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揮手,永貞便被人拉了出去,其它的人都退下了,屋子裡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王芷兒眼睛瞪得溜圓,眼睜睜地望定了他,見他開始解身上的腰帶,這才害怕了,一下子坐在長椅上,指著他道:“你,你,你別過來!”
穆傾城剛剛被她這表情騙了一次,讓永貞被撕打了一頓狠的,哪還能被騙第二次,把手上拿著的腰帶鬆開,開始解外邊的衣襟,冷冷地道:“芷兒,雖然不能明媒正娶,我也會好好兒疼你的,如果你做了我的燈籠,也是那最美的燈籠。”
他這話讓王芷兒毛骨悚然,他的意思,他如果厭煩她了,就會把她做成燈籠掛著?
一眨眼的功夫,穆傾城把上衣脫了,幾步把她逼到了牆角。
伊人如花的嬌顏就在眼前,穆傾手指撫了上去,在她嫣紅的嘴唇上滑過,左手抱住了她的腰,王芷兒一腳踢了去,反倒讓他的雙腿夾住了,讓她只能以金雞獨立的姿勢站著。
王芷兒眼底的倔強驚慌愉悅了他,讓他眼底滑過一絲殘忍,一隻手固定住她,另一支手卻來到了她的衣襟之處。
感覺有硬物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之處,王芷兒的臉上現起了紅霞。
驚慌大叫:“別,別,穆傾城,你是神侯,怎麼能強逼一個弱女子?”
穆傾城冷冷地笑了,眼底燃起了隱隱的****,“本侯從不強迫人,只除了你。”
說著,他便吻了下去,王芷兒左避右閃,心底裡直著急,怎麼還不來?
大殿的門咣噹一下被撞開。
昏暗有屋子陡現光明,穆傾城臉上現了絲愕然,朝後望去,便有一股大力襲來,他來不及反應,就被撞到了牆上。
王芷兒被李迥擁在懷裡,他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眼底積蓄著潑天的怒火。
王芷兒吞了口唾液,有點兒害怕:尼媽,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你這滿臉的鬱悶是怎麼回事?
她掙了兩掙,從李迥懷裡掙脫了……確切地說,李迥有事要辦,暫且鬆開了她。
等她看得清楚,李迥與穆傾城打在了一處。
看了一會兒,王芷兒完全知道了為什麼穆傾城對李迥很有些忌諱的模樣了。
在她看來,穆傾城的武功也算是高的了,都算得上武功高手。
可在李迥根前,簡直不夠揍啊……完全是一邊倒的揍人,痛快淋漓,拳拳到肉。
不一會兒功夫,穆傾城英俊的臉腫得老高,再也看不見英俊的模樣,成了實打實的豬頭。
王芷兒聽到了骨頭斷裂之聲了。
還是顧海上前提醒,“王爺,不能再打了,如果再打,神侯當真要羽化飛仙了,他死不要緊,太子之死便查不清楚了。”
第169章 身形狼狽的親親
李迥這才鬆開了他,看著自己拳頭上的血皺了皺眉,牧杉忙拿了塊布來給他擦手,擦乾淨了手,轉過頭冷冷盯著偷偷往殿門口溜的王芷兒,隨手把那塊布一丟,那布便如伸展如一把利刃,一下子插到了門框上,生生把王芷兒攔住。
王芷兒腳底一滑,軟點軟倒,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緩緩轉過身來,垂著頭,身子縮成一團,“王爺,臣女知錯了。”
似極為害怕,渾身都在顫抖。
可她那連速急眨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李迥被她小狐狸一般的神態氣著了,冷聲道:“錯在哪裡?”
王芷兒頭垂得更低,“錯在哪裡?錯在……”她一下子抬起頭,眨著眼,“王爺,臣女沒錯在哪裡啊?”
她話才剛說完,身子騰空而起,撞到了他的胸膛之上,撞了個頭昏眼花的,他咬牙切齒地道:“真不知道?”
穆傾城被人帶了下去,顧海與牧杉揮了揮手,讓其餘人等全都退下,兩個人最後走出去,顧海體貼地合上了殿門。
在他暗紅的眼眸注視之下,聽到咣地一聲門響,王芷兒感覺到了危險,手忙腳亂要從他的懷抱中下來,卻哪裡能得。
他的手指撫過她的面容,帶著薄繭的指肚颳得她的臉生疼,憤怒之中又有些迷惑,盯著她嫣紅的嘴唇半晌,不假思索地,就吻了下去。
剛開始是懲罰性的親吻,可一接觸到她那馨香柔軟的唇齒,腦子便轟地一聲炸開了,只渴望得到更多。
王芷兒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只覺他象吸著冰激凌一般吸著自己的嘴唇,牙齒輕輕地咬,咬得她嘴唇陣陣酥麻。
剛剛用冷水衝下去的**開始抬頭,比剛才還在腫大,抵住了她薄