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王芷兒回頭望去,見是御史大人李治中的公子李朝奉,與太史令周大人的長子周長顧,便微微一笑,向他們揚了揚手。快步向他們小跑步過去,一左一右地搭上他們的肩頭,“兩位這是在說我呢?”
李朝奉與周長顧說得正高興,卻想不到王芷兒臉皮這麼厚,直接跑過來問候,不由神情尷尬,“沒,沒說您,就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
“不打緊,人麼,就是給人說的,來來來,繼續說,繼續說,讓我自己也聽聽。”王芷兒道。
周長顧閃著身子避開了她的勾搭,向李朝奉道:“李兄,你和王兄敘敘舊,我肚子痛,先去茅廁。”
說完,一溜煙地就走了。
李朝奉暗罵周長顧不地道,正想再找個藉口溜走,甩開王子欽這塊狗皮膏藥,卻聽王子欽道:“李兄,早些天,紫衣巷的青青姑娘還提起您呢,聽說,您欠她的銀子,還沒還清?”又哥倆底聲笑道,“要不要小弟給您求求情?小弟也是那裡的常客……”
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李朝奉可不能象她這樣!額頭冒出了冷汗,他與孫都尉的嫡長女正在議親,如果這事兒傳進孫都尉府,他的皮都會給父親揭了不可。
他私底下沒多少銀兩在手,去喝花酒給不起銀錢,欠了花樓不少的花酒錢,那青青為了能從良跟著他,相反的,還貼補了不少銀錢給他,而那花樓裡的人看在他是李大人的公子份上,只私底下記帳,也不催他,這等幸秘之事,王子欽是怎麼知道的?
他忙道:“王兄,王兄,來來來,咱們好久沒見了,好好聊聊……”
王芷兒臉色一變,聲音發出絲絲寒意,“說吧,有人要對付我,說的是誰?”
李朝奉只覺她剛剛還和藹親切的面孔瞬間變得如厲鬼一般,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王兄,我們只是隨便說說,你別當真。”
王芷兒冷笑道:“李兄,知道我為什麼讓周兄走麼,我想告訴你些秘密,青青生的那孩子,他的父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