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乖。”
電話那頭大概解釋了什麼,祁韓寵溺的回道“我都知道,我一直明白你的心情。會陪著你好好弄清楚他的來龍去脈的。”
又講了兩句,祁韓掛了電話,朝可可翻了個白眼“雖然文文容易相信人,但我會一直在她身邊幫她把控的。”
可可明白祁韓話裡的意思,岔開話題道“文文姐是個善良的女孩子,能被她一直這麼掛念著的孩子一定也很惹人疼愛吧。”
祁韓神色黯淡下來“我不知道,我認識文文的時候,她的弟弟已經去世了。也許就像你說的那樣吧,但我寧願那個孩子一點也不乖,文文也不必一直這麼痛苦。”
可可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雖然心裡很想多瞭解一些那個與自己同名的孩子,還是忍住了,轉而問起洗漱的事情。
祁韓收回神色,起身去幫可可準備洗浴用的東西。
進到浴室一關上門,可可就趴在馬桶上嘔吐起來,他每每聞著別人的飯菜香,但沒想到吃進自己的肚裡會這麼的難受,除了噁心反胃一點也沒有別的感覺。吐到胃裡再也沒有東西才感覺好受了些,洗漱完畢看著鏡子裡自己有些蒼白的臉色,拍了拍,知道露出點粉色才拉開門出去。
祁韓給可可安排好客房,讓可可早些休息便也洗漱去了。
躺在床上,聞著枕頭散發出的太陽香氣,原來睡在被子裡是這種感覺,軟軟的,暖暖的,吐的有些虛弱的可可很快沉沉睡了過去。頸上的珠子柔柔的撫慰著他,平復著還存留的些許噁心感。
祁韓洗漱完坐在沙發上,盯著客房的門,好久才回到自己房間,撥了個號碼出去。
☆、正式留下可可心安
第二天見面的時候,文文已經比昨日鎮定很多,穩穩的和可可打了招呼。可可見此也安心不少,回了個乖巧的笑容。
祁韓問可可,我們上班的時候你又什麼安排嗎?可可讓他們安心去上班,自己隨意去轉轉,下班後在這裡等他們。見兩人往樓裡走去,可可遂挪動步子轉向園子。靠在老樹身上,四下看著很是安心。還是這裡好,完全不必遮掩什麼。反手摸了摸老樹,老樹似有所感的抖了抖葉子。可可會心一笑,我就知道你在等我,不過我要離開些日子了,我想試試看,哪怕找不回記憶能不能重新創造一些自己存在過的證明。
老樹落了片葉子在可可身上,可可拾起,握在手心。我會記得你的,最終我還是會回來的,會來看你。心裡默默想著,閉著眼,不知想些什麼,睡沒睡,就這樣安靜的與老樹,與園子融在一起,很久。直到熟悉的聲音越漸逼近,才朦朧的睜開眼睛,樹影朦朦中見到兩人往園子這邊走來。正欲下去,聽到兩人正在談論自己,便停下動作側耳傾聽:
祁□□向文文剖析自己的不合理之處“那個男孩出現的蹊蹺,仿若憑空出現。也確實查到他曾和大師在一起,但在那之前就一點線索也沒有,很可疑。”
文文眉頭揪起“憑空出現,難道不能是可可回來了麼?因為我們大家的思念,他回來看我們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巧,這實在是太巧了。他的年紀,他的面容,甚至他的名字,這麼多的巧合,還證明不了他是我的弟弟麼?”
祁韓握住文文雙肩“那你怎麼解釋他對你毫無印象?如果真是你弟弟,那最少也要能認出你吧,還有那輛你騎了這麼多年也不肯換掉的車子。”
可可蹲在樹上,雙手無意識的摳弄著小腿,聽著他們判斷來判斷去,自己會是文文的弟弟麼?也許真的是,像文文說的一樣的年紀,一樣的面容,一樣的名字,怎麼能不是,何況靠近文文的時候,確實感到很親切很親切,這也是自己會貿然跟著他們的主要原因。可是怎麼證明呢?
祁韓無奈的晃著頭,抓狂道“葉文文,你是一個醫生,你應該很明白很明白,人死就什麼都沒有了,靈魂,確實曾經有研究說人在被判斷臨床死亡會出現靈魂,但那只是訛傳,目前沒有實證。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文文趴在祁韓肩頭痛哭“那就讓我當他是弟弟好不好?祁韓,好不好。”
祁韓拍著文文的背,沉默良久才道了聲“好,只要你能好好的,就當多個弟弟有什麼不行呢?我來安排吧。”
可可看著痛哭的文文,不自覺的也滲出了晶瑩的淚珠,可可接住淚珠,謝謝你,文文,姐姐。
三人會和的時候,文文已恢復了正常,開心的朝可可笑著。祁韓若有所思的盯著可可,可可仿若未覺,也朝兩人笑著招手。
回到祁韓家的時候,祁韓招呼可可坐下,擺出了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