想要摸摸他的頭;卻從他的身體內一穿而過,娃娃抬起自己的手,看了半晌,直到小男孩兒決絕的轉身朝著左側的密林之中走去,娃娃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